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磊猜的沒錯,殺手榜前十的那幾個人,真就是兀鷹擺在明面上迷惑他的。記住本站域名
此刻出現的這些人,才是對方真正的底牌。
他們的反應很快,他才剛剛轉身,其中三人就已經躍下院牆撲了過來。
而且配合的十分默契。
根本沒有任何的交流,剩下八人就從房子側面沖向了前門方向,打算截斷趙磊的退路。
這些人直到這個時候都沒發現,他根本就沒有受傷。
還以為他真的就是在垂死掙扎,想要逃走。
只有兀鷹依舊矗立在牆頭,注目看著趙磊的身影,眼裡閃動著意味難明的光芒。
這十一個殺手,身上有著很濃的霧影的痕跡。
時隔多日,趙磊也是再次在他們身上,看到了那種熟悉的納米絲線。
不過他們也算是「與時俱進」了。
除了那些「傳統」的武器之外,還有一些現代化的小心機械裝置,抬手之間就有無數細針,或者是小型弩箭破空而出。
非常「專業」。
也非常的冷靜。
雖然雙眼之中除了無盡的冷漠之外,還帶著幾分嗜血和興奮,卻並沒有發出任何聲息,也沒有任何的廢話。
不過很快,他們眼裡的嗜血和興奮,就變成了疑惑和凝重。
因為當他們在利用遠程武器出手的同時,很快就跟在趙磊身後,跳到了內層院牆之外。
然後,他們就發現剛才還在「倉皇逃竄」的他,突然就停下了腳步。
再然後,這些人就看到了他微微牽動的嘴角,看到了他臉上那一絲玩味的冷笑。
可他們雖然出現了那麼一瞬間的猶豫,卻是很快就恢復了冷靜,沉默著繼續朝他撲了過去。
下一刻,周圍本就已經帶著絲絲冷意的空氣,突然就變的越發冰寒了起來。
肉眼無法看見的黑色煙氣,瞬間就籠罩了滿身殺意的十一個對手……
焦頭爛額的忙活了這麼久,甚至不惜以自身為餌,承受了那麼多次襲擊,好不容易才把對方給釣出來了,趙磊又怎麼可能逃走?
看似莫名其妙的舉動,想到達到的目的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讓這些人一個都走不了!
之前那些境外勢力聯合發動襲擊的時候,趙磊在這裡所布置的風水陣,就已經立過一次功了。
而此刻,也是毫無意外的,將這十一個殺手全都困了進去。
可是,當他趁著這些人神智一片混亂之際,順手解決了幾個之後,就發現了始終重點關注的兀鷹,根本就沒有跟著這些人一起過來。
主要的光線太暗了,而且對方十一個人一涌而上,也是無法避免的擋住了大部分的視線。
所以就算趙磊最在意的,就是有沒有把那個人留下,依然是耽誤了半分鐘。
而等他拋下那些在風水陣中自相殘殺的殺手,再次趕到屋後的時候,哪裡還有那個傢伙的身影?
不愧是能夠從霧影之中另立門戶,殺手榜上排名第一的存在。
哪怕是面對這種萬無一失的局面,依然還是保持了絕對的冷靜,謹慎的留下了後手。
而這個時候的趙磊,卻是真的有些暴走了。
當即就從屋後跳出了院牆,一邊拼命尋找對方留下的蛛絲馬跡,一邊撥打著電話,然後又飛速的掐動了一陣手指,隨即朝著西北方向狂奔了起來。
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那個人逃掉的。
不斷的「掐時」推算方位,不斷的拼命追趕,融入夜色之中的身影,都已經化成了一道幻影。
可是大多數時候,現實都是很殘酷的。
就算他手段盡出,也堅信自己掐算出來的方位絕對不會有錯,卻是一直追到了距離北郊十幾里外的一座小鎮上,都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是顧不得什麼影響了。
只過了半個小時,始終待命的法天司方面,以及相關部門臨時組建的行動組,就全都趕了過來,毫不猶豫的封閉了整座小鎮,然後挨家挨戶的搜查了起來。
小鎮並不大,一共只有三條街,百來戶人家。
可是搜查的難度,卻不是一般的小。
因為這個本來只是一個小村落的地方,直到去年才變的熱鬧起來。
所以城市裡隨處可見的監控,這裡卻只有幾個交通要道裝了。
而且這裡之所以會變的熱鬧起來,就是因為附近正在修建一條通往濱海市的快速路,然後本地政府也就開始了這邊的開發工作。
所以這裡的房子,大多都是出租狀態。
住不慣工地的包工頭、一些建設單位的小領導、工地上的工人夫妻……
如果找那個本地人打聽最近一年出現的陌生人的話,對方絕對會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你。
因為對他們來說,幾乎全都是陌生人,而且全都是幾年年初到這邊來的……
雖然說不上雞飛狗跳,但是這裡終究是一直亂到了第二天早上。
這段時間,可不只是趙磊一個人有壓力。
法天司方面和各相關部門的人,全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雖然相關部門管控了媒體,可是在現在這種資訊發達的年代,又怎麼可能把那麼大的事情完全捂住?
別的不說,光是御景天地小區那棟樓的倒塌,就已經是鬧的沸沸揚揚了。
所以現在,可以說是所有人都發了狠。
挨家挨戶的搜查,挨個的核實身份,耐著性子給那些急著去上班的人解釋……
可就算是這樣,依然是忙碌到中午,都沒能把兀鷹給找出來。
他們自然是想到了,那個傢伙很有可能會通過化妝改變形貌的,不然的話也不會通過這種方式去找。
趙磊也是掐算了無數遍,最後的結果都是這個位置。
可那個傢伙偏偏就像的憑空消失了一樣,上百人忙活了十幾個小時,連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找到。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本來還十分配合的群眾,也開始提出抗議了。
包工頭擔心延誤工期,工人不做事就沒工錢……
所以眾人雖然全都是滿心不甘,天黑的時候終究只能是無奈的選擇了收隊。
而在那龐大的車隊漸漸遠去的時候,某棟三層小樓門口幫著房東老奶奶摘菜的一個小姑娘,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冷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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