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禹舟見老祖宗沒發話,他就在背包里翻了翻,自己畫的符咒看樣子不剩多少了。🍓 ⋆ 🍦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 🍓
按照老祖宗的話來說,這玩意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那書包里的符咒想來肯定沒什麼用。
那……他只能抱住老祖宗的大腿了,只不過,他想起了鄭妙這個厲鬼之前的那副尊容。
舒禹舟不由吞了吞口水,現在莊園裡的這個大怪物,也不知道長的啥樣。
「算了,既然留下,那就保存體力,等晚點看看到底有什麼異常吧。」蘭鴛知道怎麼對付煞鬼。
但首先是要煞鬼出來,現在這個莊園那麼大,周圍都是煞氣,她也找不到煞鬼的藏身之地。
舒禹舟聽罷,他也只能強忍著這股惡臭,對著眾人說:「先看看今晚有什麼異常,耐心等待。」
祁家人聽到,心想也只能這樣做了,不過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只見門口一道聲音傳來,此刻,眾人都往聲音處看去。
「道長,您看看,是不是可以把這髒東西給收了。」 一道男人的聲音。
只見進入大廳的,先是兩名身穿道服的年輕人,看樣子也就是二十六七左右,一名長相普通,一名看著五官還算俊朗,雖然年輕,但看著頗有道家氣質。
「祁磊,你怎麼回來了?」祁卓看到自己兒子帶回兩個年輕人,不由驚訝。
祁磊今年也就20來歲,在京都上大學,長得人高馬大,吃得胖乎乎的,別看他又高又壯,實則是個膽小鬼。
「爸爸,爺爺和哥哥在後面,爺爺不太舒服,走得慢點。」祁磊說完,立馬又介紹了眼前的兩名道長。
「爸,這是爺爺讓哥去香山帶回來的兩位道長,肯定能把咱家的怪事給處理了。」
祁卓看著自己兒子,隨後又看向眼前兩名陌生的道長,他點頭示意。
「祁先生好,我們是師門派過來的,叫我商甘就好。」開口的是一名長相普通的男人。
而身旁長得還算俊朗的人只是神情淡漠,道:「廖風。」
舒禹舟愣住,這是來搶生意的?
「裴叔叔,裴阿姨,你們怎麼也在?」祁磊剛問完,身後傳來了一道咳嗽聲。
此刻進門的,是一名比較沉穩的男人,他正扶著一位拄著拐杖的老人走進來。
「爸,您回來了。」祁夫人立馬迎上前去。
而眾人看去,映入眼帘的,是拄著拐杖的老人,他很瘦,似乎皮膚下就只是一個骨架撐著,走路顫顫巍巍,仿佛走了很久,才來到沙發前。
祁卓和祁夫人同時將老人家給扶坐起來,隨後夫妻倆才面面相覷。
因為想起今天大師還預言,說家裡人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一定會回來。
「裴長官你們也來了,真是麻煩你們了。」祁老爺子看到裴家人都在,於是開口叫了一句。
裴父點頭,答:「聽說最近這裡不平常,今天還發生了點事,我們就過來看看,這山上霧太大,回不去,今晚叨擾了。」
祁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難得你們一家都在這裡,都沒能好好的招待你們。」
「祁爺爺,都是一家人,不用招待的,您身體健康就好。」裴潯開口。
「這是?」祁卓的大兒子祁術,見到眼前一個陌生的年輕人時,疑惑的問。
祁卓這才反應過來,於是向幾人介紹:「這是裴潯帶過來的大師。」
話落,祁卓的兩個兒子祁術還有祁磊向那邊看去,只見眼前人身穿一件黑色的薄款衛衣,一條工裝褲,那一旁的背包不難看出,這是一個男大學生。
祁老爺子看見舒禹舟的第一眼,就覺得是個毛頭小孩,於是也沒說什麼,畢竟也是裴家的好意,要是個騙子,明天送走就行。
「你們好,我叫舒禹舟。」舒禹舟看出這幾人有些輕視自己,不過還是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
只見老爺子只是微微點頭,然後看向香山兩位請過來的道長,語氣恭敬的說:「就麻煩兩位道長了。」
商甘和廖風點頭,當看到眼前這個像是大學生一樣的舒禹舟,壓根就沒將他放在眼裡。
他們心想,就算他是幹這行的,估計也是個入門的新手,倒是膽大。
「舒大師,敢問師承何處,我怎麼沒聽過你的名字?」商甘微笑開口問。
舒禹舟見他看不起自己,倒也沒計較,神情自若的答:「祖傳的。」
「撲哧」商甘笑了一下,原來就是一個無師無門的野小子。
蘭鴛見狀,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開口:「香山還真是越來越落魄了,真是什麼貨色都收。」
聽到這句話,舒禹舟餘光看向那邊,心裡詫異,老祖宗這句話,難道是認識香山?這是什麼地方?反正他不知道。
裴潯見這兩人似乎有些看不起人,不由皺緊眉頭,他不知道香山是個什麼地方,也不知道這兩個道長到底多厲害,但這待人態度,就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莊園裡散發出的異臭,會越來越濃烈,咱們還是趁著現在味道不重,先吃晚餐。」祁老爺子發話,畢竟家裡那麼多人,總不能讓人餓著吧。
「爸,我已經讓人去做飯了,等會兒應該就快好了。」祁夫人開口。
舒禹舟此時默默的在一邊摘下口罩,說實話,那味道在他這裡聞著,一直都是很濃烈的。
隨著天越來越黑,腥臭味也更重了,他戴口罩也擋不了這臭味,還說吃飯,簡直臭得他吃不下。
「爸,您怎麼今天回來,還是在晚上,剛剛裴潯還說濃霧大,開車不安全。」祁卓關心的問。
話落,祁磊搶著答:「出去沒用,不管住哪裡,房間裡一到晚上就有這種奇奇怪怪的霧,讓服務員過來,她們竟都說看不見。」
「總感覺是幻覺,但又很真實,連那臭味都一模一樣,換了好多家的酒店。」祁術皺眉。
只見祁老爺子臉色有些不自然,道:「出去也不是辦法,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住外邊都被纏著。」
「呵呵呵……」突然一道女人尖銳的笑聲,隱隱約約,聲音不大,但足以讓人聽到。
眾人身子一僵,膽小的祁磊立馬躲到廖風的背後,隨後看向自己姐姐:「祁若,你是不是笑了?」
祁若見這小子又叫自己名字,也沒空糾正禮不禮貌的問題,而是立即搖頭,答:「我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