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師符,實際上沒有任何具體功效,可是卻包含著特殊的含義。記住本站域名
任何風水師貼出這種符,對於其他風水師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羞辱和挑釁。
和挑戰書的意思差不多。
不敢揭符就滾遠點,敢揭的話,就要和我分個生死。
范龍生和趙磊見面才不到十分鐘,完全談不上什麼深仇大恨,就這麼極端的拿出了這種符,簡直是莫名其妙。
陸家豪根本不敢讓他們兩人再說話,直接就擋在了范龍生的面前,神色無比鄭重的看向了他:「范先生,來之前我就已經說過了,趙先生是我父女兩人的救命恩人。你如果非要恣意妄為的話,我和你師傅黃大師還是有幾分交情的。」
何老早就滿腔怒火了,只是他相信趙磊能處理好,也是在照顧陸家豪的面子,才沒有阻攔而已。
此刻見他們轉眼就鬧到了要一分生死的份兒上,終於是忍不住臉色鐵青的開了口:「范先生,你來做客我很歡迎!可你在我何某人的地盤上撒野,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他剛才也說了,法不空施!殺師符既然拿出來了,哪有自己收回來的道理?如果不敢接的話,只要他低個頭,我自然不會再為難他!」范龍生臉色稍一變幻,就又看到陸嘉怡附在趙磊身邊低聲詢問什麼,語氣瞬間就又生硬了起來。
「你是神經病吧?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玩這種幼稚的把戲?一張黃紙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拿了,難道你還能把我殺了不成?」陸嘉怡剛聽趙磊解釋了幾句,秀眉就豎了起來,抬手就抓向了桌上的符紙。
「不要!」
包括范龍生在內的三個人臉色同時一變,齊齊的發出了一聲呼喊,腳下也都飛速的撲向了桌子。
趙磊微微一搖頭,手疾眼快的伸出了兩根手指,下一刻就把那符紙夾了起來。
所有人的身體都是一僵,目光也同時落到了他的臉上。
范龍生眼中寒光一聲,隨即就大聲冷笑了起來:「很好!按照規矩,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我在濱海市等你來一分生死!」
陸嘉怡急的滿臉通紅,伸手就去搶奪那張符紙,嘴裡激動的喊叫著:「這不算,他是幫我拿的,你有能耐就把我殺了!」
趙磊隨手把符紙揉成一團丟在了菸灰缸里,嘴裡也發出了一聲嗤笑:「一個瑞字輩的晚輩,也值得我浪費三天時間?就在這裡吧,你有什麼手段就儘管使出來,我全都接著就是!」
說完隨意把身前幾人退到了一旁,雙手背負在身後,滿臉淡然的朝范龍生邁了幾步。
「小趙,在我何某人的地方,哪還需要你來動手?我馬上就叫保安進來,把這個不知所謂的傢伙趕出去!」何老一聲冷笑,當即就朝早就等在門口的陶慶點了點頭。
趙磊輕輕一搖頭,臉上帶著微笑:「人家是講了規矩的,那我也不能欺負小輩!陶大哥要是真想幫我,就麻煩你去車上幫我拿點東西吧!」
說著他又轉頭朝何老打了個哈哈:「咱們風水師的比斗也是有規矩的,誰要是請了幫手,或者用的不是風水師的手段,可就算是輸啦!」
看到他如此輕鬆的模樣,范龍生臉色略顯凝重的到了一旁,拿出一沓符紙翻找了起來。
當他從中抽出一張的時候,似乎有些肉疼,不過臉上很快就再次掛上了冷笑:「內地風水行當早已不成氣候,師傅潛心教我十年,又怎麼可能輸在一個土包子手裡?」
眼見兩人的比斗無法阻止,陸家豪急的又是搓手又是跺腳,最後又焦急的走到了趙磊面前:「趙大師,這事兒真不能就這麼算了嗎?」
「黃文遠大師可是港島最好的風水師,他那些神奇的手段,簡直讓人嘆為觀止。和他的關門弟子比斗,恐怕到時候不管輸贏,都不好交代啊!」
「你們一個在港島,一個在內地,過了今天以後還能不能見面都是兩說。就算是退一步,也不存在什麼丟不丟人的……」
趙磊微笑著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放心吧,一個年少衝動的後輩而已,我也不會真要了他的命。他師傅如果還要替他出頭,我也接著就是了。」
他說的是理所當然,可是落在范龍生的耳中,卻是差點把肺都氣炸了。
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居然說我這個三十多歲的人是年少衝動?你還真把自己當長輩了?
只見他臉色陰鷙的一陣磨牙,隨即又抽了一張符紙捏在了手上。
陶慶來的很快,趙磊直接就拿出了黃紙和硃砂,大搖大擺的當著眾人的面畫起了符篆。
他畫的很隨意,提筆落筆也就幾秒鐘的時間,古怪的符號很快就一筆畫了出來。
眼見他居然當面畫符,范龍生本就已經是冷笑連連。
而看清他畫的東西之後,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憑這麼點本事,也敢揭我的殺師符?你是準備笑死我嗎?大街上隨便拉個小孩子,恐怕也比你畫的好看吧?」
「符篆,不是用來看的!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那就趕緊開始吧!」趙磊平靜的那紙筆推到了一旁,隨即就將剛畫好的符篆捏在了手上。
「你就只畫這麼一張……符?」范龍生有些遲疑,說實話他根本不覺得趙磊畫出來的是符,也不相信有人會真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眼見趙磊平靜的看著他,又咬牙說道:「如果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也可以留你一命!」
他說話的時候目光不知不覺就看向了陸嘉怡,那種深深的迷戀,是個人就能看出來。
趙磊微微一愣,隨即就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來:「搞了半天,原來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啊?」
一旁的陸嘉怡同樣一愣,隨即臉上就已經滿是怒火。
只是趙磊本就沒打算答應這人任何條件,也沒給她開口的機會:「你要再耽誤時間,我可就先動手了!」
「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或許是陸嘉怡的神色再次刺激到了他,范龍生再沒有任何猶豫,夾著符紙的兩根手指再空中虛畫了兩下,那符紙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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