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狼狽地逃了,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去醫院做檢查了。
米振華問:「小葉醫生,你的『七日審判』真的有用嗎?他會不會去醫院找醫生治好了啊?」
「不會。」
葉念自信地說:「我用的毒藥,當今世界上就沒有人能解的,我保證他到醫院也檢查不出什麼來,反正就是吐血到死。」
米振華頓了頓,似乎還是不大放心。
葉念說:「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找個人來試試毒藥。」
然後,兩人目光落在高麗身上。
高麗被嚇得連連後退,她嗚咽著說:「振華我錯了,你別讓我吃那藥,我會改的,以後都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了。」
「你沒機會了。」
米振華搖頭道:「毒藥我不會給你吃,但是我們離婚吧。」
「不,我不答應離婚。」
「現在都被抓現成的了,你以為你不答應還有意義嗎?識趣的你就和我去簽字離婚,不然鬧到法庭上,丟臉的是你們高家。」
高麗頓時語塞。
米振華繼續說道:「以後米陽歸你,畢竟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我不幫人養孩子,房子歸你,你和丁海在這幹的事讓我覺得這房子髒,南田藥廠歸我,你可以不服去告我,就看最後判給誰了。」
高麗頓時委頓在地上。
米陽不是米振華的親生兒子,她還被當場抓包,不管怎麼鬧,占理的只能是米振華。
而後米振華和葉念一起離開。
葉念問道:「米老闆,你這也沒地方住了,現在準備怎麼辦啊?」
「我上酒店將就一段時間就好了,等我們的第一批藥材賣出去,我再置辦一個新房子就是了,我相信我們合作的第一批藥材一定能賺大錢的。」米振華一臉堅定地說。
「那就好。」
葉念看著米振華,本想安慰幾句,可最後都沒說出來。
因為此時此刻他覺得米振華的氣息好像變了,以前的米振華似乎總是有些優柔寡斷,現在卻變得果決了,臉上還帶著幾分剛毅。
綠帽子還能讓人變得堅強?
緊接著,米振華對葉念說:「小葉醫生你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好。」
葉念答應一聲,然後也就開車回去了。
畢竟這種事情,適合一個人慢慢獨自療傷。
回到診所,葉念進入衛生間洗手,這才發現自己在給丁海那渣男餵藥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臉上就沾染了鮮血。
「倒霉!」
葉念拿起洗手台上的毛巾就擦。
咦?
突然,葉念愣在當場,手裡拿著的是什麼玩意?
恰好,這時候柳尖尖也走了進來,在洗手台上掃了幾眼,再往上看了看,頓時黑了臉,一把將葉念手中的「毛巾」奪了過去,「師兄,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竟然是個變態。」
「我……」
葉念此時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他才反應過來,方才自己擦臉的竟然是一條小褲子。
而且,聞著鼻尖的血腥味,葉念驚愕地問道:「柳尖尖,你不會是來月事了吧?我……你來月事,這種小褲子怎麼可以這樣到處亂扔?」
「你才來了月事呢。」
柳尖尖瞪了葉念一眼,然後看看手中的小褲子,自然也就看到了上面的血。
葉念苦著臉,道:「我竟敢用你帶著月事血的褲子擦了臉,今天開始要倒血霉了。」
柳尖尖啐了一口,道:「我沒來月事,這血是你的吧?你受傷了?」
「額!」
葉念方才是緊張又尷尬,一時間都忘記自己以為那是毛巾,拿來擦臉上的血。
當下葉念說:「我沒受傷。」
「那這血是怎麼回事?」
「那是一個人渣的血。」
葉念當下將自己送米振華回家遇到的事情說了出來,柳尖尖愣在當場。
而後她苦笑著說:「米老闆也真夠倒霉的,剛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是親生兒子,現在他老婆竟然還將男人帶回家去。」
「可不是嗎?重點是那人渣被抓了現行,竟然還敢威脅米老闆,也是絕了。」
「所以,這就是那人渣的血啊?」
柳尖尖一臉嫌棄,直接將那小褲子給扔進了垃圾桶里。
而後,柳尖尖又黑著臉對葉念說道:「師兄你別想轉移話題,這些都不是你拿我的褲子擦臉的理由。」
「而且,這可是我在墨林大廈專櫃買的,很貴的,你得賠我錢。」
葉念汗然道:「這樣的貼身衣物,又不能穿在外面讓人知道你穿的是名牌,買那麼貴的做什麼?」
「就因為是貼身衣物才買貴的好不好?」柳尖尖瞪眼道:「再說了,我穿衣服是為了自己舒心的,不是為了給你這樣的變態色狼看的,你管我買什麼呢?」
「我不是變態色狼。」
「拿人家的褲子擦臉,還不變態嗎?」
葉念無言以對,這下估計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變態色狼的名頭了。
當下葉念說:「我賠你,不過我不賠你錢,我和你一起去買就是了。」
「不用,你給我錢就可以了。」
「不行,一起去買,我要給你買回一條一樣款式的。」
「變態!」
柳尖尖又罵了一聲,轉身回房睡覺。
可走到一半又折返回來,道:「好,明天你和我一起去買,我就想看看你這人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在那樣到處都是女人,而且到處掛滿了女人貼身衣物的地方,我就看你尷不尷尬。」
「是嗎?」
葉念一頓,臉上沒有一絲的猶豫不安,反而是笑嘻嘻地說:「你說的難道不是男人的天堂嗎?為什麼要尷尬?」
「變態!」
柳尖尖再罵了一聲,然後就回房睡覺去了。
葉念跟著進了山,修煉《古武破體術》去了。
第二天早上,葉念從睡夢中醒來,就如往常一樣按時打開了診所大門。
這……
眼前場景讓他傻眼了,以往只要打開診所大門,門前肯定都有病人等著,今天是怎麼回事啊?一個病人都沒有?
「今天沒病人?」柳尖尖也走了出來,好奇地看著門前空蕩蕩的場景。
葉念苦笑道:「我的感覺沒錯,昨天晚上我用你的小褲子擦臉,今天開始倒血霉,看來接下來我們要喝西北風了。」
柳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