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呂樹又和夏愛國父女倆坐在院子裡聊了會天,然後就回去了。閱讀
因為在這裡待了近一整天,家裡可還有一隻等著吃飯的貪吃狗呢。
本來,夏雨荷提出要騎車送他,也被呂樹給拒絕了,畢竟馬上就要天黑,等她一個人回來的時候,呂樹也不放心。
兩個小時後。
呂樹家。
庭院內。
一人一犬正無聊的待在院裡,這時,呂樹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
「老大,你終於回來了!」
見是呂樹,陳山趕緊撲了上去。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呂樹隨意躲開陳山,問道:「怎麼不在家多陪女兒幾天?」
「嘿嘿……」
聞聲,陳山撓了撓腦袋笑了笑。
「這不是想你了嘛老大。」隨即又一臉憨厚的對著呂樹說道。
「你少來,我看是被你前妻給趕回來了吧。」呂樹笑了笑說道。
「嘿嘿……」
聞聲,陳山只是憨厚一笑。
隨即,陳山把今天帶回來的東西給呂樹拿出來看了一下。
有被子啊衣服和一些常見的日化品等東西,對此,呂樹也沒過多吃驚。
本來這些應該是他為陳山準備的,不過最近事太多,就給忘了。
現在正好陳山準備妥當了,那這些繁瑣的小事就不用他再去操心了。
不過,陳山也帶回來了一些好東西,六瓶價值好幾千的茅台酒。
聽陳山說,這是他很早之前為了偷喝酒不讓老婆發現藏在家裡的。
離開家那麼長時間,沒想到這次他回家,這六瓶茅台酒竟然還在。
見陳山拿出了好酒,呂樹笑了,於是回屋炒了幾盤好菜。
接著,二人就打開一瓶喝了起來。
要麼說茅台是酒中之神,酒中極品,入口醇香,在舌尖環繞,回味無窮。
「過癮!過癮吶!」
「和老大喝酒就是過癮!」
「老大,你知不知道,我愛死你了,在我心裡,你一直就是無所不能的神……」
陳山端起酒杯猛灌進肚子裡,隨即臉色紅撲撲的開始高聲大喊了起來。
對此,呂樹也只是呵呵一笑。
他知道陳山喝多了,喝美了。
就這樣,二人一杯接著一杯,一瓶酒一直喝到了凌晨才結束。
這時候的陳山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見此,呂樹將他抬進新房床上。
然後,給他蓋好了被子,接著收拾乾淨飯桌和灶台,洗漱完就休息去了。
本來呂樹今晚是想煉化一些聚靈草恢復下靈力的,但由於喝了不少酒,有點微醺,索性就躺床上直接睡下了。
一夜無話。
........
次日,清晨。
隨著太陽東升,一縷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呂樹的臉上。
呂樹從宿醉中醒了過來,揉了揉發脹的腦袋,下床簡單洗漱了一下。
隨後,便來到了庭院內。
庭院內。
陳山正躺在躺椅上發呆,聽到動靜向呂樹扭頭看了過去。
隨即起身,來到呂樹身邊,模樣有些尷尬的問道:「老大,我昨晚沒說什麼或者沒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沒錯,陳山昨晚喝斷片了。
他只記得和呂樹一杯一杯的喝著酒,不知不覺就沒有了意識。
包括他是怎麼回屋的,斷片後又發生了什麼事,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沒有。」
呂樹笑了笑說道。
「呼——」
聞聲,陳山長舒一口氣,隨即嘴裡小聲嘀咕道:「那就好,那就好……」
見此,呂樹無奈嘆了口氣,隨即就回屋準備今天的早飯去了。
早飯一直很簡單,就喝白粥,搭配上呂樹自製的小鹹菜,簡直一絕!
而正當他們吃著飯的時候,根叔卻突然來到了庭院內。
見此,呂樹和陳山二人趕緊放下手中碗筷,一臉微笑的迎了上去。
「根叔,這大清早的您怎麼來了?正好剛做好早飯,我去給你盛一碗。」
呂樹來到根叔面前笑著說道。
隨即,陳山也喊了一聲「根叔」,算是和他簡單打了個招呼。
不過見根叔一臉愁容,呂樹二人瞬間就變了臉色,嚴肅了起來。
「根叔,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呂樹和陳山二人同時問道。
聞聲,根叔長嘆了一口氣。
隨即,從口袋裡摸出來一塊白布,白布鼓囊嚢的包著什麼東西。
打開後,呂樹二人赫然發現裡面包裹著兩根血淋淋的手指。
見此,呂樹內心一顫!
因為他看出來了,這兩根血淋淋的手指是他大哥呂守義的。
「這……」
看清白布包裹的東西後,陳山一時間驚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是今天早上我在我家門口發現的,兩根手指就掛在大門外。」
根叔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
他想不通,為什麼呂守義被剁下來的手指頭會掛在他家門口。
於是,他就去了呂守義家。
到了他家後根叔才發現,昨晚一夜之間,他家所有值錢的東西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搬空了,只留下一個空房子。
也是後來他打聽後才得知,好像是呂守義的老婆劉淑芬和另外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一起騎著三輪車連夜給搬空了。
那兩根手指,估計也是呂守義的老婆劉淑芬臨走時趁夜掛在了他家門口。
至於為什麼偏偏要掛在他家門口,他想或者是因為知道呂樹和自己關係好吧。
不過這些,根叔卻沒說出來。
「把它們給我吧根叔。」
呂樹伸出手對著根叔說道。
聞聲,根叔將這兩根血淋淋的手指重新用白布包好,遞給了呂樹。
呂樹接過來,放入口袋裡。
「先吃飯。」
呂樹一臉淡然的對二人說道。
隨即,不等二人說話,就自顧轉身返回飯桌前開始吃起了飯。
見此,陳山也過去吃了起來,他本想給根叔盛一碗,可根叔卻說他已經吃過了。
就這樣,根叔坐在一旁,抽著悶煙,等二人吃完以後。
呂樹對根叔說道:「您放心,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他以為是鎮裡賭場放高利貸的那些人知道了根叔一家和自己的關係好,為了逼自己替大哥呂守義還債。
所以才會將他大哥呂守義被剁下來的兩根手指掛在根叔家門口。
呂樹心想,這次是根叔先發現了,可萬一被翠花嬸子先發現受了刺激怎麼辦?
要知道翠花嬸子可是正懷著孕,根本受不了一丁點兒的刺激。
想到這裡,呂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