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家中來人,呂樹從修煉狀態中甦醒了過來,來到庭院內。閱讀
「怎麼是你?」
見到來人,呂樹一臉疑惑的問道。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路風塵僕僕騎車趕過來的夏雨荷。
見到呂樹,夏雨荷臉上著急之色絲毫未減,隨即,上前拉住他的手。
「快跟我走。」
夏雨荷拉住呂樹說道。
見此,呂樹表情一愣。
不過,也沒有再問什麼,而是一臉疑惑的跟著夏雨荷騎上了車。
因為事出緊急,所以她這次是騎摩托車來的,只為早些找到呂樹。
接上呂樹,夏雨荷一路也並未停歇,就騎著摩托車往回趕去。
一路上,夏雨荷開得飛快,有好幾次在路面崎嶇之地差點就把呂樹甩出去。
很快,二人就來到了清泉鎮。
夏雨荷家中。
呂樹剛下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夏雨荷的父母拉進了房間。
在房間內的一張床上,此時正躺著一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女孩子。
看模樣,女孩大約有十歲左右。
見此,呂樹不禁皺眉。
隨之,他就想到了為什麼夏雨荷會這麼火急火燎的把他從家接過來。
「小樹,你給看看,還有救嗎?」夏雨荷的父親夏愛國拉過來呂樹問道。
呂樹也沒有廢話,直接俯身翻了翻女孩的眼皮,接著又為她把了把脈。
見此,房間內的夏雨荷一家三口一雙眼緊緊的盯著眼前的一幕。
就連大氣都不敢喘,
生怕出聲打擾到呂樹把脈。
片刻,呂樹把手從女孩的胳膊上拿開,並說道:「很嚴重,不過我可以試一試。」
把了脈呂樹才知道,女孩體內的五臟六腑都已經被外力震碎。
這跟之前根叔的兒子王陽出車禍時的情況差不多,但這個女孩比他要嚴重。
也多虧她精神力頑強,撐到了現在,不然早就該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都怪我,都怪我啊……」聽到呂樹的話,夏雨荷的母親一下子蹲在地上,並開始嚎啕大哭了起來。
見此,夏雨荷趕緊過去攙扶。
這時,夏愛國拉著對呂樹說道:「小樹,小蘭是死是活就靠你了!」
「無論如何,希望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救她一命,伯伯給你跪下了……」
說著夏愛國就要下跪,見此,呂樹趕緊伸手用力拖住他。
「您放心夏伯伯,我一定盡全力!」呂樹攙扶著他起來並說道。
隨後,呂樹便讓夏雨荷一家三口離開了房間,並關上房門。
又告知他們,沒有他的允許,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他。
否則,會危機到小蘭的生命。
夏雨荷一家三口聽到呂樹的話,也是滿口答應,保證不會有人進來打擾。
隨後,呂樹就返回了床邊。
「呼——」
呂樹長舒一口氣。
接著,便施展了一遍妙手回春術,為女孩仔細檢查了一遍身體。
「怎麼會這麼嚴重?」
呂樹臉上帶著一絲疑惑,但手上卻沒有停下,直接祭出一道靈力。
打入女孩體內,呂樹可以清晰的看到這道靈力進入到女孩體內後,便順著她的奇經八脈遊走了一遍。
接著,就開始慢慢修復她受損的五臟六腑,見此,呂樹又祭出幾道靈力,分別開始修復女孩千瘡百孔的身體。
就這樣,
一直持續了兩個小時。
「呼——」
呂樹長舒一口氣,停了下來。
現在,女孩體內受損極其嚴重的五臟六腑以及奇經八脈皆以全部修復。
不過,這些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女孩最嚴重的是顱內大量出血。
若不是期間呂樹以一道靈力暫時壓制住了她顱內破裂的血管,不讓血繼續流出來的話,女孩早就已經香消玉損了。
唰!
呂樹沒有絲毫猶豫,趕緊祭出山神令發出陣陣白光籠罩住女孩。
隨即,又接連祭出數道靈力,通過頭部各處穴位打入到女孩顱內。
頭顱內的傷不像是其它部位,修復它的話,更需要萬分的小心和謹慎。
不然,稍有差池,
患者就會一命嗚呼!!
就這樣,呂樹慢慢的修復女孩頭顱內每個破損之處,從中午一直持續到傍晚。
原本體內存有磅礴靈力的呂樹,此時也已經快要枯竭,所剩無幾。
但女孩顱內傷情不過才好了一大半,剩下的呂樹體內的靈力已經不足以支撐。
見此,呂樹皺了皺眉。
他又一次遇到了靈力枯竭的意外,而且這次的意外要比上次嚴重的多。
上次他還能先通過山神令聚集煉化大量的天地靈氣,但這次不行了,因為他現在絕對不能停下來。
如果一旦停下來,那之前他對女孩所做的一切都將化為塵煙。
就算保住了她的性命,救活了女孩,她也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會變成智障。
也就是俗稱的傻子。
想到這裡,呂樹咬了咬牙,隨即,手法變換,只見他臉上猛變得蒼白。
嘴唇發紫,雙眼猩紅,接著,便看到一滴精血從口中逼了出來。
沒有絲毫猶豫,呂樹就將這滴精血順著女孩的鼻孔打入了她顱內。
「但願這樣有用……」
呂樹語氣非常虛弱的嘀咕道。
就這樣,又持續了一個小時,女孩顱內的傷情終於徹底修復。
至於她身上的皮外傷,呂樹已經沒了精力再去為她治療。
而且,由於剛才呂樹強行逼出體內一滴精血,此時的他身體已經出了問題。
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那後果定不堪設想,甚至威脅到他的生命。
想到這裡,呂樹趕忙盤膝而坐,將山神令從女孩頭頂平移了過來。
良久。
呂樹緩緩睜開眼,並將山神令收回體內,隨後整個人慢慢的站了起來。
「呼——」
長舒一口氣,呂樹仔細檢查了身體已經無恙後,便過去打開了房門。
剛一打開房門,夏雨荷一家三口就趕緊圍了上來,對著呂樹一通詢問。
對此,呂樹笑了笑說道:「放心吧,她已經沒事了。」
聞聲,夏愛國夫婦二人趕緊跑進了房間,只有夏雨荷一雙眼盯著呂樹。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見夏雨荷一直盯著自己,呂樹伸手胡亂擦了擦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