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一早,來敲門的居然是許菲菲 。🐲💞 ➅❾ѕᕼ𝓊Ж.Ⓒ𝓞Ⓜ 🐙ඏ
這讓舒禹舟很驚訝,今天的許菲菲打扮得有些不一樣,沒有了昨晚的那種性感,反而今天穿得很規矩。
五月的天已經很暖和了,她一身白色的雪紡襯衣,一條很修身的牛仔褲。
腳下是一雙白色的拖鞋,烏黑的長髮已經綁起來,是一個高馬尾,妝容也沒有那麼濃。
相比於昨晚的性感嫵媚,今天多了幾分的清純,可那渾身風塵的氣息卻依然掩蓋不住,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魅惑的感覺。
「八點了,你們還沒起床啊,我是來找小蘭的。」許菲菲右手挎著一個編織的空籃子,好像是要去幹嘛。
舒禹舟愣了一下,本想開口回答,結果身後傳來蘭鴛的聲音。
「我在,怎麼了。」蘭鴛走過來,當看到換了一身風格衣裳的許菲菲,眼底有些詫異。
「難得家裡來客人,我見跟你投緣,要不要去園子裡摘花,這個大園林風景很好。」許菲菲說著,頗有種是這個莊園主人的氣勢。
蘭鴛表情鎮定,嘴角微笑,這許菲菲一大早的過來找自己,有兩種可能。
第一次是過來試探自己,第二是昨晚她和舒禹舟過去看娃娃的時候,被察覺出來了,不管什麼原因,蘭鴛都不會拒絕過去摘花的。
所以她點頭,笑著說:「正好,我剛來這裡,見這裡漂亮還說到處走走呢。」
這種事情,舒禹舟怎麼可能不去湊熱鬧,道:「要不帶我一起,我也到處逛逛,不打擾你們摘花。」
話落,許菲菲看了一眼舒禹舟,點頭,答:「好啊,早晨去園林里逛逛,回來正好可以吃早飯。」
……
等兩人下了電梯,出了一樓的大門,一眼過去,就是一大片的園林,整體風格,頗有種中世紀貴族人家的感覺。
在京都房子能有那麼大的面積,想來這法院的院長,家底是很雄厚的。
舒禹舟愜意的感受著早晨吹過來的風,有些涼涼的也不冷,感覺剛剛好。
如果不是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面而來,他也許會更加享受著眼前的風景。
「菲菲姐每天都會下樓摘花嗎?」蘭鴛笑著問。
正在不遠處的舒禹舟身子不由一僵,這說來蘭鴛的演技也不錯,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白花。
此時,許菲菲正拿著一把小剪刀,蹲在地上挑選著花園裡種的花,聽到蘭鴛的話,她笑著回答。
「對啊,我這人其實挺孤僻的,就養了一個精神寄託,每天都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
話落,舒禹舟和蘭鴛對視了一眼,心裡在疑惑,這許菲菲倒絲毫不掩飾她養娃娃的事情。
「精神寄託?」蘭鴛幫著她一同摘花,然後假裝不明白的問。
許菲菲見狀,抬頭看了一眼蘭鴛,嘴角的笑似乎有些深意。
「小蘭妹妹,這人的內心總有自己的信仰,我養了一個陶瓷娃娃,她就是我的信仰,我供奉著她,希望她能給我帶來好運。」
蘭鴛點頭,面不改色,隨後拿起剪子繼續剪花放在籃子裡。
「那倒也是,這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信仰,不過你這養娃娃還是比較少見的,那你現在有好運了嗎?」蘭鴛問。
許菲菲笑著回答:「我有沒有好運,小蘭妹妹不知道嗎?」
話一出,在不遠處聽著的舒禹舟身子一愣,這話什麼意思?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暴露了一樣。
反倒是蘭鴛,笑著對上許菲菲的眼眸,問:「菲菲姐這句話,我不太明白。」
此時,許菲菲眼底閃過一絲興趣之意,像是遇到了對手一樣興奮,她嘴角的笑容更加明顯了。
「許小姐,我們已經把早餐端到亭子裡了,你們要去用早飯了嗎?」此時,走過來一名保姆問道。
許菲菲看著自己的籃子已經摘滿了花,於是站起身來,將籃子給保姆遞過去,說:「把花放回房間裡。」
話落,保姆的臉色有些不好,像是懼怕的感覺一樣,不過還是應答了。
這一幕,自然是沒能躲過蘭鴛和舒禹舟,不就是送花去房間裡,可保姆的表情似乎不是那麼情願。
「小蘭妹妹,咱們先去吃早餐吧。」許菲菲說完,就先走在前邊帶路。
等穿過這一片花園,不遠處的草坪上,有一個露天的亭子,周圍,還有一個用假藤蔓編成的鞦韆。
三人坐下,眼前的早餐很簡單,瘦肉粥和水煮蛋,不過除了這些,還有一些別的菜品。
有包得精緻的小籠包,粉嫩的蝦餃,蒸的香芋排骨,以及一碟白灼青菜,很清淡,但早餐有這些也足夠了。
「早餐我吃得比較清淡,不知道合不合你們的口味。」許菲菲笑著說。
此時,舒禹舟回答:「我們不挑食,都可以的。」
話落,許菲菲看了一眼舒禹舟,道:「說來,你是萬豐的表哥,可跟他倒是天差地別,就他那個皮囊,還不如你的一半。」
這句話,毫不掩飾的在表達著死去的萬豐長得醜。
舒禹舟哪裡知道萬豐長什麼樣子,他也只能尷尬一笑。
蘭鴛見狀,知道許菲菲看出了她和舒禹舟是萬院長的假親戚,於是毫不掩飾的試探:「聽說許姐姐還沒有和萬豐結婚。」
許菲菲正吃著粥,明白蘭鴛說的話,無非就是說萬豐已經死了,她一個女朋友的身份怎麼還待在這裡。
「我在這裡待了三年,前段時間,那老男人找了幾個道士過來,我想,正常的親戚,應該不會大半夜去我房間裡的,是吧。」許菲菲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舒禹舟和蘭鴛兩人。
舒禹舟一愣,心裡直呼臥槽,這才第二天,他就露餡了?
「許小姐這話說的,你怎麼就可以證明,我們昨夜去了你的房間。」舒禹舟面容鎮定。
許菲菲輕笑一聲,然後直勾勾的看向舒禹舟,反問:「我們昨晚發生了什麼,你不知道嗎?」
舒禹舟猛然一驚,然後不可置信的指著她,昨晚她勾引自己的那一幕不是幻覺嗎?
為什麼她會知道?如果當時她在現場,那為什麼蘭鴛沒有察覺出來。
「許小姐,你可別胡說,我們什麼都沒發生!」舒禹舟急忙開口,說完,還看向蘭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