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奪取作戰
聖杯戰爭詭異的局勢使得間桐髒硯很是不安，目前為止還沒有一騎英靈流入聖杯，杯中滿溢之物也無人飲盡。間桐髒硯的蟲子使魔整天在冬木市飛舞，以尋找作戰契機。
「父親。」間桐鶴野畏畏縮縮的向著名義上是自己父親，實際上一堆惡臭腐爛的蟲子報告說，「愛因茲貝倫家的衛宮切嗣用使魔發來結盟請求。」
「愛因茲貝倫家，他們也坐不住了嗎？」充滿粘痰的聲音傳入藍色短髮中年男人的耳中，「自我強制證文呢。」
「有有的，父親。」
「很好，去吧。」
衛宮切嗣看著面前這個有一半頭髮已經發白，右眼白蒙蒙明顯已經沒有視力的男人說道，「自我強制證文已經簽訂了。我們需要進攻Caster陣營的一處據點，據調查那裡是Caster御主所在的位置。」
漆黑的英靈在間桐鶴野身後，雖然帶著頭盔，但是還是讓人感覺他在盯著阿爾托莉雅。
「Arrrrrrr!」
「他是在看著我嗎？」阿爾托莉雅戒備地看著對面的漆黑的英靈，她知道這次作戰的密謀有多深。
「ArrrrrrrShrrrrrr」間桐鶴野有些控制不住英靈的暴走，刻印蟲啃食肉體與靈魂的劇痛讓他清醒過來，「Berserker，別動！」
他緩了口氣，對著衛宮切嗣說道，「可以了，我們出發吧。」
衛宮切嗣對於欺騙對手沒有任何心理壓力，但等到了衛宮切嗣與間桐鶴野到達了費恩所布置的郊外的倉庫的時候，間桐鶴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就是這裡？這裡沒有人，連工坊都不是！衛宮切嗣，你在騙我！」間桐鶴野的臉龐扭曲，皮膚下的蠕蟲開始瘋狂扭動，唾液從齒間噴出。
「沒有哦，他可沒有騙你。」費恩悠閒地走出月光籠罩下的陰影，「這裡確實是我的據點，不過是『之一』而已。」
「你就是Caster的御主？原來還是個小孩子，你居然連從者都不帶，Berserker，殺了他！」間桐鶴野有些迫不及待，身體中的刻印蟲開始瘋狂鳴叫，汲取著血肉為從者提供魔力。
「Caster，這次我們一起作戰吧。」
「求之不得，我可愛的御主呦。」紫色的靈子從空氣之中構成了美狄亞的身形，紫色的長袍與兜帽遮擋住了姣好的身姿。
她憑空飛起，斗篷張開，漫天的紫色法陣在空中顯現，紫色的魔力炮直接沖向了Berserker，以極高的敏捷閃開了到來的攻擊，但是費恩召喚出的龍牙兵拖住了進攻的步伐，並且釋放了一個「吸血之星」，用紅色的光線（由紅寶石製成的魔法構裝體盤旋在目標上空，每當目標受到傷害時，吸取1點體質）不斷削弱著Berserker。
「緩慢術」，費恩手指著Berserker，使得英靈的動作變得緩慢一些，原本無法摸到英靈的龍牙兵一擁而上，用手中的骨質兵器與尖牙攻擊著Berserker，有的還用四肢擒抱住英靈使其行動無法展開。
「Gaaaaaaaaa!!」Berserker的固有技能「無窮的武練 A+」使得他很快掙脫了龍牙兵的束縛，雖然無法消除「緩慢術」影響，但是還是可以行動，他的抓起身邊的龍牙兵將其撕裂，骨質的兵器被Berserker的黑色魔力浸染，上面浮現出紅色的，令人頭暈目眩的花紋。
「衛宮切嗣！你在幹什麼！你為什麼只是看著啊！難道你真的背叛了嗎！」間桐鶴野見狀，衝著衛宮切嗣大喊，「還不快讓你的從者進攻！」
「抱歉。」衛宮切嗣叼著煙，從口袋中掏出一塊紅色的手帕丟在地上，「契約解除了，Saber，攻擊Berserker！」
阿爾托莉雅帶著一臉不情願，她帶著猶豫上前一步，步伐緩慢。
衛宮切嗣並沒有考慮到阿爾托莉雅的心情，也沒有這個必要，這些下作的手段在光輝的騎士王看來是小人行徑，但卻是獲勝的必要手段。魔術師殺手點了點自己的令咒，讓阿爾托莉雅明白，即便是使用令咒，衛宮切嗣也會將作戰進行下去。
她嘆了口氣，揮動不可見的武器沖了過去。
間桐鶴野慌張地往遠處跑，「這是陷阱！」
他的冷汗流下，他為了繼續富裕的生活而同意參加聖杯戰爭，他不會任何魔術，也沒有戰死的準備。
「砰！」一聲槍響，子彈穿過間桐鶴野的膝蓋，他猛的向前撲倒，慣性使得他的臉在水泥地上摩擦，常年嬌生慣養養成的柔嫩皮膚被粗糙的地板擦破，生鏽的金屬味道溢滿他的口鼻，劇痛與震盪讓他幾乎暈厥。
「可不能讓你走了。」衛宮切嗣收起手槍，慢慢地走向間桐鶴野，然後把間桐鶴野翻了過來，用拳頭猛擊他的頭顱，血液星星點點地飛濺到衛宮切嗣的臉上，「也不能讓你使用令咒。」
阿爾托莉雅急速向前沖，追上了被拖住的Berserker，無形的劍刃碰撞在漆黑的骨質兵刃上，原本就不是十分堅固的武器卻擋住了阿爾托莉雅的聖劍。在御主失去意識之後，徹底失去控制的Berserker頭盔中紅光溢出。
「ArrrrrrrShrrrrrr」他緊盯著阿爾托莉雅瘋狂進攻，對於美狄亞與費恩的攻擊不管不顧，只顧閃避。
Saber和Berserker的動作極快，武器與武器之間碰撞的速度普通人的肉眼甚至無法看清，揮出帶起的狂風吹開費恩的衣角，英靈的武技已經超出普通人類所能做到的極限。
「亞———瑟———！！」漆黑不詳的魔力溢出Berserker的體表，他肆意吸取失去意識的御主的魔力，周圍的蟲鳴也越來越遠越來越微弱。
「你到底是誰！」阿爾托莉雅撥開對方的兵器，側身沖入對方懷中，右手放開劍柄之後狠狠地擊打在對方的腹部，怪異的熟悉感讓她無法對著Berserker下狠手。被擊退Berserker再次向前沖，骨質兵器還是被阿爾托莉雅所斬斷，他低頭躲過劍鋒，大量的魔力在他手上具現出一把漆黑的長劍。長劍當頭斬下，阿爾托莉雅緊急避開，黑色的劍刃斬開地面，裂縫延伸出去，破壞了倉庫的牆壁，煙霧瞬間瀰漫而出。
這也是費恩的謀算之一，只要阿爾托莉雅出現在這裡，Berserker就會只向她進攻，即便衛宮切嗣中途毀約，費恩也能強迫Saber和Berserker交戰。
「這把劍，難道是」阿爾托莉雅壓著Berserker的劍刃，得心應手的劍法現在開始束手束腳。「魔力放出」無色的狂風從Saber身上噴涌而出，試圖與Berserker拉開距離。
「Saber，控制他的行動！」費恩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阿爾托莉雅咬了咬牙，只能再度靠近，試圖砍傷Berserker的肢體，限制他的行動。
美狄亞斗篷展開飛起，如同翅膀一樣，她拿出寶具萬符必應破戒（Rule Breaker），「雲翼術」「貓之優雅」「熊之忍耐」「牛之蠻力」「移位術」「虛假生命」「加速術」一連串捲軸被撕開，大量輔助法術被費恩加持到美狄亞的身上，讓她快速靠近著Berserker。
「鋼鐵約束」「土爪術」「次級幽影觸手」，費恩快速做著手勢，嘴裡念著別人聽不懂的話，語速極快，三條鐵環，大量黑色的觸手已經又岩石構成的爪子束縛住目標，雖然有些浪費，但是Berserker被費恩的法術所束縛，「對魔力」只有E的他無法豁免，阿爾托莉雅抓住機會，挑飛了Berserker手中的長劍。
美狄亞從天空迅速逼近，奇形匕首無視Berserker的盔甲，直接刺入Berserker的身體當中，從者契約驟然崩斷。
「衛宮切嗣！」費恩大喊道。衛宮切嗣把失去意識的間桐鶴野的手斬斷，遠遠的扔給美狄亞。美狄亞接過手掌，迅速地將令咒轉移到自己身上，契約了Berserker。
「Berserker，安靜！」漆黑的英靈在美狄亞的命令下不在攻擊，但是他仍然緊盯著阿爾托莉雅。
「Arrrrrrr」
「Caster，可以告訴我Berserker的真名嗎？」怪異的熟悉感讓阿爾托莉雅不得不向美狄亞發問，她又預感，Berserker就是她認識的人。
「當然可以，他是蘭」
「等等。」費恩打斷了美狄亞，他走過來，看向阿爾托莉雅，「Berserker的真名目前不能告訴你，雖然這麼說有些傲慢，但是對你可不是好事，Saber。」
「可是」阿爾托莉雅有些著急，她想再次開口，不過被走上前的衛宮切嗣再次打斷。活活疼醒，又流出大量鮮血的間桐鶴野躺在地上，他的視野被鮮血所覆蓋，肺部被冰冷的空氣所填充，現在他甚至沒有力量叫喊。
「所以，作戰計劃第一部分達成了？」衛宮切嗣沒有理會已經失去令咒的間桐鶴野，只要放著不管，他就會自己失血而死。
「嗯，成功了，接下來就是帶著Caster吉爾伽美什參與的部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