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找人問過了,雖然還不知道具體身份,不過這些人應該的確沒有惡意……」
似乎知道他想問什麼,沈坤進門之後直接就苦笑著開了口。Google搜索
趙磊微一點頭,再次抬頭的時候,房門已經被外面的人順手關上了。
看來這些人果然是某個特殊部門的。
地方上的一些部門,要麼是根本查不出他們的來歷,要麼就是根本不敢說出來。
兩人在屋裡說了許久,沈坤才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出了門。
他剛一離開,門口的秦雨瞳就在還沒關閉的房門上敲了兩下,隨即神色略顯焦急的走了進來:「影視城這麼大的項目,光是第一期都有大小數十個工程,你們難道這麼快就準備好了?為什麼這麼急著開工?」
趙磊眉頭一挑,臉上很快就帶上了一絲戲虐的笑容:「呵呵,早上是誰說不偷聽商業機密的?」
「如果是商業機密,沈先生打電話的聲音會有那麼大?你不要岔開話題,我現在和你說的是很嚴肅的事情。」
「趙先生,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對我們有著莫名其妙的防備,但是雨瞳現在真的不是在了你開玩笑。你之前和東島人打交道那麼多次,怎麼這麼點警惕性都沒有?」
「之前你能擋住他們幾次,應該還是懂點風水手段的。那我也不怕直接告訴你,他們這次擺的是傳說中的五棺蓮花陣。」
「我們請的風水高手還沒有到,如果現在你們冒然開工……」
看來這事兒的確是讓他們很緊張了,說話之間何亞丁和鄧遠航也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神色全都是一片凝重。
聽他們說出了「五棺蓮花陣」幾個字,趙磊倒是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不過想到人家既然是「神秘部門」的人,知道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東西,倒也很正常。
而看到他們焦急的表情,他也算是感受到了那種善意了。
嘴角翹起輕輕一笑,隨即臉上也多了幾分鄭重:「區區五棺蓮花陣,倒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既然你們是來幫忙的,那就請趕緊安排一下,防著他們狗急跳牆……」
「區區……五棺蓮花陣?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
「我看你是無知者無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麼!」
「我要鄭重的警告你,在我們的人趕到之前,絕對不許輕舉妄動!」
而他句話一出口,幾個年輕人直接就炸了,全都無比嚴肅的擋在了他的面前,弄得好像怕他現在就跑掉了一樣。
「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沒有時間一直耗在這個地方。」
「不管你們相不相信,該做的事情我都已經做了。至於結果,我只能說讓你們拭目以待!」
從保護和監視上升到了干涉自己的行動,趙磊雖然不想和他們直接翻臉,神色卻也是帶上了一絲冷淡,平靜的朝房門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
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你到底做了什麼?
幾個年輕人全都是臉色無比的難看,噴火的雙眼直直的落在了他的臉上。
這次,他們是真的生氣了。
鄧遠航更是語氣森冷的再次發出了警告:「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要命令你馬上取消行動!不然,只要有一個無辜者為之喪命,其後果都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
趙磊淡然一笑:「現在交通這麼發達,就算是離的再遠,一晚上的時間也足夠讓你們的人趕到了吧?到時候你們要真有能耐應對,我自然是樂見其成!」
「我現在要休息了,幾位請便吧!」
說完也不管這呼呼喘氣的三個年輕人,順手拎起床頭的睡衣,自顧自的進了洗手間。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趕緊給盧先生打電話,讓他連夜趕過來!」
「這個姓趙的真是瘋了!盧先生都要精心準備,才有把握應對的五棺蓮花陣,他居然根本就沒當回事?」
「無知者無畏而已!只希望盧先生能夠及時趕到,不然到時候恐怕就只能強行阻止了!」
幾個年輕人全都是急的一陣跳腳,說話之間秦雨瞳和何亞丁就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聽到洗手間裡嘩啦啦的水聲,知道趙磊當真是把他們晾在這裡直接去洗澡了,更是氣的一陣牙痒痒。
一般人別說是猜到他們來自特殊部門了,就算只知道他們是濱海市市局的人親自送過來的,恐怕就得服服帖帖的聽從安排。
他們本來覺得這是一次簡單任務的。
沒想到的是,偏偏就遇到了這麼個軟硬不吃的「奇葩」。
實際上,趙磊說的是真心話,也是真的帶著幾分期待。
五棺蓮花陣,在他眼裡的確不算什麼。
可現在知道這個神秘部門,還真有人敢說能夠破掉這個風水陣,他還是很想見識一下的。
但是對方既然已經看出了東島人擺出來的風水陣,時間也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那個所謂的高人卻仍然是遲遲未到。
既然已經和東島人對上了,這種事又怎麼可能只有這一次?
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難道也要等著他們慢條斯理的走程序,然後再等到黃花菜都涼了的時候,安排人過來解決問題?
晚上和林清雅視頻說了會兒話,也真就早早的睡下了。
知道有人守在門口,第二天他甚至都沒有出去晨練,而只是在房間裡簡單的吐納了一段時間。
可即使是如此,等他打開房門準備出去的時候,依然是被堵在了屋裡。
「趙先生,對不住了!在我們的人趕來之前,你還不能出去!」
感受到鄧遠航語氣中的那種不容質疑,再看到門口足足有六個人,西裝下面甚至還有鼓起的槍械輪廓,他終究是有些不耐煩了。
口口聲聲說擔心無辜者的性命,卻是足足過了至少一天一夜,要等的人還是沒到。
無辜者是無辜的,難道我就不無辜了?
心裡念頭一陣轉動,隨即伸手在口袋裡一掏。
就在眼前幾人有些莫名緊張的時候,就看到他把一個小小的徽章,平靜的別在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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