蘇夢沒有說話,但是我能感覺到她的緊張,看來雖然她是一條龍的女兒,可能從小耳濡目染之下,比一般的女生膽子大,但是八成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
「咯咯……討厭!」
「哈哈!一會就讓你求饒。」
……
稍傾,耳邊傳來了腳步聲,還有一男一女兩人淫/穢的笑聲。一瞬間,發現蘇夢的身體輕微的發起抖來,於是我慢慢的將手放在她的後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在其耳邊說道:「把電擊槍給我,我來控制罐頭。」
「好!」蘇夢點了點頭,隨後將手中的電擊槍遞給了我。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也開始緊張起來,自己雖然殺過人,但是這種躲著敲悶棍的事情還是第一次干,不緊張那是假的。
當兩道人影出現在我和蘇夢面前的時候,我深吸了一口氣,一個箭步沖了出去,開弓沒有回頭箭,自己是個爺們,關鍵的時候就要抗起來。
「誰?」我從黑影衝出來的瞬間,罐頭大吼一聲,看來他雖然喝醉了,但是警惕性還挺高。
此時的自己根本已經忘記了一切,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在罐頭做出反應之前,電暈他。
說是遲,那是快,我手裡的電擊槍噼里啪啦閃著藍色的火花朝著罐頭戳了過去。
不過這小子反應很快,不愧是經常打架的人,他將旁邊的女生往他身前一拽。
啊……
女人尖叫一聲,隨後身體癱倒在地上,自己的這一槍電在了女子身上。
噔噔噔……
趁此時機,罐頭一聲未吭,毫不猶豫的轉身撒腿就跑,經驗十分的豐富。
「攔住他!」我喊了一聲,因為知道小軍一直跟在罐頭的身後。
果不其然,罐頭沒跑出去多遠,就傳來了一陣慘叫。
「啊!陶小軍,你他媽想幹嗎?」
砰砰!
當自己和蘇夢跑過去的時候,罐頭已經被陶小軍給打趴在地上,身體扭曲著,陶小軍好像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巴塞進了他的嘴裡,使其無法發出聲音,只能不停的發出唔唔的悶哼聲。
噼里啪啦!
我跑到近前,用電擊槍朝著他的身上就是一擊,直接將其電暈了過去。
「小軍,你馬上離開這裡,不要走大路,走胡同和小巷回八十年代酒吧。」我急速的對陶小軍說道。
「嗯!」他點了點頭,說:「二哥,不需要我幫忙了嗎?我早就過了血關。」
血關,練武之人必須過的一關,再好的招式和勁力,如果沒有膽量的話,見血就暈的話,對敵之時不能心狠手辣的話,根本一點用沒有。
說起來,自己也算是過了血關的人。
大哥的殺伐果斷,做為他的徒弟,陶小軍說過了血關,我一點都不奇怪,如果沒過的話,反而就奇怪了。
「這件事情你別參與了,快回酒吧,看好酒吧,明白了嗎?」我對陶小軍說道。
「嗯!」他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從另一條胡同離開了。
待陶小軍離開之後,我朝著蘇夢看去,問:「現在我們怎麼辦?你安排的人在那裡?」
蘇夢從包里拿出地圖,然後用手機的燈光照著地圖對我說道:「車子在這裡,我們從小路走,即便以後警察查到車子,開車的人也會替我們頂罪。」她的手指在了文登路。
老城區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小巷和胡同特別多,並且還四通八達,於是彎腰背著被電暈過去的罐頭,蘇夢拿著地圖在前邊找著沒有監控的路線,然後我們一路延著胡同和漆黑的小巷前進,終於在十分鐘之後,找到了早已經停在一條小巷出口處的車子。
車子上一共兩人,沒有跟我們說一句話,將罐頭扔進後背箱之後,我和蘇夢坐到了車子後排,他們兩人一個人開車,一個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四十分鐘之後,車子離開了市區,一直往南開,本來以為他們會進大嶺山,但是經過大嶺山時候,並沒有進山,而是繼續往南開,一直離開了江城市的地界,最後在一片荒山野嶺的墳地里停了下來。
我看了一眼手錶,凌晨三點半,車子大約跑了四個小時,估摸著已經跑出了三百到四百公里,這裡是那裡,自己根本不知道,遠處都是山脈,旁邊是一片樹林,而我們所處的地方則是一片墳地,現在都實行火葬,不知道這裡為什麼還有一片墳地。
兩人一言不發,將後背箱裡的罐頭拖了出來,此時罐頭已經醒了,他呸呸的吐著口裡的泥巴,然後驚恐的問道:「你們是誰?你們要幹嗎?」
可惜回答他的卻是狠狠一腳,直接踢在他的褲/襠處,打得他直接身體佝僂了起來,發出一聲慘叫,隨後一條龍派來的那兩個人用麻繩將罐頭綁在墳地里的一棵樹上,綁好之後,朝著我和蘇夢點了點頭,便走到遠處抽菸去了。
我將匕首掏了出來,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罐頭必須死,不死的話會引來更大的麻煩,至於死前他要遭受多少折磨,就看蘇夢的心情了,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為什麼蘇夢要先抓罐頭。
哎呀!哎呀……
呸呸呸……
罐頭終於把嘴裡的泥巴吐乾淨了,當他看清是我和蘇夢之後,驚恐的說道:「是,是,是你們兩人,你們要幹嗎?」
「幹嗎?你說呢?」我將匕首在他臉上拍了拍:「幫著古朗跟我們做對,也不想想自己有幾個腦袋。」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匕首便被蘇夢奪了過去,他用刀尖劃在罐頭的臉上,咬牙切齒的說道:「昨天,你不要弄花我的臉嗎?不是還想上我嗎?」
「我錯了,我就是說說,饒了我吧。」罐頭左右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發現是一片墳地,他驚恐的說道。
「饒了你?老娘昨天說過,我會剁了你的狗爪子。」說著,蘇夢突然繞到罐頭的身後,朝著他被綁著的雙手刺去。
啪!
可惜刺歪了,匕首刺在樹幹上,並沒有刺中罐頭的手。
「我錯了,我不敢了,饒了我吧,都是古朗逼我的做。」罐頭掙扎著說道,聲音有點顫抖。
「昨天我警告過你,不要碰我,哼哼,你當時是怎麼說的,現在求饒晚了,老娘的身體也是你個垃圾能摸的嗎?」蘇夢怒吼道。
「我錯了,饒了我吧!」罐頭一個勁的求饒,隨後又大喊:「救命啊,有沒有人?救命啊,殺人啦!」
我聽到蘇夢的話,知道這王八蛋昨天肯定隔著衣服摸過蘇夢,他媽的我一想這孫子心裡以為蘇夢是自己的女人,他還敢摸,我心裡就是一陣怒火,不僅僅為蘇夢生氣,同時感覺自己做為男人受到了侮辱。
一個連自己的女人保護不了的男人,還算是男人嗎?
「操!」我罵了一句:「狗日的,連老子的女人都敢摸。」
砰砰砰……
我的拳頭朝著罐頭的臉就打了過去,十幾拳過後,自己的拳頭已經鮮血淋淋,同時罐頭也被自己打得鼻青臉腫。
下一秒,他突然發出殺豬般的聲音。
啊……啊啊……
蘇夢終於一匕首扎在了罐頭的手背上,力道之猛,直接刺穿了他的手掌,刀尖刺進了樹幹之中。
「我,我說過,要剁了你的狗爪子。」蘇夢喘息著,聲音有點顫抖,看起來她應該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多多少少有點害怕。
啊啊……救命啊……殺人啦!
罐頭可能知道我們不會放過他,於是開始不停的喊救命,可惜這裡荒山野嶺,又是一片墳地,此時後半夜三點多鐘,根本不會有人出現在這裡,所以他喊也是白喊。
噗!
幾秒鐘後,蘇夢顫抖的手又將匕首給拔了出來,帶出了一片鮮血,拔刀的一瞬間,罐頭再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
下一秒,蘇夢拿著鮮血淋淋的匕首來到了罐頭的身前,然後開始解他的褲子。
「啊……你要幹嗎?」罐頭慘叫之後,瞪大了眼睛,露出驚恐之極的目光。
「昨天我說過,不但會剁了你的狗爪子,還要閹了你,你以為老娘在開玩笑。」蘇夢說這話的時候,全身發抖,連聲音都在顫抖,但是這並不影響此時對罐頭的威懾力。
「不要,不要,我錯了,我錯了,只要你們饒了我,我告訴你們一個古朗的秘密,這個秘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罐頭驚恐的說道。
此時蘇夢已經脫下了他的褲子,不過內褲沒有扒,可能覺得髒,她將匕首遞到我的手裡,說:「幫我閹了他。」
「啊!」我愣了一下。
蘇夢兩眼朝著我瞪了過來,說:「是不是男人,你女人都被這個雜碎摸了,是男人的話閹了他。」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浩哥,我就隔著衣服摸了兩下,真的,就兩下,我錯了,我告訴你個古朗的秘密,你們放了我好不好?浩哥,我幫你做事,浩哥,你饒了我吧。」罐頭是真被嚇破了膽,臉上露出極度恐慌的表情。
也是,那個男人聽到自己要被閹了的話,還能鎮定自若就怪了。
「什麼秘密,說。」我心裡有點好奇,問道。
「管他什麼秘密,先閹了他再說。」罐頭還沒有說話,蘇夢便搶先說道。
我估摸著罐頭本來可能想要討價還價,被蘇夢這麼一嚇,他直接開口說道:「古朗的孩子不是他親兒子,是姚二麻子的種。」
「啊!」我愣住了。
可惜蘇夢卻根本不為所動,她吼道:「還不動手,管我們屁事,動手,閹了這雜碎。」
不過自己並沒有聽蘇夢的,而是將匕首抵在罐頭的胸口,問:「你怎麼知道,這麼機密的事情,像你這種小嘍囉知道的話,怕是早就被滅口了。」
「我是無意之中聽到的,那天古朗跟他老婆在吵架,說露了嘴。」罐頭說道。
我眉頭微皺,思考了片刻,媽蛋,難怪昨天自己拿他老婆孩子的性命當威脅,他都不為所動,原來不是親生的,只是幫著姚二麻子偷偷養私生子啊,說起來這古朗也挺他媽可憐。
「既然這樣,古朗應該在外邊也會偷偷的養女人吧?」我問。
「有,但是沒有人知道他養的女人在那裡!」罐頭說道:「我知道的都告訴了你們,我可以給你們當內應,饒了我吧。」
「閹了他!」身後的蘇夢說道。
我將匕首低在罐頭的胸口,瞪著他說:「要怪就怪你昨天摸了不該摸的人,到了閻王爺那裡,不要怪我。」
「不要,不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