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靖海返回江海的時候,趙磊的車上就多了個蘇曉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凌爺都親自出面了,蘇家的人自然不敢再為難這個女孩子。
不過她終究還是轉了兩百萬給這家人,在方志鋼的強烈要求下,又讓他們寫下了脫離父(母)女關係的協議書,還按下了手印。
一番詢問之下,才知道她的親生父母都葬在江海。
有方志鋼在,也就順理成章的把她帶上了。
趙磊本以為方志鋼這個牲口,是對這個女孩子有意思,才這麼全力幫著她的。
可是讓他有些詫異的是,即使這女孩上車的時候,還是哭的梨花帶雨的。這傢伙卻並沒有湊到後排去安慰,而是理所當然的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車裡有些安靜,蘇曉曉的眼淚都已經哭幹了,趙磊和方志鋼自然也無心說笑。
直到她縮著身子沉沉睡著了,方志鋼才歪眉斜眼的朝趙磊使起了眼色。
結果趙磊轉頭就瞪了他一眼:「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要再敢上賭桌,我一定會親自幫你剁手的。」
一提到這個,方志鋼頓時就焉了。
他訕訕一笑,隨即又把坑他那個狐朋狗友破口大罵了一通。
而很快,又笑嘻嘻的扯了一下趙磊的胳膊,朝後排的曉曉努了努嘴。
「幹什麼?」
「我覺得這女孩不挺不錯的。」
「關我什麼事?」
「你特麼不會當上門女婿上癮了吧?受虐狂嗎?」
「我和她現在已經和好了!」
「呵呵,知道你有錢了,當然得和好了。蘇曉曉一家那副樣子,你又不是沒看到!」
「清雅沒你想的那麼膚淺,如果她真看重錢的話,當初我一窮二白的時候,也就不會和我結婚了!」趙磊輕輕搖了搖頭。
方志鋼瞪了他一眼,懶懶的揮了揮手:「算了,都說勸和不勸分,你自己都心甘情願,我又何必去當這個惡人?」
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車開到江海市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半。
除了開車的趙磊,方志鋼和蘇曉曉都已經睡了一路了。
叫醒的方志鋼問了一下怎麼安排,然後這貨眼珠子一轉,二話不說就要回家。
關於蘇曉曉的事,愣是沒接茬。
結果蘇曉曉細聲細氣的說自己去找酒店住,這貨卻又不依了。
說什麼三更半夜的不安全,單身女孩子容易出事,順便還舉了幾個駭人聽聞的例子……
趙磊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索性直接把他倆全帶回了老房子。
「臥槽,臥槽!這就是你說的和好了?你特麼在這裡住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方志鋼下車進到屋裡,熟門熟路的打開冰箱一檢查,看著裡面琳琅滿目的新鮮蔬果,當即就嚷嚷了起來。
「幫忙收拾一下,在這湊合住一晚。」趙磊懶得和他解釋,當先上了樓。
老房子雖然老,可房間卻不少,樓上臥室就有四個。
周凌薇經常過來,床單被褥什麼的收拾的整整齊齊,多鋪兩張床倒也簡單。
方志鋼就不用說了,這貨除了幫倒忙就沒別的用處。
蘇曉曉卻明顯是做慣了這些事的,埋頭一番收拾,很快就把兩個房間裡的床鋪都鋪好了。
趙磊見到方志鋼又在朝著她的背影努嘴,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下了樓。
廚房裡的爐灶很快點燃,撲鼻的香味很快就在屋裡瀰漫。
早已經餓的發昏的方志鋼,早早的就守在了廚房裡,麵條剛盛出來就搶了一碗在手上。
蘇曉曉心情不好,一開始的時候只是細嚼慢咽著。
可趙磊的廚藝,哪怕是簡單的一碗麵條,也能讓人食慾大開。
當碗裡的面漸漸見底的時候,連她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俏臉微紅,有些好奇的看了趙磊一眼。
「以後有什麼為難的事,就給我打電話!」趙磊迎著她的目光,微微笑了一下。
為了賺錢給江雪曼「治病」,她本來是準備開學就去學校申請休學的。
可現在事情變成了這樣,首先要做的自然是完成學業。
而她就讀的大學,也正好就在江海。
「對對對,大事小事都可以找他。他這個人最是急公好義,人稱及時雨趙公明……」方志鋼滿嘴麵條,含糊不清的叫嚷著。
……
平時不到日上三竿不起床的方志鋼,早上趙磊晨練剛回來,居然就已經起來了。
和他預料的一樣,剛吃完早飯,這傢伙家裡就派了車過來。
然後拍拍屁股就跑,愣是把把蘇曉曉給丟在了這裡,明顯沒死了撮合他倆的心。
也不怪他對林清雅有那麼大的怨念。
實在是趙磊只有他這麼一個能說話的朋友,這幾年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大多都說給他聽了。
他一個從小養尊處優的富二代,哪裡受得了這種窩囊氣?光是聽聽就感覺肺都氣炸了!
想著反正也沒什麼急事,趙磊索性也就開車送蘇曉曉去了趟陵園。
看她在親生父母墓碑前哭的幾近昏厥,他也是滿心的感慨。
人之初,真的是性本善嗎?
若真是如此的話,她的養父,又怎麼能如此對待救命恩人的女兒?
「你應該高興才對,從此以後就再無牽攀,可以安安心心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趙磊伸手扶了蘇曉曉一把,柔聲安慰了一句。
少女嬌柔的身軀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哭的卻是越發傷心了:「我永遠都過不上想要的生活的,他們已經死了,爸媽從來沒真心愛過我,我到哪裡去找一個屬於我的家?」
他們,指的是墳墓中的親身父母。
而爸媽,指的是從來沒對她好過的養父母。
她想要的,只是有父母的疼愛,有一個溫暖的家而已。
或許,真的是永遠都無法實現了!
趙磊本就是個情商不高的人,安慰女孩子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比生死搏殺還要難。
只能身體僵硬的任由她伏在懷裡大哭,唯一的動作,就是小心翼翼的在她背上輕輕拍了兩下。
電話響起的時候,她總算是止住了哭聲,鬆手退開了兩步。
感受著屬於他的溫度漸漸散去,看著他轉身打電話的背影,蒼白的臉上,不知不覺浮出了一絲紅潤。
「趙先生,請您救我父親一命啊!」來電顯示是孫青松的號碼,可電話剛一接通,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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