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來幹什麼?」王齊驚訝道。閱讀
秦慕絲瞬間明白過來,當即白了他一眼:「這是我的房間,不進來我睡哪?」
「啊?」王齊也反應過來,這是秦家故意安排的!
「那……那我還是出去吧,讓楊姨給我找個客房。」王齊慌得不行,直接就起身往門外走去。
只是秦慕絲卻擋在門前:「你是不是傻,你現在出去,以後讓我怎麼見人?」
王齊一想也對,只能無奈地笑笑,放棄了這個想法。
這可怎麼辦啊?
難不成真要一起睡?
兩人坐在沙發上,場面極其尷尬,秦慕絲紅著臉擦著頭髮,她剛洗完澡,身上還飄著沐浴露的清香,而且她今天穿的睡衣還是半透明的,裙擺只遮住大腿,若隱若現更能引人犯罪。
王齊根本不敢看這邊,腦袋一直望著窗外,只是那隱約傳來的淡淡的香味,卻不斷衝擊著他的心門。
沉默了許久,王齊實在受不了這種氛圍,結結巴巴地試探道:「那個……要不……我睡地板吧,你給我找個褥子就行。」
秦慕絲惡狠狠地咬著牙,瞪著王齊。
一點都不懂她!
死直男!
不行,這麼下去,還不知道王齊能拖到什麼時候,今晚一定要把生米煮成熟飯!
「咳咳!」
假裝沒聽到王齊的話,秦慕絲故作鎮定地問道:「要不要來點紅酒?聽說紅酒有助於睡眠。」
見她終於開口說話,王齊瞬間鬆了一口氣:「喝酒好喝酒好。」
喝完酒他就醉了……
秦慕絲起身拿來一瓶葡萄酒打開。
就著月色,兩人幹掉了大半瓶,秦慕絲的臉上浮現出動人的緋紅。
王齊也暈暈乎乎的,卻沒有一點困意,反而越來越清醒。
該死的,什麼時候他酒量這麼好了?
感覺到內心越來越火熱,王齊忍不住又端起酒杯。
秦慕絲見王齊全程只顧喝酒,看都不看她一眼,氣得直咬牙,乾脆起身坐在了他腿上,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摟住他的脖子。
「這么喝有什麼意思,來,我教你,紅酒應該這么喝。」
「嗯?」
王齊剛轉過頭,就看到秦慕絲灌下一口紅酒,最後放下手裡的杯子,兩眼一閉,吻了上來。
臥槽?
他被強吻了……
許久,秦慕絲才收回了唇,微喘著粗氣問道:「好喝嗎?」
「好喝。」
王齊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抱住了秦慕絲的腰,輕輕捏了捏,發現她身上一絲贅肉都沒有,身材極其勻稱。
「那……」
秦慕絲雙手勾住王齊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噴出一口熱氣:「還想喝嗎?」
王齊的腦袋嗡的一下。
這誰受得了啊?
「喝什么喝,我要吃肉!」
話落,王齊便將秦慕絲攔腰抱起,對著她的紅唇吻了下去……
一切,都水到渠成。
次日,當第一縷陽光照在王齊的臉上,他眉頭微動,隨後便睜開了眼睛,看到懷裡還在酣睡的秦慕絲,心裡微微嘆息。
還是沒有躲過去啊。
他不想辜負這個勇敢而又知性的女孩,可還是沒有堅持住。
在秦慕絲不斷的攻勢之下,王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淪陷,當聽到有人要跟她訂婚的時候,便不由自主地站了出來。
那一刻,王齊就知道,自己是愛著秦慕絲的。
已經這樣了,那就好好對她吧。
下定了決心,王齊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看著秦慕絲的臉,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似乎是感覺到動靜,秦慕絲也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她微微一笑,便主動在王齊的嘴角親了一下。
「早安,王先生。」
王齊逗了逗她的鼻尖,笑道:「早啊,小懶豬。」
「去,你才是小懶豬……」
話音剛落,秦慕絲就察覺到王齊作惡的手,連忙拍打了一下。
「別,爺爺他們還等著吃飯呢……」
王齊卻不想放棄,緊緊地抱住秦慕絲,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狠狠地吸了一口。
「好了,起來收拾吧。」
等兩人收拾好走下樓,秦家眾人已經坐在了餐桌上。
看到兩人下來,都帶著笑意望了過去。
秦慕絲頓時臉色通紅,默不作聲地遮住了脖子上的印記。
反倒是王齊面不改色的坐下,拿起面前的包子就吃了起來。
嗯……不是體力消耗太大,只是單純地餓了。
秦歌撇了撇嘴,掃了秦慕絲脖子上的紅印記,暗罵道:「不知羞恥!」
自從昨晚知道是秦慕絲追的王齊後,她更加不屑,秦家的小公主,也會為了一個男人降低身份?
要換做是她,才不會這麼作踐自己,她一定會讓男人都圍著她轉!
王齊很快吞了三個包子,覺得恢復了點力氣,便對秦木生說道:「秦老,等會吃完飯,我幫你檢查一下身體吧。」
秦家眾人頓時一愣。
秦老驚訝道:「你還會醫術?」
不等王齊回答,秦慕絲一臉驕傲地搶答道:「王齊的醫術可好了,張老就是專門找他檢查身體的。」
昨天晚上王齊把事情都告訴了秦慕絲,她自然是知道的。
秦老幾人瞬間明白過來,怪不得張老對王齊這麼客氣呢。
看到幾人的表情,秦慕絲淡淡一笑,繼續說道:「而且送給爺爺的那株人參,也是王齊偷偷換的,我之前準備的不過是一株三百年的靈芝,可比不上四妹的珊瑚。」
不說還好,一說秦歌就氣的不行,惡狠狠的瞪了王齊一眼。
原來都怪他啊,要不然自己怎麼會又被秦慕絲壓一頭!
一定得找機會讓他好看!
心裡想著,秦歌卻不敢說出來,不然非得被父親臭罵一頓不可,只好將怒氣都撒在包子上,一口一口咬的格外用力。
飯後,王齊和秦老在花園裡散了會步,然後就回到了書房,在書房裡有個套間,是平時秦木生看完書休息的地方。
王齊讓秦木生躺在床上,然後先用靈氣過了一邊體內的經絡,發現他體內有不少的暗傷,也有多年的隱疾,要是不加以醫治,恐怕活不過五年。
看到王齊臉色深沉,秦木生笑著問道:「不用太擔心,我身體我自己知道,你就明說吧,還能活幾年?」
「要是現在這種情況,一直這麼放任下去,最多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