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推理真相

  等到了夜裡,祁家人終究還是沒有給一個答案,說是需要考慮一個晚上,舒禹舟也點頭同意了。✋👌 ➅➈รĤᑌ𝓧.¢ᗝм 🐟🎉

  此刻在房間裡,他正看著老祖宗給的畫符書,在苦苦尋找今天亭子裡的那個符咒。

  太奶不跟他說,讓他自己找,所以他就更加好奇了,到底這個特殊的符咒是什麼用處。

  而蘭鴛今天一進房門就在出神,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面無表情似乎在沉思。

  「找到了!」舒禹舟終於在密密麻麻的書上,找出了亭子裡畫的符咒。

  蘭鴛回神過來,隨後看去,用眼神示意他看看這個符咒的用處。

  舒禹舟有些好奇的瞧著,可看到一半,不由臉色凝重,然後有些欲言又止。

  「這……」

  蘭鴛對上他的眼睛,說:「念出來。」

  舒禹舟吞了吞口水,隨後看著書中的繁體字,好在都是能看得懂的,可符咒的用意卻極其狠毒。

  「鎮靈符,被鎮壓者靈魂束縛在體內,投胎不得,終日飽受死前痛苦,若形成煞氣,則以陣法輔助,方可禁錮,一旦咒破,後果無法挽回。」

  蘭鴛聽到,眼神停滯幾分,道:「這本書記載了很多符咒,其中,前半部分是用於正道,後半部分,則是心術不正者使用。」

  「挖了人家兩個孩子的心臟,又將他們靈魂永遠封存不給投胎,這種術法,是比較狠毒,但也比較少見人用的。」

  舒禹舟點頭,不由在心裡感到納悶,殺人家就算了,還不給人家投胎,終日飽受死前痛苦,這不就是說人家死後,靈魂也得不到善終。

  「這是什麼深仇大恨?」他眼神錯愕。

  蘭鴛示意他再往下看看,書中都標註好這些符咒的用途,這本書是她師父整理出來的。

  若道心不正的人練習,只會走火入魔,她很久以前,心中也曾有過執念,可經過日積月累,早已看破了。

  舒禹舟繼續看著下面的註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字,有些他看得都不是很明白,但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有一句話很奇怪。

  「此符用途可掩藏氣息,躲避鬼差前來取魂。」

  蘭鴛總覺得事情似乎很簡單,可事情卻又感覺很複雜,因為沒有知情人,所以想調查出當年的真相,靠猜測是得不到準確的。

  「我大致能猜測出祁家祖上也就是張畢,當時做了什麼。」

  舒禹舟愣住,隨即把書合上,一臉好奇的問:「老祖宗您跟我說說。」

  蘭鴛搖頭,答:「還沒有確定的事,我一般不會說,只不過是猜測罷了,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真相呢。」

  舒禹舟見老祖宗又開始賣關子,於是笑嘻嘻的湊近過去,此刻兩人姿勢貼得很近。

  蘭鴛坐在床邊,舒禹舟本來就是坐在床上看書的,他挪過去,湊到她的跟前,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姿勢有多麼不妥。

  「老祖宗,咱倆誰跟誰,你跟我賣什麼關子。」

  蘭鴛見他笑吟吟的,眸子裡很清澈,讓人看了不由出神,其實他皮相還挺好的,就是整日一副隨和的模樣,偶爾還給人吊兒郎當的感覺,所以才會讓人忽視這張俊美的臉。

  她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額頭,面無表情的說:「再靠我那麼近,我就丟你與煞鬼待在一塊。」

  話落,舒禹舟這才反應過來,隨後立馬端正坐姿,把自己的身體扭回去,只是看著老祖宗那張絕美的臉,他不由再次感嘆,真是精緻得猶如鬼斧神工。

  「老祖宗就會嚇人。」

  蘭鴛聽罷,眼裡閃過無奈,道:「你可以把咱們目前所知道的線索都串起來。」

  話落,舒禹舟還真在思考,於是細細的回想,從到莊園後所知道的一切事情。

  首先,可以確定這是祁家祖上造孽,所形成的煞鬼,而這煞鬼如果不處理好,就會滅了祁家所有人。

  現在找出了莊園裡有一個陣法將煞鬼封印起來,還弄得陣仗特別大,又是朱雀,又是木,算出了煞鬼跟水有關係。

  而亭子裡又出現了鎮靈符,這種種跡象表明,祁家祖上也就是當時的張畢,是鐵了心的要煞鬼死。

  根據祁老爺子的說法,張畢原先是祁家的奴隸,後來改姓了,那這麼一說。

  「那女鬼就是祁家的人,現在的祁家後代準確來說全都是張畢的後代,張畢當時作為一個奴隸,肯定殺了原先祁家的人,他覬覦祁家當時的產業。」舒禹舟心裡有個大膽的想法。

  蘭鴛倒是吃驚他那麼快的推算出來,不過只猜對了其中一點,因為還有幾個疑點,連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你倒是聰明。」她還是誇了一句。

  舒禹舟真是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果然,那麼多年的電影和電視劇不是白看的,這種陰謀論,他腦子裡多了去了。

  「那現在的事情就很清楚了嘛,就是張畢覬覦祁家,霸占他們的產業 ,殺害了原先祁家的人,於是才出現了煞鬼索命。」

  蘭鴛點頭,但又補充了一句話:「大致的方向是這樣,但有幾點相當可疑,張畢曾經是祁家的奴隸,證明當時祁家人口眾多,那麼為什麼煞鬼就只有一個女的,還有一對雙胞胎。」

  「那對雙胞胎小孩為什麼心臟被挖掉,當時的張畢既然有能力請來高人,那為什麼不把事情做絕了,反而留下這對母子被封印起來?」

  「更重要的是,這個宅子,他還一直住著沒有搬走。」蘭鴛想了很多種可能,但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其實,我設想了一種可能。」她心底漸漸的清明起來。

  舒禹舟還在等著太奶的下一句話,但突然一道敲門聲,打破了此刻房裡的平靜,兩人轉頭看了過去,眼神有些警惕。

  「舒大師,是我,祁卓,香山過來的師父下了飛機已經到莊園裡了,他在樓下,說不能再等了,今晚就要動手挖開亭子。」祁卓在門外,語氣焦急。

  蘭鴛把剛剛想要說的話收回,於是對眼前人點頭,示意他回答。

  舒禹州沒想到那香山來的師父速度還挺快,果然是半夜就到了,他對門外應答了一句:「好的,我穿個鞋子,現在就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