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墓碑上,此刻竟然出現了字。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兩個字,讓林山有種難以名狀的感覺。
不敢置信!不可思議!更多的還是一種離奇的錯覺!「
則天!為什麼會是則天?」林山揉了揉眼睛,再次凝神望去,則天的字跡猶在,只是卻慢慢的淡化了。林
山雖然沒多少文化,但卻知道歷史上有個唯一的女皇武則天。而
武則天當年可是立過一座無字碑的。難
道這魔碑,竟然跟女皇武則天有什麼關係嗎?字
跡完全淡化了,魔碑再次恢復了靜止,就連亮光都消失了。
現在的魔碑,看上去更加普通了,扔在荒郊野外,只會讓人以為是一座被遺棄的連字跡都沒有的墓碑而已。林
山遲疑了一下,再次走上前去。
端詳了片刻,魔碑再沒有什麼動靜。而
他卻沒發現,一直在手上拿著的諸葛遺書,卻是忽然閃了一下。稍
作沉吟後,林山想把魔碑也帶走,只是他根本拿不動,魔碑就像是生了根一般。
幾次嘗試無果後,林山只得拍了一些照片,然後就趕緊駕駛飛梭,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回到了如畫蘇梅等人落腳的地方,林山在附近的賓館開了個房間。
腦袋一沾枕頭,他就感覺到一陣困意襲來,很快就熟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再次醒來時,天色卻依舊黑著。看
了看時間,卻已經是過去一天了。
「我怎麼睡了這麼久?」林山捏著眉心坐了起來。讓
他奇怪的是,在此期間,賓館的服務員也沒來叫他。「
咔噠!」就在這時,房間門忽然從外邊打開了。
林山抬頭一看,不禁露出詫異之色:「玉如意,你怎麼會在這裡?」玉
如意抿抿嘴,沖林山嫵媚一笑,說道:「如果不是我,你現在恐怕露宿街頭了。」「
什麼意思?」林山皺著眉頭,有些不解的問道。玉
如意也好奇的看著林山,問道:「我倒是想問問你,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會睡得如此之沉?要不是我恰巧路過,你都被這裡的服務員扔大街上去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很困,睡得毫無知覺……」林山搖搖頭,對期間發生的事情,一點也沒印象。玉
如意搖頭笑道:「開始我還以為你受了傷,可是查探過後,卻什麼事都沒有,只是單純的在睡覺,我也不知道你什麼情況,就暫且把你安頓在了這裡,只不過……」
「不過什麼?」林山看向玉如意,問道。
玉如意道:「在給你檢查身體時,我發現你後背上有一個很奇怪的圖案,看上去卻不像是紋身……」「
圖案?」林山不禁吃了一驚,趕緊跳下床衝進了洗漱間。
脫下上衣,照了照鏡子,林山當即呆立當場。
他的後背上,竟然也出現了魔瞳花圖案,而且看上去,比蘇家三姐妹中,最嚴重的蘇梅背後的圖案,還要更完整一些。「
這個圖案是什麼意思?」玉如意看到林山如此神態,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林
山卻怔怔的發呆,沒有回答她。片
刻之後,林山忽然穿好衣服沖了出去。
玉如意也趕緊跟了出來,見林山就要跑走,忍不住在後面一邊追一邊叫道:「林山,你要去哪兒?你手機不要了?」
聽到手機,林山豁然清醒過來,急忙停下腳步,返回玉如意身邊,問道:「我手機呢?」
玉如意從口袋拿出林山的手機遞給他,然後問道:「你著急忙慌的去幹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林山接過手機看了看,確定沒問題,這才放下心來。然
後對玉如意感謝道:「謝謝你照顧我,只是我現在有些急事需要處理,等來日,我再登門道謝。」「
登門道謝就不必了。」玉如意搖搖頭,而後又問道:「你是想去諸葛家嗎?」
「你怎麼知道?」林山臉色一沉,問道:「你在跟蹤我們?」「
如果我跟蹤你們的話,恐怕此時也早已經死了吧?」玉如意言有深意的說道。林
山沒有接這個茬,而是問道:「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又正好碰到了我?」「
如果我說我們有緣,你信嗎?」玉如意笑道。
林山搖搖頭說道:「玉如意,我知道你一直對諸葛遺書感興趣,但我之前已經跟你說過了,如果你能找到破解其中秘密的辦法,我不介意與你分享。現在你總是跟著我,也沒什麼意義啊。」
「不不,我這次的確不是跟你來的,而是另有要事。只不過中途碰到了你。」玉如意解釋道。
林山凝視著玉如意片刻,然後點頭道:「好吧,我信你。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林山!如果你是要去諸葛家的話,我勸你還是三思而後行!」玉如意再次說道。
林山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麼對諸葛家如此上心?」玉
如意神情嚴肅的說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出事。」「
你覺得我去諸葛家會有危險?」林山問道。
玉如意說道:「不要忘了,諸葛遺書現在可是在你手裡。而諸葛遺書卻是諸葛家的東西,你現在去諸葛家,不等於自己送上門嗎?」
「諸葛遺書你也看到了,就那麼個東西,如果不是知情人,恐怕扔大街上,都沒人會去撿。」林山說道。玉
如意嘆了口氣說道:「可問題是,諸葛家是知情人啊。除非你想把諸葛遺書交給諸葛家,否則此行絕對是凶多吉少。」「
你是在擔心我,還是擔心諸葛遺書會落到諸葛家手裡?」林山有些玩味的問道。玉
如意聳聳肩道:「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擔心諸葛遺書,會落在諸葛家手裡……」
「這個你就放寬心吧。只要我不想交出去,任何人都得不到諸葛遺書,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再次感謝你對我的照顧,改日我請你吃飯。」林山說完,便轉身離去。而
玉如意這次沒再多多言,因為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她
不是林山對手,也不想跟林山動手,雖然擔心這一去,諸葛遺書可能就落在諸葛家手中了,但委實也沒得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