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立竿見影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候成和也不好拒絕了,爽朗一笑道:「行吧,你都說行了,我還能說什麼。」

  「那我先看?」薛四海道。

  「你先來吧。」

  「肖兄弟,我現在需要做什麼?」薛四海看向肖舜。

  肖舜笑了笑道:「先把脈吧。」

  「好。」

  薛四海端坐在沙發上,將手臂放在旁邊的實木茶几上,肖舜駕輕就熟的將手指覆於他脈搏之上。

  片刻後,肖舜說道:「薛總這是疲勞過度,導致的氣虛,氣虛不能生血,以致氣血兩虛,不能濡養,宗筋弛緩,故而陽事不振。」

  「肖兄弟能醫嗎?」薛四海殷切的問道。

  旁邊候成和倒是平靜如常,因為他私下裡看過太多中醫,每個中醫一開口都是一套接著一套。

  什麼水火不濟,陰陽失衡,他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而且每次都信誓旦旦的給他抓了大包小包的中藥,囑咐他回去煎服,短則一月,長則半年必然見效。

  可折騰來折騰去,始終一點成效都沒有,所以他現在已經對這些說辭麻木了。

  肖舜淡然說道:「能醫,我給你用針灸疏通經脈,使氣血暢通即可,不過以後要切忌要節制。」

  「這位肖兄弟,我倒是聽說針灸可以治療這方面的病,我也嘗試過,可是始終不見其效,你確定能行?」候成和仍不以為意道。

  「行不行,試過才知道。」肖舜回道。

  他轉而看向薛四海:「薛總要不要試試?」

  「當然要試,如果肖兄弟能治好我這病,定然不會虧待兄弟。」薛四海神色激動的說道。

  肖舜指了指旁邊的長沙發。

  「側躺那裡吧,我為你施針。」

  薛四海起身走過去,平躺在沙發上,此時薛四海跟候成和都只是圍了條浴巾,所以肖舜施針也方便。

  他取出針盒,取出銀針在薛四海的腎俞,氣海,足三里等穴位上快速使出炎黃十三針,指尖靈氣隨即渡入。

  薛四海頓時感覺一陣溫熱緩緩注入身體,沿著各處穴位進入身體後逐漸下沉至小腹處,他猛然吸了一口氣,立刻察覺身下的浴巾被頂起一個小山包……

  候成和眼看著薛四海下身鼓起了小山包,眼睛都看直了,那畫面屬實有點詭異。

  現在房間只有三個大男人,恐怕也只有十七八歲容易浮想聯翩那會兒,會出現這種情況吧。

  不過也要體諒候成和這位商界大佬,自從十年前他那玩意兒就從來沒有站起來過,無論吃藥還是其他辦法都試了個遍。

  此時看到肖舜只簡單扎了幾針就能起到如此大的作用,能不叫他激動不已嗎。

  暫且不管這針灸刺激是不是一次性的,哪怕讓他站起來一分鐘重新體會一下做男人的感覺,他就心滿意足,不枉此行了。

  薛四海自然也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他沒有候成和那麼嚴重,只不過關鍵時候提不起來槍,也時常讓他有些尷尬。

  「肖老弟,你這針灸比吃藥還猛啊……」薛四海訝異道。

  「不會跟吃藥一樣,暫時刺激的吧?」

  「確實是暫時刺激的,很快就會和緩一些,要不然薛總你一直這樣也不行對吧?」肖

  舜笑了笑說道:「不過你這毛病已經治好了,只要以後節制一點,可以保你十年雄風。」

  十年?

  足夠了,到時候已經六十來歲了,也該清心寡欲了。

  「肖兄弟,此話可當真?」候成和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不瞞你說,我這身子可能老薛還糟糕,不知道……」

  「稍等片刻,我給你把脈後才能知道。」肖舜道。

  「好,好。」候成和激動的雙手不停搓了搓去,連聲說道。

  約莫三分鐘後,肖舜將銀針一一收回,指尖靈氣悄悄消除去沾染在銀針上的毒素,放入針盒中。

  此時薛四海下身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狀態,不過仍能感覺身子比以前有些不一樣,起碼腰疼的症狀已經徹底緩解了。

  「老侯,真有效,快讓肖兄弟給你瞧瞧。」薛四海神色篤定的看向候成和道。

  候成和已經迫不及待將手臂置於案幾之上,等著肖舜給他診脈。

  肖舜給他診斷片刻之後,眉頭微蹙。

  候成和頓時有些緊張:「肖兄弟有辦法嗎?」

  「如果沒猜錯的話侯總房事時曾經受過驚嚇對吧?」肖舜抬眸看著他問道。

  「肖兄弟果然神醫,這都能診出來,我看那麼多中醫,從無一人將病因歸結於此。」

  候成和立刻眼睛一亮,閃爍出看到希望的光芒,又激動又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說起來這事有些難以啟齒。」

  候成和是個妻管嚴,十年前隨著生意越做越大,人也跟著膨脹了起來,勾搭上了公司下面的一個女下屬。

  他人生中第一次出軌,既緊張又興奮。

  終於擺脫了心裡的道德束縛後,兩人到酒店開了房。

  正忘情的翻雲覆雨時,突然外面窗台上站著一隻黑貓,幽暗的燈光下那黑貓圓溜溜的眼睛中泛出綠油油的光芒,煞是陰森。

  候成和本就有些心虛,頓時被那貓嚇的一個翻身甩到床下。

  眉角被床頭櫃撞出了個大包不說,關鍵是槍再也提不起來了,原想只是暫時的,沒想到這一晃就是十年,搞的他苦不堪言。

  候成和說完後,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寧願守著那個黃臉婆……」

  說完他抬頭看著肖舜,言語懇切道:「肖兄弟,只要你能治好我這毛病,哪怕是叫我傾家蕩產都行。」

  男人活著一輩子是為了什麼,候成和深有體會。

  俗話說溫飽思淫慾,他賺了那麼多錢,溫飽早就是不是什麼問題,可是作為一個正常人,最原始本能的欲望卻得不到滿足,何其痛苦。

  「侯總這是心理問題大於身體原因,比薛總的要複雜些。不過倒也不是不能治,當時你受到驚嚇導致腎氣受損,一旦情動就感覺力有不逮,過分擔心是自己能力有問題,繼而產生嚴重的心理負擔。

  如此惡性循環,就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我可以施針先將你腎氣受損修補一下,給你一晚上去找回信心,隨後我再給你開個藥方,按方溫補,很快就會好了。」

  肖舜娓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