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整個事情就是別人早就設好的套,等著我去鑽。當時借給我錢的那些人,其幕後老闆就是一個人,在我當時買那個礦山開始,他就打好了算盤。如果我買的礦山挖出來的是普通煤,那他就可以利用這筆錢賺取我的高額利息。如果我的礦山挖出了優質煤,那他就可以採取現在的這一招,把我的礦山收回去再重新拍賣,到時候他再利用關係奪標,成功以低價取得礦山的經營權。」趙川華一臉懊惱的說著。
我見他如此說,還真覺得那個人陰險狡詐,於是我又問出了我心中的疑問:」您怎麼就能確定這些借款人的幕後老闆是一個人?他又怎麼能確定在這第二次競標時非他莫屬呢?」
「這件事情要確定並不難。我當時只是沒有考慮到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我是本地人,在當地也有一定的人脈。這事經法院判決後,我就覺得這事情有鬼,在暗地裡一打聽,借我錢的那些人,家裡本來就不富有,真找他借錢,說不定十萬塊錢都難以借出來,那他又怎麼能借出上百萬甚至是幾百萬的錢呢?經過我進一步的調查,那些借錢給我的人,大多數人不是他手下的員工就是他的親戚,這樣一來,事情就明了了。再經過這起打架事件以前所發生的經過,就更能證是是他在幕後搞鬼。」
」這個人是誰呀?這麼陰險的!又是怎麼跟打架有牽扯的了?打架也是因為礦山的事情嗎?」呂強問道。
「打架就是因礦山的事情而引起的,我剛才說的這個幕後搞鬼的人,就是和我是一個鎮上的人,這個人為人狡詐,工於心計,做事又陰狠手辣。通過這十幾年承包礦山賺了錢,又用錢買通關係,下到鎮裡,上到縣裡市里,甚至是省里都有他的人,所以這幾年幹什麼都是順風順水的,也賺取了大筆的財富。他有一個煤山和我買的這個煤山是挨著的。他在我的礦山被封以前,就命令手下工人朝我的礦山這邊挖。在我的礦山被封后,他的工人已經把煤井和我的礦區煤井相連在一起了,再通過這個相連到他的礦井,從我那邊挖掘了大量的優質煤,被我知道後,我就指示我侄兒帶人把那個礦井爆破了,直接阻斷了他的黑手。礦井被炸後,他氣急敗壞,就派人四處尋找我侄兒,說找到我侄兒後,要把我侄兒殺了,所以才會出現你們看到的情況。忘了告訴你們了,這個幕後使壞的人名叫柳大海,不知道您們認不認識他?」趙川華看著我和呂強問道。
「不認識這個人。」我回道。
「我也不認識,這樣的人也就是您們這地方一霸而已,上不了台面的。」呂強一臉嫌棄的說道。
「柳大海您們不認識,他的兒子有可能您們會認識。他的大兒子名叫柳元慶,綽號叫「活閻王」,現在北京開一家投資公司,聽說在京城也混得不錯。」
「嗯,您說得這個柳元慶我們倒是認識,他在京開的一家叫永發投資公司。這個人心地也很壞,早沒多久也對我們使壞,被我們修理了一番。」呂強笑道。
「有其父必有其子,柳大海有個綽號叫「柳三變」,為人陰險狡詐。他兒子完全遺傳了他的基因,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次打人事件就是柳大海派來的嗎?你報警了嗎?」我問道。」
「就是柳大海派來的,我沒有報警,報警也沒有用,警察大不了把打人者關兩天而已,過兩天出來了反而會變本加厲。柳大海在我們縣裡和市里關係都是通的。」
「那你準備怎麼辦?就這樣讓他欺負?他到時候派人來打你怎麼辦?」呂強問道。
「我現在正在省高院上訴,但高院他也有關係,案子難以受理。他現在還不會派人打我,因為這段時間案子判了下來,縣政府就要收回礦山,還需要我配合才好解決問題。」
「您這個案子法院不能以非法集資罪來判!您又不是以詐騙別人的錢財為目的,而是真實的投資,只是利息高了而已,大不了就是判你把錢還給他們就是。非法集資罪最主要的一個性質就是利用詐騙的手段把他人的錢財據為己有,這個案子你不用怕,您向上面申訴,肯定能把官司打贏。」呂強道。
「唉!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我現在是有理無處說呀!不瞞你說,為這個案子我往省高院也去了幾次,也找了一些關係,錢也花了,可案子還是沒有受理,我是準備近段時間進京去申訴,要是還不受理,我也只能自認倒霉了。」趙川華一臉沮喪的說。
「別灰心!今天這個事情既然被我們碰上了,那說明我們也算是有緣,我們就幫你一把,把這個官司打贏回來!」呂強這時俠義心腸來了。
「謝謝您!只是這個柳大海的後台關係網不一般,從下到上都有關係幫他,這幾年他通過巧取豪奪,已掙得上百億的家產,家大業大,橫行縣鄉,要打贏這場官司,實非易事,到時候只怕還會連累兄弟,就是我的罪過了。」趙川華推辭道。
「趙老闆,我這兄弟說幫您就定能幫得上您。不說其他,給您把這個官司扳過來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他柳大海再家大業大,關係網遍布上下,但他再大也大不過真理,大不過國法!只要他犯法了,就能治他,你放心,這個官司我們給您扳過來,他柳大海如果是無法無天,作惡多端的話,那我就想辦法把他這股惡勢力連根拔起。您別擔心,您現在只要把柳大海的犯罪證據收集起來,到時候交給我們,我們就有辦法讓他伏法!」我一臉鄭重的說,聽著趙川華的介紹,聯想到柳元慶在京的所為,如果不想辦法早點滅了,到時候等他勢力強大了,要滅他就更難了,不如現在借這個機會把他這個作惡多端家族連根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