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院長已經給你說了嗎?如果方便的話,就麻煩你儘量的幫忙安排一下吧!」
「他正在進行的項目,已經成了國際趨勢。記住本站域名咱們就算沒辦法趕上別人的腳步,也要稍微展露一些,讓外界無法看出虛實才行!」
「我做這個決定的前提,是認為以法天司的能力,更換一兩個隊員,不會對整體水平不會產生太大影響。所以最終決定權還是在你手上,畢竟這次大賽的意義十分重大……」
開著免提的電話里傳出的那個聲音,蒼老而又溫和,卻又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
而隨著這個聲音不斷傳來,周圍所有人都面帶怒火的看向了齊泰清。
上面的意思,只不過是在取得王啟賦同意的情況下,安插兩個人到隊伍中參與軍武大賽,驗證一下172研究所這段時間的研究成果,同時向外界釋放一些用來混淆視聽的消息而已。
結果這傢伙跑來就是一個「假傳聖旨」,妄想著把法天司完全踢開了。
也只有他這種因為常年泡在實驗室里,所以導致完全不通世故,性格又有些偏執的人,才會幹出這種傻事了。
急於展示自己的研究成果,想著一鳴驚人,恨不得馬上取代法天司。
最主要的,就是不願在王啟賦面前低頭,不想求他幫忙……
眾人可以說是又好氣又好笑!
這麼大的事情,你以為是過家家呢?
別說是你了,就算是上級領導直接下令,如果沒有走正規流程的話,法天司方面都不可能馬上去執行。
齊泰清的一張老臉,早已經成了豬肝色。
卻依然是情緒激動的爭辯著:「我們已經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刑天小隊的戰鬥力也已經成型,如果只安排兩個人,沒有相互之間默契的配合,他們的實力怎麼展現的出來?」
「我可以立軍令狀,如果刑天小隊不能拿到冠軍,我就……我就……」
王啟賦沒搭理他。
「我個人認為,這樣的安排並不是最好的選擇。因為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是一頭都沒顧上。」
眼看著齊泰清馬上就跳了起來,他又對著話筒語氣平靜的繼續說道:「按照大賽的規則,我們應該是可以派遣兩支隊伍參加的吧?為什麼不讓研究所那邊單獨組建一支隊伍參賽呢?」
他這句話一出口,準備瞬間就再次安靜了下來。
法天司方面的人就不用多說了。
就連始終情緒激動的齊泰清,神色都帶上了幾分不可置信,看向他的目光之中,不知不覺的帶上了一絲欽佩。
這人雖然不通人情世故,卻也不是個傻子。
不然172研究所那麼重要的科研單位,也不可能是由他來擔任院長了。
自己今天做的到底有多麼的過分,他心裡怎麼可能沒數?
假傳聖旨、出言不遜、各種詆毀……
誰能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王啟賦不僅沒有揭穿,而且還在幫他?
單獨組建一直隊伍參賽,不正是他夢寐以求的嗎?
王啟賦的胸懷,豈是齊泰清這種書呆子能理解的?
個人得失對他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他這麼做並不是在幫齊泰清,而是在顧大局。
主導法天司這麼多年,他所接觸到的層面,和一般人自然是有著天差地別的差距的。
所以他早就已經知道,超級戰士的研究,的確是大勢所趨!
外界在這方面帶給華夏的壓力,也早就已經是不容忽視了!
怎麼能為了個人的恩怨和得失,置大局於不顧?
如果讓172研究所自己組建隊伍參賽,就不會影響到法天司方面的部署。
也能驗證他們的研究成果,同時達到向外界釋放消息的目的。
只要上級領導能夠同意,這個決定就是一舉三得。
如果不同意的話,也就只能說明172研究所的進展並沒有齊泰清說的那麼大,並沒有達到足以擔當重任的水平,沒有得到決策層的充分認可。
這可不是什么小事。
所以電話那頭的老者哪怕是沉默了片刻,卻依然沒有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事關重大,我們會馬上開會研討,儘快得出結論……」
電話還沒掛斷,齊泰清就已經竄到指揮室外面的走廊上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他自然是要以最快的速度,去找那些能夠做出最終決策的人的。
不過這人跑了幾步之後,還是停步轉頭看向王啟賦,認真的說了一句:「這件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不過公是公,私是私!如果刑天小隊能夠參賽,也是絕對不會對你們手下留情的!」
「這樣也好,等到你們鎩羽而歸的時候,所有人就都會明白,法天司到底還有沒有必要存在!」
這人說完之後再沒停留,很快就火急火燎的大步跑出去了。
他對那個所謂的刑天小隊,有著絕對的信心。
但也知道項目的進展速度,確實是快到了讓人不得不懷疑其成熟性的地步。
所以必須儘可能的說服決策層,甚至還要讓他們親眼見識幾次,才有可能如願以償。
這人還是有他的優點的!
至少以他這種身份和地位,出門卻是完全沒有那種前呼後擁的排場。
開的車也只是一輛市價十來萬的國產SUV,唯一的隨行人員,就只有一直在車上等著的這個年輕助手。
有著他的不斷催促,車子自然是開的很快的。
而滿心激動和興奮的兩個人,也壓根沒有去關注其他的事情。
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車子剛從法天司偽裝的廠區大院開出,停在遠處路邊的幾台車裡,就有一輛悄無聲息的跟了上來。
所以十來分鐘之後,他們就在一處窄路上,被一輛突然從岔道口鑽出來的車攔住了去路。
停車之後看到有人輕輕敲擊車窗,毫無警惕的他們也就很自然的放下了車窗……
兩分鐘之後,車子就再次出發了。
詭異的是,齊泰清和他那個助手除了莫名感覺頭腦有點昏沉之外,完全沒有任何的異常。
對於剛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就仿佛被抹去了一段記憶一樣。
齊泰清甚至還埋怨了助手幾句,說他不該把車窗敞著吹冷風,完全忘記了車窗就是自己親手打開的。
所以他們根本不知道,這短短兩分鐘的停留,到底給這次全球軍武大賽,帶來了什麼樣的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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