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都沒想到,這個上官流雲口中只能依靠別人的上門女婿,竟然能像驅使手下一樣指揮戴家大爺,而且身手還那麼霸道。
假如這樣的人都被稱為廢物,那恐怕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廢物了。
上官流雲盯著楚天,咬牙切齒的道:「小子,算你能耐,本少今天認栽。」
楚天舒一指腳下地面,「跪下爬過來!」
此時,周圍黑壓壓一片全都是得到消息從KTV里湧出來看熱鬧的人。
要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跪了,他上官大少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那還不如讓他去死。
上官流雲嘴角狠狠抽搐兩下,抬步往前,沉聲道:「敢讓本少跪你?是誰給你的勇氣?」
楚天舒不屑一笑,「像你這種缺少社會毒打的紈絝子弟,也就是活在祖輩餘蔭中,真到了外面,恐怕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本少不願意輕易出手,你們還真拿本少當病貓了?」
上官流雲厲叱一聲,右手從腰間一抹,手裡就出現一把雪亮的軟劍。
他猖狂大笑,「世人都覺得我就是個仗著家裡勢力橫行霸道的紈絝,但是誰又知道,本少還是恆山派掌門閒月師太的親傳弟子。」
「今天本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才是上乘功夫!」
上官流雲手腕一抖,數十點凌冽的劍光就朝楚天舒周身灑去。
楚天舒不屑一笑,揮起手中甩棍,狠狠砸了過去。
當!
甩棍狠狠砸在軟劍上。
上官流雲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道沿著劍身傳了過來,右臂瞬間酸麻,軟劍拿捏不住脫手飛了出去,被燕十三抬手接住。
沒等他反應過來,楚天舒的甩棍就又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上官流雲的鎖骨和肩膀瞬間碎裂,劇痛襲來,他忍不住發出悽厲的慘叫。
楚天舒一腳將上官流雲踹翻在地,不屑嗤笑,「這就是你的上乘功夫?」
周圍人轟然大笑。
上官流雲臉色蒼白,咬牙切齒的道:「小子,敢傷我,你惹上大麻煩了。」
「是嗎?」
楚天舒一個巴掌抽了過去,「我倒要看看,有多麻煩。」
上官流雲被一巴掌抽翻在地,本來蒼白的臉色,瞬間變成了紫紅色。
他捂著臉抬頭,目光猙獰,「放眼整個西山省,敢跟我們上官家叫板的人有。但是敢跟我們上官家死磕的人,還真沒有!」
他歇斯底里的叫道:「狗東西,你完了,喬家六房和乘風集團也完了!」
「我去NMD沒人敢惹!」
「我去NMD不敢叫板!」
「我去NMD人渣!」
「我去NMD上乘功夫……」
楚天舒每罵一句,就一個巴掌甩在上官流雲臉上。
上官流雲的臉很快就腫得像豬一樣。
剛剛依偎在上官流雲懷裡,對楚天舒冷嘲熱諷的性感女郎,已經悄悄躲進了人群里,驚魂未定。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樣,一向在泰源市橫著走的上官大少,竟然會被人打得像死狗一樣。
上官流雲口鼻流血,嘴角漏風的道:「上官家不會饒了你的,我爸不會饒了你的。」
「讓他來咬我啊!」
楚天舒冷笑一聲,抬腳踩在上官流雲膝蓋上,狠狠擰動。
隨著滲人的骨骼碎裂聲,上官流雲直接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經常來這裡玩的,很多人都知道上官流雲的背景。
見他竟然被肆虐成那副慘樣,眾人看向楚天舒的目光中,都充滿了驚恐。
……
成蹊在包間被楚天舒的狠辣給嚇到了,楚天舒走後大半天他才離開包間,曹敏然一直跟著他。
到了一樓,聽人說外面有好幾百人在群毆,他們倆人就沒敢離開,一直等到外面平息下來,他們才出門。
此時,KTV外面的人已經全都散去。
看著散落在地上的那些防暴棍,和已經變成黑褐色的血跡,成蹊和曹敏然面面相覷。
成蹊愕然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有人敢來這裡跟上官大少叫板?」
旁邊一個打掃衛生的中年男子接口道:「喝止是叫板,人家帶來的人可是上官大少的兩倍還多,上官大少的腿都被人家打斷了。」
「什麼人這麼猛?」
成蹊倒吸了一口涼氣,暗暗咋舌。
曹敏然咬了咬牙,「算時間那個姓楚的王八蛋應該剛好碰上群毆,真希望他被人亂棍打死。」
成蹊問道:「你跟他有仇?」
曹敏然冷然道:「他打過我男朋友。」
成蹊笑了起來,「那小子這麼不得人心啊?」
……
楚天舒帶喬詩媛回到喬家大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看到喬學商兩口子院裡的燈已經黑了,楚天舒暗自鬆了口氣,要是讓他們看到喬詩媛這個樣子,少不了又是雞飛狗跳。
楚天舒把喬詩媛放到床上,給她脫掉鞋襪和外衣,又用溫熱的毛巾給她擦了擦臉。
回來的路上,他就已經給喬詩媛施過針。明天早上一覺醒來,今天的迷藥不會對喬詩媛造成任何影響。
看著女人海棠春睡的嫻靜模樣,楚天舒眼中滿是寵溺,他忍不住湊上前,在女人潤澤的紅唇上輕輕一吻。
心跳,又不受控制的加速!
安頓好喬詩媛,楚天舒讓楊桃睡在客廳照顧,他又驅車離開。
剛剛他送喬詩媛回家,讓戴炳權把眾人帶去吃飯。
手下那些保安就不說了,燕十三等人仗義援手,他於情於理都應該過去敬杯酒。
為了方便楚天舒,戴炳權選的地方是距離喬家大院不遠的一個宴會廳,他直接把整個宴會廳都包了下來,任由那些保安隨便吃喝。
戴炳權陪著燕十三等人就坐在臨近門口的位置。
看到楚天舒進來,眾人忙站了起來。
楚天舒笑著道:「都不用客氣,繼續繼續。」
他來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玻璃杯白酒,舉杯道:「什麼都不說了,都在酒里。」
說完一仰頭,幹掉了杯中足有三兩的白酒。
莫五哈哈笑道:「我就喜歡喝酒痛快的漢子。」
他們也都每人幹了一杯。
看到李睿的酒喝得有點勉強,楚天舒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能喝多少喝多少,咱們不勸酒,不要勉強。」
李睿笑了笑,「沒事的,這點酒還能喝下去。」
這時,兩個女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一樣的緊身小背心和超短裙,青春性感。
後面,還跟著一個穿著白色運動服,染黃髮帶耳釘的男子。
男子手裡把玩著一個寶馬車鑰匙,目光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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