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獸猶鬥,何況是人?
眼前這些人不明白,為什麼明明路就在眼前,卻偏偏就走不出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是這時候他們已經沒時間去想那些了,只是稍一停頓,手上的槍械就發出了陣陣輕響。
槍口有消音器,那噗噗的聲響,就像漏氣的氣球被戳破了一樣細微。
可即使是趙磊,也無法忽視這些子彈的威力。
他並沒有能力躲避子彈,只不過是反應速度,要比一般人快一點而已。
在這些人手臂肌肉微微繃緊的瞬間,他的身形就已經開始閃動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最後四個人里,有三個人幾乎在轉瞬之間就已經倒下。
為首那人距離稍遠,眼看他轉身看來,目光中閃過一絲狠辣,抬手就朝他所在的方向連開了四槍。
槍聲還未停歇,趙磊就已經到了這人面前。
可是他所看到的,只是這人滿是詭異的笑容,還有嘴角不斷溢出的烏黑血跡。
太快了,他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了過來。
回頭看去,身後包括褚峰在內的四個人,此刻全都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對方的決斷速度和狠辣程度,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電光火石之間就已經做出了判斷,完全沒有給他留下任何一個活口。
「該死!」
即使他一向淡定,此刻也是忍不住懊惱的將腳邊的屍體,狠狠一腳踹到了一邊。
他最想得到的答案,終究是沒有找到。
對方人都死光了,可他們是如何找到瀚海一品小區的,卻成為了一個永遠的秘密。
這個秘密就如同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了他的心頭。
他不確定這些人有沒有泄露消息,更不確定在某一個時候,同樣的事情還會不會再發生一次。
十三具屍體,想要處理也是個大麻煩。
費了一番功夫消除了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跡,又拖了一具屍體放在了山坳入口的位置。
最後收起之前布置的那些玉石掛件,才開車離開了這裡。
對方既然已經找到家門口去了,他是絕對一個都不能放過的。
之前衝進去之後又離開了一會兒,一方面是為了引蛇出洞,另一方面也就是為了做出一些安排。
他藉助此地山勢所布置的風水針,可比當初章昊他們對付青峰道人的那個什麼迷魂大陣,要高明太多了,對方怎麼可能走的出去?
說起來那個之前還哭著喊著要拜他為師的老道,不告而別之後已經很久都沒有了消息,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即使知道無從查起,可他還是不願意就此放棄。
結果回到小區之後,還真就從幾個保安口中找到了答案。
雖然他們有規定不能泄露業主信息,可是對方太狡猾了。
搶先就報出了那輛帕加尼的車牌號,還很熟絡的說出了趙磊這個名字……
知道了這些,他吐了口氣的同時,身上也冒出了一絲冷汗。
對方是根據車輛信息找到這裡來的。
幸好門口保安雖然被套了話,但終究還保留著一絲警惕,沒有開門放行,也沒有透露樓棟位置。
不然的話那些人恐怕直接就進了小區,到他家裡等著了……
傍晚的時候,本地新聞頁面,就出現了一條關注度並不算太高的新聞。
一個內外勾結,明碼標價出售車輛行駛軌跡的團伙,被相關部門以雷霆之勢連根拔起……
趙磊有些疑惑,按照他的安排,那山坳中的屍體應該很容易就能被人發現才對,可是到現在為止,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看到。
不過也是無所謂了,那些人來路不正還持有槍械,就算是最終查到了他這裡,頂多也就是一點小麻煩而已。
估摸著林清雅快要下班的時候,將她最愛吃的幾道菜做好放在桌上。
正無聊的刷著新聞等她回來一起吃飯,蕭雨妃就打了個電話過來。
林清雅馬上就要到家了,他心裡一陣為難,終究還是趕緊到二樓客房接通了電話。
而電話剛一接通,耳中就聽到了她帶著哭腔的聲音:「趙大哥,快,快去救救我爸!」
她父親蕭雲飛出事了!
坐鎮西南的南國利劍,終究是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先是他父親蕭老差點被殺,沒過多久又對他女兒蕭雨妃下了手。
他怎麼可能完全不為所動?
發了狠的他親自帶隊出手,一心要將對手斬盡殺絕。
可即使是安排周密,依然還是中了圈套,不僅下屬傷亡慘重,自己也是身受重傷,生命垂危。
消息傳到京城的時候,已經算是噩耗了。
人現在已經送到了西南最好的醫院,可是面對他的情況,所有醫生都是束手無策。
無奈之下只能通知家人趕過去,看能不能見到最後一面。
蕭老在收到消息的瞬間就已經急昏了過去,驚慌失措的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趙磊,以最快的速度把電話打了過來。
「你不要急,趕緊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出發趕過去!」
「大伯已經在安排了,我給你發個地址,你過去之後會有人帶你過去。」
……
車子剛剛開出小區,手機上就收到了蕭雨妃發過來的地址。
看到消息的時候,心裡有些疑惑,不過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設置了導航,飛速的趕了過去。
這個地址很偏僻,一路出了市區,在人煙稀少的郊區小路上開了五六分鐘,才看到了遠處規模並不算太大的機場。
也是看到這些之後,才醒悟了過來。
這裡是一座軍用機場,本身就相對隱秘,也根本不會放一般人進去。
距離機場還有好幾公里的時候,車子就被攔了下來。
身著戎裝的幾個年輕人仔細檢查了他的證件,再三核實情況之後,讓他把車停在了不遠處的停車場,然後又用軍用吉普把他送了進去。
蕭長風已經打過招呼,車子剛一停下,就有一群人快步迎了上來。
為首的中年人同樣穿著筆挺的戎裝,步履也顯得十分沉穩。
滿懷希望的他,抬頭看到剛從車上下來的趙磊,腳下不知不覺就頓了一下。
他只是微微詫異,而跟在他身旁的另一個年輕人,卻是皺眉發出了一聲冷哼:「這不是胡鬧嗎?大動干戈安排咱們用專機送過去救人的,就是這麼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所謂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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