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眾人稱呼為袁大師的老者,早就是臉色陰沉的看著趙磊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眼看身前幾個人讓開了一條道路,也就冷哼著邁步到了他的面前。
抬手一微微壓,周圍眾人就安靜了下來:「他不是咱們圈子裡的人,所以應該只是不知深淺,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才敢這麼瞎胡鬧的。」
「為難他是沒有什麼意義的,需要為這件事負責的,還是那個徐雪松。」
而就在眾人目光不屑的瞥著趙磊,同時連連點頭的時候,老頭嚴厲的目光也再次落在了他的身上:「可是這件事,終究還是因為你的胡作非為,才造成了現在這種嚴重的後果。」
「所以,你也必須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買單!」
嚴重的後果?
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買單?
趙磊都氣笑了!
他做什麼了嗎?
之前只是隨口給徐雪松等人解了個圍而已。
什麼京城周易協會,他是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至於說出任會長的事,更是聽過就算了,壓根就沒有答應過。
現在倒好。
羊肉沒吃到,反倒是惹了一身騷。
看眼前這些人的架勢,就好像他真的是犯了什麼彌天大罪一樣。
不過以他現在的心胸和格局,已經不會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去和一群不知所謂的人計較了。
事情的關鍵,不就是一個京城周易協會的會長位置嗎?
他什麼時候稀罕過?
本來就沒想過去當。
人家不想讓自己當,那就不當唄!
因此哪怕周圍的人全都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態,他還是神色平靜的點了點頭:「你想怎麼解決?」
他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上。
可是這種態度在周圍這些人的眼裡,卻是徹底認慫的表現。
所以那些人全都是越發不屑的看著他,袁姓老者也是目光一陣閃動,面帶倨傲的點了點頭:「第一,馬上聯繫徐雪松,宣布辭去京城周易協會會長的職務。」
「第二,關於你和他權錢交易,私相授受的事情,必須要老實交代。然後整理成文,以道歉聲明的形式,發布到華夏周易協會官網上。」
「第三,你們的胡作非為,已經給整個華夏周易協會,造成了巨大的名譽損失。這個損失,是一定要賠償的,具體數額等我們商議之後……」
這老頭說第一條的時候,趙磊的臉上還是帶著笑容的,而且輕輕點了點頭。
可是當這人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出第二條的時候,他的臉色就已經沉下來了。
至於說第三條,他更是連聽完的興趣都沒有了:「我想我已經說的夠清楚了,我從來沒有想過,也沒有答應過去擔任什麼會長。」
「之所以耐著性子和你們理論,只是因為我不想因為一點誤會,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已。」
「但你們如果因為一些主觀臆測,就這麼蹬鼻子上臉的無理取鬧,那我就沒興趣奉陪了……」
說完再也沒有了和這些人糾纏的興趣,抬手就再次打開了車門,準備上車離開了。
可是他這種強硬的態度,一下子就讓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眾人,再次七嘴八舌的怒吼起來,同時也有人伸手死死的拽住了車門。
「混帳東西,你說誰蹬鼻子上臉,說誰無理取鬧?」
「你給我站好了,誰答應你走了嗎?」
「不知死活的東西,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這是袁大師,華夏周易協會的理事!」
「像你這種貨色,應該是不知道周易玄學是什麼的。可你應該看過電視劇吧?袁天罡知不知道?那就是袁大師的先祖!」
「態度好點,我們還可以看在你年幼無知的份兒上,不和你計較!敢給袁大師臉色看,你怕是不想活了吧?」
「告訴你,真要惹惱了我們,任何一個人使點手段,都不是你承受的起的!」
「有錢了不起嗎?信不信我們分分鐘就能讓你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趙磊的臉色,已經徹底的沉了下來,目光閃動之間,也已經滿是冷意。
如果是一般普通人出言威脅,他完全可以當成無能嘶吼,壓根不去理會。
但是眼前的這些人,可是風水師。
任何一個知曉其中厲害的人,都不可能把他們的威脅,當成胡言亂語。
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並不代表著他就是怕事。
就在周圍眾人還在叫囂不止的時候,他的手上就已經是微微用力,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同時帶著冷意的目光,也再次落到了袁姓老者臉上:「袁大師是吧?他們說的,也是你的意思?」
老頭的神色依舊滿是倨傲,語氣也滿是教訓的意味:「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了,只要能按我說的去做,自然就沒有誰去為難你。」
「不過我也知道,年輕人嘛,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所以,你如果想試試的話,我也不介意讓你見識一下……」
「你可以不信,現在要走的話,我也不會攔著。」
「但是我也要提醒你,真要鬧到了那一步,再想走回頭路,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如果剛才周圍的那些人,只是一時口快的話,這人現在的這番話,已經是正式的威脅了。
趙磊根本就不會去懷疑。
只要他這時候直接離開,眼前的這些人,真的就會用上風水手段,逼著他屈服,逼著他答應這個姓袁的老頭所提出的無理要求。
風水師之間的恩怨,從來就沒有息事寧人一說。
既然對方完全不聽解釋,擺明的陣仗以勢壓人,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因此他的臉上很快就帶上了淡淡的冷笑,雙手也已經隨意的背負到了身後,目光幽幽的掃過了周圍眾人:「那就說個時間和地點吧!」
「也讓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後輩,見識一下諸位大師的高招!」
他的語氣很平靜,周圍的人卻是全都聽的清清楚楚。
所以下一刻,本來格外喧鬧的停車場,突然就恢復了絕對的寂靜。
包括袁姓老者在內的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愣,隨即臉上就帶上了一絲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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