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認識你們。」文瑤道。
接著肖舜也給她介紹了一下自己,說到下午兩人有過一面之緣時,她恍然道:「哦,我記起來了,好像我們是見過一面,真巧啊。」
肖舜發現她的性格並不算那種很內向,不善言談的類型,或許是她的身材讓她很在意外界看的目光,說話的時候總是顯得小心翼翼。
隨後他們又點了一些其他東西,很快先前肖舜點的那條魚,還是文瑤點的雞心烤好端了上來。
「我下午在服務區見你還有幾個同伴,你的那幾個同伴呢?」肖舜問她道。
「呃……他們去的西餐廳很高檔,我去不太合適,所以就在這裡等他們。」文瑤頭稍微往下低了低,看上去有點沮喪。
肖舜跟姚岑,朱雀對視了一眼。
大概明白是什麼情況了,要麼就是他那些朋友嫌棄她太胖,帶著她沒面子,就把她留在外面,要麼就是她自己自卑不敢進去。
肖舜下午的時候聽過那個叫燕子的女孩兒說了那麼一嘴,他更傾向於前者,他們那幾個朋友嫌棄她,畢竟她的身材確實太過顯眼。
肖舜很想問問她的身材是怎麼成這樣的。
剛才說過,武者一般不會成這樣,即便他們不習武了,幾年甚至十年的自律,有習武的底子在,身材也不至於成這樣。
不過這才剛認識不到半個小時,貿然打聽別人的隱私顯然不妥當,於是便罷了,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再說吧。
剛才她仗義出手,肖舜對她印象不錯,如果能幫上忙的話,他也樂意幫她一把,用針灸幫她減肥並不算是太難的事。
稍加熟悉後,三人也發現文瑤其實還是挺健談的,而且總是笑眯眯的,講起話來軟聲細語,很是好聽。
約莫十點左右,文瑤接到一個電話後,站起身微微躬了下身子,笑著說道:「我要走了,今天很開心認識你們,謝謝。」
「我們也是。」肖舜點了下頭說道。
她沖肖舜三人揮了揮手就朝外面走去。
姚岑目送她漸行漸遠感嘆道:「這姑娘好奇怪,我能感覺到她很樂觀,又能感覺到她很自卑,簡直就是一個矛盾結合體啊。」
「或許她天生就是很樂觀的性子,我猜她應該是生病了,在短期之內變成這樣的,所以還沒有適應過來。」肖舜若有所思道。
「嗯?你不是懂醫術嗎?看得出來她生了什麼病嗎?」姚岑問。
肖舜猜測她可能是修煉什麼功法走火入魔導致的,不過尚不能確定,搖搖頭道:「不能,剛認識,我又不好直接打聽人家的隱私,有緣再見的話再說吧。」
「嗯。」姚岑道。
三人結完帳後離開了燒烤廣場,前往酒店。
「老闆,後邊有人跟著。」
朱雀駕車行至半途時,從後視鏡中發現後面有輛黑色豐田越野車,還有一輛麵包車跟在後面,以她殺手的嗅覺,很快就判斷出來,它是在跟蹤自己。
「應該是剛才在燒烤攤遇到的那幾個地痞,暫且不用理它,回酒店再說。」
肖舜仔細感應了一下,對方車裡沒有武者的氣息。
他判斷是那幫人不甘心,後來又殺了個回馬槍,不過對文瑤有些忌憚,所以直到現在才現身。
一群記吃不記挨的貨,肖舜心裡暗笑道。
肖舜自然沒把他們放在眼裡,不過這些蒼蠅該拍還是得拍,省得他們一直來煩人。
約莫二十分鐘後,車子緩緩進入東方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那輛黑色豐田也緊隨其後跟了進來。
「老闆,你跟姚總先上去,讓我來解決吧。」車子停下到車位上後,朱雀說道。
「好,別出人命就行。」肖舜說道。
「明白。」
三人打開車門下車,朝電梯口走去。
那輛黑色豐田上隨即下來四五個大漢,為首的正是賀軍,他本來傷就不算重。
文瑤那一椅子就是把他打蒙了,他被光頭架回車上後很快就醒過神來了。
美女沒撈著還平白挨了頓揍,他什麼時候受過這屈辱,自然氣不過,打了個電話叫來了幾個打手,順便在路邊找了個理髮店稍加清洗,重新回到了燒烤廣場。
正好遇到肖舜三人出來後上車離開,於是就一路緊隨而來。
除了豐田車上那五個,從麵包車裡又跳出來五六個手持棍棒的打手,氣勢洶洶的小跑著朝肖舜他們這邊追了過來。
肖舜攬著姚岑的肩膀,不慌不忙的朝電梯口走去,朱雀停下腳步,轉身迎著一眾打手走了過去。
「朱雀,你小心點。」姚岑不放心的扭頭提醒了她一句。
「放心吧,朱雀不會有事的。」肖舜笑了笑安慰她道。
朱雀對付十來個混混綽綽有餘,況且她身上還帶著槍,國內禁槍,如果在大庭廣眾之下開槍的話必然會引起**煩。
不過這裡,是在地下停車場,她作為一個殺手,自然知道如何規避攝像頭。
只要不出人命,這些混混想來也不會報警,只能自認倒霉。
包括賀軍在內的十幾個打手,看到朱雀不逃,反而大步流行迎面走過來,下意識停了下來,皆是一臉茫然,面面相覷。
朱雀邊疾步朝他們走過去,眼觀六路,計算著攝像頭的角度,最終選擇了一個距離他們最近的死角處停了下來。
藍色的眸子中投出一道淡漠的目光,面色平靜望著眾人,一言不發。
「什麼意思?你那兩個朋友把你丟下了?太不仗義了啊,這樣,你跟哥走,以後我保證好好疼你。」
賀軍貪婪的目光掃視著朱雀。
性感火辣的身材,深邃而充滿野性氣息的五官,極品尤物啊,簡直比國內那些女明星還漂亮幾百倍,這樣的女人在床上一定也別有一番滋味。
朱雀不語,漠然的看著他,然後伸手勾了勾手指。
賀軍眼睛驟然一亮,扭頭滿臉驚喜的看了看他身邊幾個夥計。
「洋妞果然開放啊。」
「軍哥今晚有福了,哈哈!」
賀軍喜不自勝,搓著手,眼中邪光直冒,快步朝朱雀走過去。
「怎麼樣美女?想通了……」
他話未說完,一個黑洞洞,冰冷的槍口便抵在他腦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