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處車上的人,應該就是幕後的主使了。記住本站域名
如果趙磊落敗,臨死的時候,他很可能跳出來刷一下存在感。
哪知道連和尚這樣的高手,都已經被按到地上摩擦了?
哪知道這傢伙好死不死的,居然還朝那邊看了一眼,暴露了他的行蹤?
這還不跑?難道要等著趙磊去把他揪出來?
奧迪車輪胎在地上摩擦出了一陣令人牙酸的刺耳聲響,衝上馬路之後一個甩尾,眨眼就已經衝出了數百米的距離,絲毫沒有停留的絕塵而去了。
這倉促之間,趙磊隱約看到的,也只有一個車牌而已。
可這已經夠了!
只看到車牌抬頭的那個「京」字,他就已經挑起了眉頭,瞬間猜到了車上的人是誰。
果然,當他隨手把這和尚拎起來砸在地上,都還沒等他開口詢問,這傢伙就躲閃著他冷冷的目光,不打自招了!
「是焱少,不,是趙家的趙焱讓我來殺你的!」
「他現在已經跑了,這邊的事我師傅肯定會知道的,他老人家可是京城無相寺的金鴻大師……」
這個時候,趙磊雖然渾身都散發著冷意,神色卻是顯得有些失望。
本以為就算來的不是霧影的人,怎麼也會和老頭招惹的那些對手有關,多少會有機會挖出一些消息的。
哪知道居然是這麼個情況?
心裡一陣意興闌珊,抬腳就把地上這瑟瑟發抖的和尚踹到了一邊,隨即轉身就再次飛速的沖回了小區。
看似隨意的一腳而已。
卻是踹的這和尚當即就噴出了一大口血。
而當他正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命,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才發現身上的內氣已經絲毫不剩,渾身無力之下,幾乎是連站都站不穩了。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驚恐、悽厲而又憤怒的尖叫聲,在空曠的街道上不斷迴蕩著。
甚至讓不遠處居民樓里亮起了燈光,還傳來了不少帶著起床氣的罵罵咧咧。
可是,誰也沒能看到這邊街道上,有一個如同野狗般縮在地上劇烈顫抖的和尚。
也沒有誰,能夠回答他的問題。
他廢了!
以後別說殺人了,恐怕連殺只雞都得喘上好一陣……
帕加尼發出陣陣炸街般的聲響,很快就從瀚海一品小區沖了出來。
挨打不還手,不是趙磊的風格。
既然知道這件事是趙焱做的,不久之前還去過他住的那家酒店,他直接就驅車趕了過去。
本來就沒抱太大的希望,所以發現撲了個空,他也沒有太多的意外。
而是很快就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這裡是江海!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裡就是他的地盤。
想跑就能跑的掉?
之前是因為光線太暗,沒能完全看清那個車牌。
不然的話,恐怕連半個小時都用不上,他就會出現在趙焱面前。
現在還是凌晨,就算是夏明倫接到電話之後馬上就開始著手安排,想要把人找到也不是片刻之間就能完成的。
趙磊也沒再回家。
而是直接把車開到了醫館門口。
笑著安慰了兩句滿臉慚愧的陳白眉,這才算是和衣躺在床上,稍微睡了一會兒。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
他是被樓下吵吵嚷嚷的聲音吵醒的。
皺眉起身的時候,下面說話的聲音,還在不斷的傳來。
「趕緊叫他出來!」
「真是不知所謂,以為這種機會是人人都有的?我們這是在給他提升的機會,這麼老躲著不露面算怎麼回事?」
「不管他在不在這裡,都給我馬上打電話把人叫過來!不然的話,小心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
被陳白眉堵在樓梯口上的,一共有五個人。
其中四個的手指都已經快指到了他的臉上,正滿臉憤怒的大聲呵斥著。
臉色同樣陰沉,負手站在這幾個人後面的,是一個顛著大肚子的中年男人。
這人生的白白胖胖,碩大的酒糟鼻像一隻趴在臉上的蛤蟆,顯得格外的有辨識度。
當趙磊皺眉出現在樓梯上方的時候,喝罵不止的幾個人才住了口,面帶厭惡的仰頭看了過來。
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
因此只掃了一眼,就同樣有些厭惡的問了一句:「你們是什麼人?找我幹什麼?」
他這麼一說,這些人自然也就知道了他是誰。
所以眨眼之間,陳白眉身前幾人的眉頭就全部皺了起來。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咱們都來了這麼多次了,我不相信他沒給你說過!」
「你不是有毛病吧?讓你參加國際性的賽事,那是給你發展的機會。你居然還躲著不露面,以為有誰求著你去?」
「你知道這位是誰嗎?他就是咱們江海市圍棋協會的簡會長!他老人家都親自來了,你還敢在這裡裝模作樣?有那麼一點本事,就已經徹底目中無人了嗎?」
趙磊明白了!
這些人,是江海市圍棋協會的。
前兩天剛回來的時候陳白眉就提到過一下,說是他們已經來了好幾次了,想要他去參加一個什麼圍棋比賽,只是他從始至終都沒放在心上而已。
他還沒有開口,被稱作簡會長的中年人就輕輕咳嗽了一下。
等到叫囂不已的幾個人識趣的住口,才朝著趙磊露出了一個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你就是小趙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咱們江海圍棋界出了你這樣一個人才,簡某作為會長,是一定要著力培養一下的。」
「好啦,年輕人貪玩也是很正常的,只要沒耽誤正事就行了!」
「小李,你還把表格拿給他填一下?」
聽到他的話,被稱作小李的年輕人一聲冷哼,抬手就從腋下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冷著臉遞向了趙磊。
趙磊並沒有伸手去接。
目光隨意瞥了一眼表格的抬頭,甚至都只看到了後面寫的的「圍棋大賽」四個字,就淡淡的搖頭吐出了三個字:「沒興趣!」
別說他對這種比賽本身就沒什麼興趣了。
就算是有那份心思,見識了這些人的態度,也不可能再有絲毫的興致。
而他這三個字一出口,本就面帶不忿的幾個人,臉色瞬間就完全沉了下去。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