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磊和何老回到江海,到雲頂山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路上,何老都在幫何家豪道歉和解釋。
他雖然心裡有些不爽,可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風水法器之類的東西,在現代社會,的確是有很多人不信,陸嘉怡的反應也很正常。
一番了解,倒是讓他對何家豪這個人,生出了幾分欽佩。
他這些年為華夏慈善事業捐款近十億,而且還為貧困地區捐建了數十所小學……
這是一個有大愛的人!
開車離開雲頂山莊沒多久,他看到陳國勝打電話過來,神色微微一變,隨即就把車停在了路邊。
「趙先生,您布置的那些東西有動靜了!」陳國勝聲音壓的很低,明顯十分緊張。
趙磊輕笑一聲,語氣平靜:「你們呆在屋裡別出去,我馬上過來。」
明刀明槍的敵人不可怕,那些藏在暗處,時時刻刻盯著你的對手,才是最煩人的。
孫青松和青峰道人被報復,已經證明那些人絕對是睚眥必報。
趙磊接連壞了他們的事情,對方遲早也得找上他。
現在他們敢冒頭,他簡直是求之不得。
他並沒急著去陳國勝家,而是把車停在了距離他家還有點距離的位置,神色平靜的緩步靠近。
這裡沒有什麼大型的商場,除了小區門口燒烤攤上有幾個人在擼串喝酒,連行人都沒有幾個。
可是他一路走進小區,刻意觀察之下,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小區院牆附近,那種陰冷的感覺十分明顯。
可他早有安排,這些東西根本沒有肆虐的機會。
小區中一股宏大醇厚的力量,將這股氣息死死的壓制著。
他甚至沒用任何手段,光憑感覺,就找到了院牆邊景觀樹下一枚帶血的小鏡子。
「九宮血煞陣?這是要趕盡殺絕嗎?」感受著鏡子中的煞氣,他眉頭一皺,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在風水學說中,整個世界四面八方的「氣」,川流不息。
這些不同的「氣」,隨著年月環境的變化而又有「生旺死絕」之分。
對方布下的九宮血煞陣,是想要完全堵死生氣和旺氣,將整個小區完全變成只剩死絕之氣的陰煞絕地。
若不是的布置生效,這個地方五天之內必有人死於非命。
手上飛速掐算,腳下不斷丈量。
他很快就從小區各個方位,取出了八枚小鏡子。
隨即從口袋裡拿出紙巾,把這些帶血的鏡子包了起來。又給陳國勝打電話交代了一句,沒有停留的出了小區。
那些人潛藏的很深,即使他再三查看,都沒看出什麼端倪。
「以為藏頭露尾,我就奈何不了你們了?」趙磊目光悠悠的朝周圍掃了一眼,嘴裡發出了一聲冷笑。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回到了北郊的老房子。
開門進屋,利索的拿出了剛買的香爐、線香、黃紙、硃砂……
將那些小鏡子上的血跡刮下,混在了容好的硃砂之中,隨即就拿起了筆……
「九宮血煞陣被破了!」
昏暗的房間裡傳來一聲憤怒的低吼,年紀大約四十來歲,皮膚微黑,臉色陰鷙的中年人,抬手就把面前的桌子掀翻在了地上。
一個男人此刻正站在窗口,靜靜看著看向外面的小區。
這人正是趙磊和青峰道人之前見過的,那個臥蠶眉壯漢:「門主,老七他們已經找到那個人的老巢了。」
這人面容本就兇惡,此刻眼中更是帶著嗜血的光芒,如果擇人而噬的野獸。
「那就趕緊動手,既然他這麼想死,那就早點送他上路!」被稱作門主的中年人稍一沉默,就咬牙點下了頭。
壯漢伸出舌頭一舔嘴唇,順手就拿出了電話:「我馬上給老七他們打電話。」
「等等!」門主一皺眉,又用力的揮了揮手。
這人深呼吸了一下,語氣冷靜了許多:「計劃沒有完成,還不能讓人發現我們的蹤跡。你讓小七他們先盯著,找到合適的機會再出手。」
「門主,蠱毒和陣法那人都能輕鬆破解,我們的手段在他面前……「
「噗……」
壯漢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那門主突然臉色一白,一大口鮮血猛地一下就噴了出來。
「門主,您怎麼了?」這人嚇了一跳,幾步就跑到了近前。
「該死的,他找上我了。以血為媒,他居然懂得以血為媒……」
還沒等壯漢伸手扶住,那門主就雙手抱頭捲縮在了地上。
頃刻間,他已經滿頭滿臉都是冷汗,感覺似乎有人拿著鐵錘在腦袋上猛砸一樣,整個頭部都快要炸裂了。
「以血為媒?」壯漢臉色也是一片蒼白,手足無措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快,快取法器!他要殺我,他這是要殺我!」門主整個人都在抽搐,用盡了全身力氣,卻也只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壯漢又是一陣猶豫,終究狠狠一跺腳,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個造型精美的漆盒。
盒子裡裝的,是一個木雕小人。
小人雕工細緻,看起來一副憨態可掬的樣子。只是色澤暗沉,上面有著幾道清晰的裂紋,一看就是年代久遠之物。
「給我,快給我!」
那門主見壯漢還在猶豫,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然跳起來把東西抓了過去。
他手指飛速的在嘴角沾了一點血跡,隨即一陣結印,又將鮮血抹在了木雕小人眉心位置。
恍惚之間,那木雕小人上,似乎有一道光影閃過。
咔嚓咔嚓的輕響,在寂靜的房間裡極為清晰。
不到三秒鐘的時間而已,那木製的小人就已經完全腐朽碎裂,化作碎屑從他指間落下。
頭痛欲裂的感覺終於消散,濃烈的危機感也隨之消失。
門主長心有餘悸的吐了一口氣,雙手發顫的擦拭著滿臉的冷汗。
而很快,他又無比心疼的捧起地上的碎屑,聲音尖銳的憤怒嘶吼著:「法器,居然壞掉了我的替身法器!給老七打電話,我給他兩天的時間,不弄死那個人,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燃了一大半的線香此刻已經熄滅,上面用硃砂畫著無數符號的黃紙小人,同樣只燒了一半就莫名熄滅了。
趙磊額頭布滿細密的汗珠,臉色有些蒼白的搖頭苦笑著:「只怕要狗急跳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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