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件?
蘊藏著長生不老的秘密?
即使此刻情勢十分危機,趙磊腦海中不斷閃動的,依然還是這兩句話。Google搜索
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算真正的明白了,躲藏在雪山深處的那些人,到底是在圖謀什麼。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細想,那玉甲怪物就已經到了身前。
沒有什麼玄妙的招式。
甚至連手腳都沒有動。
直接就用那散發著刺骨寒意的身體,像個跳跳似的硬生生撞了過來。
惡臭的腐朽味道,融合著恐怖的勁風撲面而至,他只來得及試探性的抬手拍了一掌,身形就不受控制的倒飛了出去。
而就在他凌空一個翻轉,輕鬆落地之際,守在門口的「須佐能乎」巨大的手掌,也拍到了身後。
這一次,他終於是對張征宇有了一點信任。
因為那玉甲怪物剛剛開始閃動,就被那個傢伙怪叫著攔了下來。
所以他很快就踏步躲過了身後的攻擊,然後在一旁那個老者噴火的目光之中,順手將早就捏在手上的一張符紙,貼上了「須佐能乎」的眉心。
燃燒的符紙,散發出了難以想像的熱量。
甚至是讓地宮中刺骨的寒意,都消融了幾分。
「須佐能乎」趴下了!
肉眼難以看到的黑色煙氣,猶如蒸汽般的從它身上蒸騰而起,伴隨著的還有這個怪物的瘋狂翻滾,以及格外刺耳的劇烈尖叫。
只是片刻功夫,這玩意兒就沒了動靜。
留下了一具,看起來好像是用各種動物的肢體,硬生生拼湊起來的屍體。
「鎮煞符?」
「既然你身上帶著鎮煞符,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
那老頭也算是垂死病中驚坐起了。
愣是被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過才罵了兩句,就又冷哼著癱坐了下去,雖然看向趙磊的目光依然帶著憤恨,卻是再沒有說什麼了。
這麼明顯的事情,還需要什麼解釋嗎?
也就是這麼一片刻的功夫,那邊的張征宇也被那玉甲怪物,打的倒飛了過來。
看著地上「須佐能乎」的屍體,這小子也是忍不住苦笑了一聲:「我早就說過了,我這輩子就只想當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勾心鬥角的事情是做不來的。」
「可是那些老傢伙,偏偏就不聽!」
「看看,我這不就被坑了?」
趙磊的嘴角不知不覺抽動了一下。
這小子頂多也就算的上不醜。
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給自己貼上一個「 美男子」的標籤的。
戰鬥之所以出現了片刻的間隙,是因為那玉甲怪物直接越過兩人,堵住了地宮出口。
不論是這東西本身就有智慧也好,還是躲在暗處的神主操控也好,這麼做的目的都只有一個。
那就是絕不讓他們幾人活著離開這裡。
真正的苦戰,終究是開始了。
本來還帶著一絲懷疑的趙磊,也很快就知道了,張征宇和那個老者,完全沒有絲毫的誇大。
這個玉甲怪物,完全就是一具人形兵器,根本無從下手。
打不動!
無論是拳腳還是在地上撿到的那些長刀,擊中之後除了能夠增加一些玉片摩擦出來的刺耳噪音之外,再無任何其他效果。
別說把這玩意兒逼退了,連晃都不帶晃一下的。
反倒是他們兩人,在短短几個呼吸之間,就被這玩意兒格外野蠻的攻擊方式,撞的倒飛出去了好幾次。
而對「須佐能乎」效果顯著的鎮煞符,趙磊都快給這玩意兒腦袋上貼滿了,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脫下這玩意兒身上玉甲?
怕是玉甲還沒脫下來,他倆就被這玩意兒把皮給扒了!
他倒是還好。
畢竟身上帶著那些玉牌,看起來雖然有些狼狽,實際上卻是一點傷都沒有。
而張征宇身上的法器,卻是只打了幾個回合,就變成一堆碎片掉落在了地上。
也就在這傢伙被那玉甲怪物撞到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口噴鮮血的萎頓在地的時候,躲在暗處的神主,終於是再次走了出來:「你們……果然是那些老傢伙教出來的後輩!」
「說吧,你們想怎麼死?」
張征宇還真是個神經大條的主兒。
聽到這句話之後,立馬就一本正經的回了一句:「老死可以嗎?」
神主都被氣懵了。
愣了半響,才氣喘如牛的嘶吼了起來:「教出你們所練的功法,再把那些老傢伙的下落說出來,我就給你們一個痛快!」
趙磊心裡也有些疑惑。
那些老傢伙?
這人說的,難道是養龍觀的那些人嗎?
這傢伙難道也和他們打過交道?而且還有仇?
養龍觀的人,不是一直躲在那個鬼地方沒有怎麼出來嗎?
那又是怎麼和這個,看起來頂多三十來歲的神主,結下仇怨的?
這些念頭,也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而已。
他很快就再次注目看向了,停在一旁的玉甲怪物。
感受到腳邊「須佐能乎」身上依然還在散發的黑色煙氣,腦海里靈光一閃,嘴裡下意識的就念出了一段經文:「人道渺渺,仙道莽莽。鬼道樂兮,當人生門……」
凝神靜氣之間,他的面容都帶上了一絲神聖的光芒。
念出的經文更是在地宮之中不斷迴蕩,猶如數十人齊聲朗誦一般。
本來被神主控制著,安安靜靜堵在地宮門口的玉甲怪物,突然就發出了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嘶吼,隨即以極快的速度朝他沖了過來。
有效!
趙磊閃身躲避之際,嘴角也帶上了一絲微笑,嘴裡的誦讀聲也是又提高了幾分。
然後,雙眼發亮的張振宇,當即就跟著開了口。
兩人既然是同出一脈,趙磊會的《度人經》,他自然也是會的。
兩人一陣齊聲誦讀之下,那怪物雖然是越發暴躁,甚至還不分敵我的將那神主撞飛了出去,其速度和力量,卻是明顯比之前弱了不少。
再然後,萎頓在地的那個老頭,也加入了進來……
神主臉上,帶著無盡的愕然。
只是稍微一愣,始終握在手上的那把長刀,就帶著呼嘯的勁風,朝張征宇當頭劈了過去。
有辦法克制又怎樣?
誦經的人越少,這種克制的力量就越弱!
只要殺掉兩個受傷的,剩下的那個根本就不足為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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