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樹話音剛落,從一旁的房間裡走出來的一位臉帶笑意的男子。
這人不是別人。
正是混入內部的陳山。
「老大。」
陳山走近呂樹說道。
聞聲,呂樹輕輕點了點頭。
二人算是簡單打了個招呼。
「怎麼樣?」
呂樹又問道。
對於呂樹的問話,陳山笑了笑,一臉篤定的說道:「沒問題老大。」
「好,把人帶出來吧。」
呂樹對他說道。
聞聲,陳山點頭,隨即朝著另外一間房間走去。見此,李珠珠等人皆將手中的話筒以及長槍短炮對準這間房。
以做好現場直播的準備。
對此情形,那兩位西裝男也沒說什麼也沒有任何阻攔之意。
仿佛這一切他們早就知曉。
不多時,陳山就將一群綁著手腳,嘴裡塞著布團的上半身赤果的男女從這間房裡給用一條繩牽了過來。
見此,李珠珠等人趕緊將手中的話筒已經長槍短炮對準這群人。
不停的拍攝,口中不停地報導。
見到這群人,秦昊也是眉頭一皺。
不過,顯然那兩位西裝男並沒有過多異常的表現,反而是一臉的從容。
呂樹看了看這群人,發現並沒有閻王的影子,想了想,也許是閻王早已經得到了消息,離開了這裡。
接著,李珠珠讓陳山拔掉了這群赤果著上半身的男女口中布團。
隨即,進行了一系列問話。
很意外,這群男女並沒有任何隱瞞和狡辯,皆招認的確是在做一些非法交易。
聽著他們的話,呂樹不由皺眉。
這事情太蹊蹺了,好像閻王夜總會的人早就知道了這一切事情。
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並用這些人來替閻王背鍋。因為從他們口中得知,他們是從外面帶來的「小姐」。
然後,一起來這邊玩的。
和閻王夜總會並沒有什麼關係,摘的是一乾二淨。
不過,陳山這時候忽然又說道:「老大,你看看這些。」
說完,他拿出了手機遞給呂樹。
接過手機。
呂樹簡單看了看裡面的視頻,隨即就將手中的手機遞給了秦昊。
秦昊接過一看,臉色猛的一變。
視頻不長,五分鐘都不到。
不過,從播放的一開始,燈紅酒綠的陰暗環境下就有不少人在吸食著「白色粉末」像麵粉一樣的東西。
接著,屏幕中就又出現了不少人拿著一根針管,對著自己胳膊大腿等地方開始注射一些不知名的「液體」。
視頻播放完畢後。
只見秦昊拿出對講機,大聲說道:「圍住整個閻王夜總會,沒有我的允許一隻蒼蠅也不能放出去。」
說著,他就拿著手機出去。
來到夜總會大門口。
拿著對講機說道:「讓夜總會裡面所有人,拿好自己的身份證,從裡面排隊來大門口進行排查,一旦發現有人拒查,立刻將人押回警車裡,記住,是任何人。」
「一號收到。」
「二號收到。」
「三號收到。」
……
緊接著,對講機傳來各種聲音。
夜總會裡面李珠珠隨機採訪著,攝像機不停拍攝著,現場直播著。
門外,秦昊拿著手機,一個個的對著視頻里的人清查著,不時羈押著。
兩個小時過後。
李珠珠等人已經搜集拍攝了不少閻王夜總會「證據」,而秦昊也在門外逮捕羈押了不少吸食人員。
至此,夜總會清場,貼上了封條。
李珠珠等人出門和秦昊交涉了一番後,也收了器材返回了採訪車內。
臨走時,呂樹也看了一眼,秦昊這次抓捕了大約有三十多違法人員。
開來的空警車,幾乎已經塞滿。
不知道是不是在期間又調來了不少警車,顯然警車比來的時候要多出很多輛。
採訪車內,呂樹、陳山、夏雨荷、陳山四人都在。
「怎麼樣?」
呂樹對著李珠珠問道。
「沒問題,有了這些東西,這家夜總會是徹底開不成了,而且,他們的幕後老闆肯定也逃脫不少關係。」
李珠珠一臉笑意的說道。
「可惜沒抓到閻王。」
一旁的陳山嘆了一口氣說道。
聞聲,呂樹笑了笑。
「別天真了,今天這件事已經轟動了整個清泉鎮,憑他的勢力,他不可能不提早做好充足的準備,以隨時離開。」
「再說了,難保我們的隨行人員和清泉鎮當局特警隊裡面沒有他的人。」
「所以,單憑這次行動,是絕對不可能將閻王繩之以法的。」
呂樹一臉淡然的分析道。
聞聲,陳山他們三人點點頭,也都同意了呂樹的觀點。
閻王畢竟盤踞在此地多年,憑他的勢力,不可能不會提前知道他們這次行動。
估計一早,得到消息的閻王就離開了閻王夜總會去往了別處。這一舉動,也算是他丟車保帥的一種手段。
一個夜總會,在閻王眼裡,或許根本算不上什麼,他也不可能力保。
「你們也別失落,至少這次行動我們拔掉了閻王夜總會這顆毒牙。」
呂樹笑了笑安慰三人說道。
「對,老大說的沒錯,這次就算不能重矬閻王,也得讓他傷筋斷骨。」
一旁的陳山恨恨的說道。
「呂樹,我有點擔心……」
這時,夏雨荷皺眉說道。
聞聲,呂樹三人看向她。
夏雨荷看了他們三人一眼,隨即想了想說道:「閻王勢力這麼大,清泉鎮當局絕對有他的人,會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還有,你們沒發現那個特警隊長秦昊至始至終都沒有提閻王半個字,這是不是在有意偏袒他,保護他?」
「而且,我總覺得這次行動有點太過順利了,這讓我很費解,按說閻王不可能不會提前收到消息,可結果呢,我們並沒有受到過多阻攔就進了裡面,無論是拍攝還是採訪,都沒任何人阻攔。」
「我覺得,這就像是一個局,一個精心布下的局,是一個陷阱,等我們來鑽。」
聽到夏雨荷的分析,三人也是止不住的點點頭,皆表示很認同她的觀點。
呂樹更是如此,他似乎把一切想的太簡單了,凡事就是這樣,越順利就越容易出現紕漏,就越容易落入對方陷阱。
聽完夏雨荷的話,陳山出聲道:「老大,有件事我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