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修補靈魂的前一天,因為陣仗比較大,所以警方找了個有特殊活動的藉口,將平安街附近都清空了,為期兩天。,-*' ^ '~*-.,_,.-*~ ~*-.,_,.-*~' ^ '*-,
不過讓民眾奇怪的是這個城市的遊客似乎變多了,特別是接近商業街的區域,酒店幾乎家家滿房。
不過雖然有的民眾覺得奇怪,但也沒有深思,因為任憑誰都不會猜得到,這那麼多的遊客都是道士。
當然,警方那邊也不會想到,只不過是篩選了一千的人過來,可那些沒有被選上的人,也都過來湊熱鬧了。
大家都在好奇著同一個問題,那就是因為什麼事情,竟會那麼大批量的召集民間道士,還是要求有一定功法的。
此刻,在一處高級的酒店裡,一個落地窗前,站著一位拿著茶杯的男人,從背後看,他身軀挺拔,頗有威嚴。
但從前面看,那一張四十多歲的面容有種不一樣的俊朗,他五官深邃,一眼過去,都能想像得出他年輕時候的風采。
「方丈,我已經安排好了,那個人與我是舊識,到時候會帶你混進去。」寧德佑說。
赫連承澤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道:「他們會很警惕的。」
此刻,寧德佑嘴角上揚,眼裡都是對警方的輕蔑,說:「上千人警方都是分批進行安檢,那麼多人,怎麼會個個都正直,多花點錢,自然是有人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此時,赫連承澤看向窗外,像是一眼就能將整個Y城看盡,那夜晚的霓虹燈,高樓上家家戶戶陽台透出的光,萬家燈火,異常繁華。
「人性,向來如此。」赫連承澤嗤笑。
寧德佑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身軀,不知道為什麼,竟覺得方丈好像有些孤寂,不對,方丈在他眼裡,一直都是很孤獨的人。
「咱們要般若鏡幹嘛?」寧德佑有些不理解,雖然方丈身上有很多的法器,也一直熱衷的尋找那些典籍里記載的神器。
在方丈的庫房裡,有數不清的寶物,其中,有很多看似不起眼的外表,卻蘊含了很大的能力。
可般若鏡,寧德佑似乎覺得有些不同,方丈從去年就開始找了,他在典籍中看到過,就是一面鏡子。
一個可以利用記憶來弄成一個時空的鏡子,他覺得方丈似乎對這面鏡子,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赫連承澤身子微微一僵,腦海里突然回憶起了什麼,說:「般若鏡,不僅可以利用記憶製造時空,也可以喚醒一個人曾經忘記的記憶。」
寧德佑不理解,但也不會多問,畢竟方丈做事,本來就是不需要理由,也不是他這個弟子可以去管的。
「夜深了,弟子不打擾方丈休息。」寧德佑說完,就退了出去。
赫連承澤不語,一直看著窗外沉默,他上次又整理了師父的遺物,竟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關於蘭鴛的。
他知道,蘭鴛曾經失去過一段記憶,本來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但後來一深思,他才明白,原來宿命,就是這般糾纏不斷。
他要喚醒蘭鴛以前的記憶,這樣,她才會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
想著,赫連承澤腦海里是舒禹舟的面容,看來奪舍他的事,先往後放一放了。
——
到了第二天,舒禹舟早早的就被蘭鴛叫醒,因為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而承弘道長也算了算吉時,正好早上11點最適合修補儀式。
「我有點緊張。」舒禹舟深呼吸一口。
此刻,只見他身穿一件黑色的寬鬆毛衣,身下是一條寬鬆的牛仔褲,搭配的也就是一雙板鞋。
外套是黑色的呢子外套,這身下來,配上他這張俊秀的臉蛋,頗有點網紅帥哥的氣質。
蘭鴛先是被他這張臉給恍了一下神,雖然是天天見到,但這大冤種倒是有種越看越順眼的感覺了。
「不就是帶領著一千個人,有什麼緊張的,我不是在你旁邊嗎?」蘭鴛沒好氣的說。
舒禹舟想想也是,有蘭鴛在,他必須昂首挺胸的,所以此時內心的緊張也沒了。
他笑嘻嘻道:「那你記得保佑我順利。」
蘭鴛翻了一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還沒說話呢,就聽到了門被敲響的聲音。
「叩叩。」
「舒道長,蘭小姐,那一千名道長都進陣法里了。」門外,是裴潯的聲音。
舒禹舟聽到,回答,:「好,我馬上過去。」
這時,蘭鴛已經施法將自己隱匿了起來,然後眼神示意舒禹舟過去開門。
舒禹舟見狀,倒是乖乖的走到門口處,開門後,見到的果然只是裴潯一個人。
裴潯也看到只有舒禹舟一個人,他下意識的用餘光看了眼屋子裡,空空如也。
不過即使是沒有人,他也知道蘭鴛就在裡面,只不過是隱匿了起來。
「那一千名道長都進去了,承弘道長在裡面跟那群人說明情況,準備到時間了。」裴潯又說。
舒禹舟點頭,想了想自己住的地方和平安街是有段距離的,好像來不及了,不會遲到了吧。
正當他有些著急的時候,一直隱匿的蘭鴛走了過來,直接拉住他的手腕。
舒禹舟剛想對裴潯說話,結果身子一個失重,不由驚叫了一聲:「啊!」
……
裴潯愣在原地,有些反應不過來,因為他是親眼看到眼前人嗖的一下,在自己面前消失的。
才不過幾分鐘,舒禹舟見到自己站在平安街的那堵牆前,他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原來蘭鴛是打算走捷徑啊,不過,這不是很費修為的嗎?
他內心還有疑惑的同時,蘭鴛再次握著他的手,又是熟悉的感覺襲來,他詫異,蘭鴛這是開竅了,居然走兩次捷徑。
此刻,在陣法里的承弘道長已經跟那一千多人說明了這次過來的原因,只不過遲遲不見舒禹舟,他有些著急。
突然,一道金光閃來,人群中有些騷動,眾人往那高處看去,只見高台上,眾目睽睽之下,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這一刻,所有人都驚呆了,這個男人,功法是有多高深,才能有這等本事,能憑空的出現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