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舒禹舟開著名牌車帶著一個美女回家的話題,傳得全村人都知道。👹☝ 6❾丂ℍù𝔵.ᶜỖ𝓜 🐧🍮
加上他大伯生病在醫院化療的事,本來就因為沒什麼錢都回家住了,結果又打算重新治療。
聽村里八卦的人說,這好幾十萬都是舒禹舟給的錢,這下,更引起了大家的圍觀。
都說這舒老二死後,留下的唯一兒子有出息了,在外面混得很成功。
正當村里人還在聊得熱火朝天時,話題的主人公正在家裡目瞪口呆。
「小蘭姐,我們等下去田裡做窯雞,還有紅薯,咱們一起去。」其中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
此刻,只見蘭鴛一隻手拿著撲克牌,臉上還因為輸了幾場被貼了白紙條,她直接甩出兩個王,聲音帶著興奮,說:「這下,輪到我贏了吧!」
「哇!小蘭姐姐真厲害!」一群人在這裡捧著她。
在一旁甚至被忽略的舒禹舟:「……」
快過年了,小孩也放假了,舒禹舟是這幾個人中最大的,因為大伯母身體不好,所以當年要孩子比較晚一些,二叔也是後來才結婚。
所以家中他是這群同輩中年紀最大的一個,當這群人看到家裡來了一個客人,倒是特別開心的找蘭鴛玩,活脫脫的自來熟。
更讓舒禹舟吃驚的,還是蘭鴛居然也玩得很開心,才來兩天,就跟這群人很熟了,一起打牌打麻將,這不,都已經打算去田裡窯雞窯紅薯了。
而舒家對於蘭鴛的到來,也表示十分歡迎,因為她不僅人長得好看,性格也好,聽舒禹舟說還是A市大戶人家的姑娘。
當然,在身份上,自然是舒禹舟隨便捏造的,要是說實話,豈不是嚇死一家人了。
「我們去窯雞,你去不去?」蘭鴛走過來問。
舒禹舟第一次見她有這樣的一面,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
他有些錯愕的點頭,又不放心的說:「這玩意可不簡單,等會手會沾泥土的。」
蘭鴛已經很久沒有歷經這種煙火氣了,她雖活了千年,但這種窯雞窯紅薯也沒做過,聽那幾個小屁孩說弄起來很好吃,她心情好,來了興致。
「你當我是什麼,手上沾點泥土又沒什麼大不了的。」蘭鴛瞥了一眼過去。
這一幕,在舒家幾人看來,還以為是舒禹舟心疼女朋友呢。
舒奶奶在一旁偷笑,道:「小周啊,難得幾個孩子都玩得開心,這雞還有紅薯都清理好放院子裡了,去玩玩也沒什麼。」
二嬸笑著點頭,說:「小蘭,你們先去,等會兒熟了我過去蹭兩口。」
舒禹舟見長輩們笑吟吟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
等跟隨著一群孩子來到了自家的田裡,他們已經手腳麻利的拿著鏟子,在地上挖了一個坑。
還有的去田裡找大塊的土,舒禹舟和蘭鴛被分配到附近的山上撿柴。
這時,走在不平的路上,舒禹舟還有些擔憂:「等會兒柴火我來撿就行了。」
蘭鴛安靜的走著,迎面吹來的風竟都讓人感到愜意,她嘴角上揚。
想起了那幾個嘰嘰喳喳的小孩,沒有想像中的吵鬧,而是讓人莫名的覺得很輕鬆。
「怎麼,你這是要包攬呀。」
舒禹舟見她眉眼愉悅,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溫柔的氣質,他倒覺得這樣的她少了幾分清冷,好像更平易近人了些。
「我可不敢讓你來撿柴,樹枝要是劃破你的手,我不得提前下黃泉打工去。」舒禹舟笑嘻嘻的湊近過去。
蘭鴛沒好氣的給他翻了一個白眼,道:「你們家那幾個小孩,比你可愛多了。」
等到山腳下,舒禹舟就在這附近停下,這裡荒蕪得很,所以有很多的枯樹枝在地上,隨便撿上一些帶去田裡就可以了。
只不過因為路面不平,蘭鴛又被地上藏在枯草里的石頭絆住,她一個不穩,直接摔坐在了地上。
蘭鴛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舒禹舟立馬大步的走到她的眼前,一臉焦急。
「怎麼摔的?」說完,舒禹舟眼疾手快,還看到長裙下她白皙的腳踝,果然是被地上雜亂的樹枝給劃傷了一個口子,還看到了傷口處的少量血跡。
這下,舒禹舟緊張了,二話不說,雙臂一個用力,直接將她橫抱在懷,腳步急促,走到一個平地才放她下來。
蘭鴛被他這番操作給震驚了,她有些錯愕,被放在一個乾淨的大石頭上坐著。
然後眼睜睜看著這大冤種伸手,握住自己的腳踝,用一張乾淨的紙巾幫她擦拭傷口。
「走路怎麼不小心一點。」舒禹舟皺眉。
蘭鴛愣住,隨後才反應過來,伸手過去,然後覆蓋上自己腳踝的傷口,等放開時,傷口已經被施法癒合了。
舒禹舟:「……」還有這種操作?
蘭鴛看著他的手還握著自己的腳踝,她直接用力的拍過去,然後刀人的眼睛藏不住。
這時,舒禹舟才意識到自己的手還握著她的腳踝,明明天很冷。
她裙子下也不配個厚些的褲子,或者絲襪保暖,這要是普通人早就冷得直顫抖了。
她穿著一雙白色板鞋,因為走田路,所以鞋子有些髒,瞧著還挺突兀。
此刻,舒禹舟有些尷尬的將她的腳放下,隨後摸了摸鼻子,道:「忘了,你不是普通人。」
蘭鴛「呵」的一聲,本來自己不小心摔倒了,也沒什麼稀奇的,重新站起來不就好了。
結果這大冤種直接不等她反應,將自己抱起來,還握著她的腳踝。
舒禹舟見她面無表情,心裡知道是自己反應過度了,可這也是下意識的,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很緊張她受傷。
「我這不是關心你,是吧。」舒禹舟又恢復笑嘻嘻的表情。
蘭鴛就知道這小子是個厚臉皮的,她內心沒好氣,反問:「你可知,在古時候,你這般行為,會有什麼下場?」
舒禹舟一愣,說:「對女方負責?」
蘭鴛瞥了他一眼,隨後淡然的語氣,道:「正常的情況下,男方確實要對女方負責,若女方是已婚人士,則會歸類於失了貞節,要麼砍掉這隻腳,要麼,就是選擇去死。」
舒禹舟渾身一僵,他這些年的電視也不是白看的,古代的那些禮儀規則,的確是比較針對女性。
「不過我不一樣。」蘭鴛開口。
舒禹舟疑惑,問:「哪裡不一樣?」
「我會選擇將男方的脖子扭斷了。」蘭鴛說完,直勾勾的盯著他。
舒禹舟脖子一涼,立馬捂住,訕訕一笑:「不至於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