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龍的身影,越來越近,嚇得春玉跌倒在了地上。【,無錯章節閱讀】
「你別過來,強…」
春玉的話還沒有喊完,王有的手已經按在春玉的頭上,把這女的給弄來昏死了過去。
媽的,這麼不經嚇,老子本來想要同他聊聊的,如今卻嚇了個半死。
王有龍想都沒有想,把這嚇得半死的女人,給提起衣領的一角,然後像拎小雞一樣的拎了起來,並把他重重的扔到了床上去,還沒有把她怎麼樣,這他媽的已經昏了過去。
這女人不經嚇呀,就這麼的一折騰,這女的便嚇得跟孫子似的,要是對她動粗,這女的不是直接嚇尿了不成?
王有龍現在倒不慌起來,他現在有的是耐心,他要等春玉醒來,然後再慢慢的審問她,到底是誰派他們來禍害自己的。
他坐在春玉的床上,從衣兜里掏出一支煙和打火機,啪的一聲用打火機把叼在嘴裡的煙給點燃了,悠然自得的抽起煙來。
不知過了多久,春玉從躺著的床上醒了過來,看到了坐在自己床上的王有龍,嚇的從床上坐起來,迅速的往床下一跳,對著王有龍尖叫起來。
「媽的,你乾嚎什麼?」
「王有龍你今天要幹什麼?」
春玉害怕王有龍會強姦她,所以內心一直很惶恐。
「說,是誰指使你來的,今天你必須跟我說出來。」
王有龍站了起來,對著春玉再一次的吼起來。
「沒有人指使我來,這裡是我的家,這在房地產公司,都可以查得到的。」
媽的,這死逼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流淚,居然想硬扛到底。
王有龍騰的一聲,站了起來,開始對春玉發飆:「把衣服給老子脫掉。」
春玉心想,王有龍八成是為了上自己,那就滿足他吧,出賣稻川會可是要腦袋搬家的。
聽到王有龍讓自己脫衣服,她把眼睛一閉,還真的把衣服給全部的脫了下去,只穿一件黑內衣站在了臥室里。
「把褲子也給老子脫了。」
王有龍對著春玉大聲的吼起來。
媽的,看來天下的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色逼來的。
聽到王有龍讓自己把褲子也脫了,春玉現在想通了,只要這色逼不讓自己供出稻川會,這比什麼都強。
她開始用自己雪白光滑的嫩手,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了下來,最後脫的穿了一件黃色的內褲站在王有龍的面前。
當看到王有龍沒有吭聲,居然又想把遮在自己上半身的內衣也一併的脫了。
「誰讓你脫的,這個不用。」
王有龍看到春玉想主動的把內衣脫掉,急忙的對著春玉阻止起來。
「你不是要對我…」
媽的,這女的到現在,還在跟老子玩心眼,看來是要讓這女的嘗嘗飛天銀針的厲害了,這樣她才會說老實話。
這飛天銀針,王有龍以前對大彪子用過,不過是幫大彪子治病。
當時飛天銀針一紮進去,大彪子是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全身酸麻脹痛,還奇癢無比。
看來,今天有必要對春玉發飆了。
「過來,在床上去。」
王有龍用命令的口吻對著春玉大聲的吼起來。
春玉用手提了提自己的內衣帶子,朝床上走來。
王有龍朝春玉看過去,她的身子的確有些帶勁,雖然已是少婦,依然是豐滿不說,而且還是前凸後翹,走起路來,山峰還在顫抖。
春玉走到床前,坐到了床沿邊上,看到王有龍正盯著自己看。
王大師還真有怪癖呀,這麼大半天,還不對我動手,難道是太監來的?
「躺到床上去。」
王有龍看到春玉兩腮粉紅,似乎在想什麼,於是對著她又大聲吼了起來。
王大師看來也抵不住女人的誘惑。
春玉想到這裡,居然十分主動起來,乖乖的爬上床,然後溫順的躺了下去。
王有龍看到這女的,現在破天荒的想著王有龍上床睡覺。
他果斷的走到床前,從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包銀針,打了開來,蹲下身子,朝著這女人的身上和腿上,還有手上,各扎了幾針下去。
沒有想到,王大師的玩法就是不一樣,讓自己躺在床上,就是為了給自己扎針而已,該不會是個怪癖l愛好者吧。
春玉看到王有龍對自己竟然無動於衷,沒有一點那方面的意思,開始有些困惑起來。
「我全身脹痛,王大師,你這是跟我玩什麼新花樣?」
躺在床上的春玉,覺得自己身上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對著王有龍說了起來。
「這只是開始,你慌什麼?」
王有龍對著春玉說了起來。
這時的春玉,開始全身發癢起來,而且癢得全身心慌,有一種想要抓狂的感覺。
她把自己的手,試圖的想抬起來,可是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一點力氣都沒有,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王有龍,這對我用的什麼方法,居然弄得我渾身無力?」
王有龍靜靜的看著春玉,看到春玉現在滿臉沮喪,全程的臉上就是一副苦瓜相,那種樣子,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覺。
再等一會兒,讓她嘗試飛天銀針的苦頭再說,要不然春玉不會這麼老實就招供的。
這一點,王有龍比誰都清楚,這夥人絕對是受過專業的訓練的,要不然不會明目張胆的找到自己的優雅居來,還特媽的知道自己叫王有龍。
他們不是有組織,有計劃,有預謀的,難道會是偶遇?
王有龍還在床前欣賞春玉那痛苦扭曲的樣子,簡直是比死還要難受。
「王大師,你殺了我吧,你這樣折磨我,讓我簡直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看來,春玉還不想說老實話。
既然不想說,那就再讓她在床上折騰的一會兒,橫豎都是受罪,何不妨讓她多受一會兒,那又有什麼。
想到這裡,王有龍乾脆的搬過一張凳子,挪到了春玉的面前,然後悠然自得的摸出煙來,用打火機點燃,然後大口的抽起來。
春玉實在是癢的受不了,嘴裡大聲的吼了起來:「我癢呀,好難受。」
「那就說呀,不說的話,後面還會更痛苦。」
王有龍當沒事一樣,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抽著煙,他在等待這女人主動的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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