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觀瀾看著活潑的青春少年們,躺在椅子上,不禁深深的感嘆道:「這就是我那已經逝去的青春吶。」
「可惜,再也回不到曾經的時光里了。」
「咋滴?你還想重新感受一次青春的荷爾蒙氣息麼?」姜重光的聲音,就像惡魔在偷偷的威脅著你。
讓陳觀瀾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道:「我的青春啊,餵了狗!」
秋半夏這時候冷眼瞧了過來道:「陳老闆,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老婆是世界上最好的。」陳觀瀾諂笑著,諾諾被陳觀瀾那樣子惹得咔咔笑了起來,噠噠的跑過來,撲到粑粑的懷裡。
她捏著陳觀瀾的臉蛋,萌萌噠說著:「粑粑,粑粑,你是耙耳朵,嘻嘻。」
陳觀瀾一臉的黑線:「這是誰教你的?耙耳朵是什麼?」
「就是,就是怕老婆呀!嘻嘻,是李白清爺爺教的,他,他會散打呢。」諾諾貼在粑粑懷裡,咯咯笑著,她才不怕粑粑呢,粑粑可好可好了。
陳觀瀾捂著額頭,李伯伯,你那假打啊,讓小丫頭竟然知道,我是個耙耳朵!!
「大爺,你以後,不要聽李白青的假打好不?」陳觀瀾有些哀求著說道。
陳老爺子呵呵一笑:「爪子?不聽李白清的假打,生活還有啥意思,歡樂才能讓人活得更久。」
諾諾在粑粑懷裡就像個小貓咪,朝著大祖爺咔咔的笑著。
「我,我也喜歡聽呢,好好玩兒呀。」小丫頭覺得可有意思了。
「就是,那可是民間文化,從中還能見識到社會的千奇百怪。」秋半夏附和著,陳觀瀾只能投降道:「那聽的時候,在院子裡放,我也一起聽。」
諾諾摟著粑粑的脖子,貼著粑粑的臉蛋,粘糊得不得了。
粑粑最最最好啦。
陳觀瀾只得投降,他覺得,李白白的假打,其實非常有意思。
小丫頭捏著粑粑的耳朵,又捏著自己的耳朵,嬌憨的說道:「粑粑,粑粑,我的耳朵,我的耳朵也很軟呀,是不是,也是個耙耳朵呀?」
陳觀瀾表示並不想和女兒討論這個問題,他把諾諾放在秋半夏的懷裡:「這個問題,只有你麻麻才能給你解釋了。」
於是,小丫頭伸出胳膊,摟著麻麻的脖子,纏著麻麻給她講。
「這個耙耳朵啊,主要用於男的身上,女孩子嘛,沒有這麼一說。」老婆大人對女兒的解釋粗暴而簡單,很直白就能讓人明白。
男同胞們,全都呵呵的笑了起來,耙耳朵可是褒義詞,女人啊,不懂!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陳家村也漸漸的安靜了起來。
小丫頭讓小猴洗臉漱口,自己也在壓水井胖洗漱,然後打開水龍頭,坐在小馬紮上,衝著自己的小腳丫,洗乾淨後,噠噠的朝著屋子裡跑去。
「粑粑,粑粑,我去睡覺覺啦,我和妹妹一起睡。」諾諾牽著安安的小手,兩個小丫頭說著悄悄話,很是歡快。
秋半夏跟在倆小屁孩兒的身後,她可不放心倆小傢伙。
把她們安頓在了床上,她才出來洗漱,準備睡覺。
院門,在這時候被粗暴的推開。
極為狂暴而危險的氣息,湧入大院之中。
陳觀瀾這時候,正穿著一雙黑色的涼拖鞋,手裡拿著口杯和牙刷,嘴裡全都是泡沫,他扭頭看去,一個長得很是清瘦的中年男子,雙眼不正常的泛紅,如同厲鬼似的看著他。
陳玉亭都已經回到了房間,這時候卻如風一般從二樓躍了下來。
「我們這裡還沒有進行二十四小時營業,請你離開。」陳玉亭淡淡的說著。
而毛孩子們也感受到一種危險的氣息,嘶聲咆哮起來,緊盯著院門口那中年男子。
諾諾和安安汲拉著拖鞋,打開房門,偷偷的伸出腦袋。
小胖龍還有屋裡的三火和小雀,也從門縫裡伸出腦袋,瞅著那不速之客。
陳觀瀾咕嚕咕嚕的漱著口,把牙膏泡沫吐了出去,拿著帕子一邊擦著嘴,一邊朝著院門口走去,他淡淡的說道:「踢我家大門,你知道這扇門值多少錢麼?」
對方沒有說話,如同野獸一般齜牙,發出一聲凶戾的吼聲,朝著陳觀瀾撲了過來,如同一頭髮狂的狒狒,伸出雙手就朝著他面門抓撓而來。
那速度和力量,讓空氣都出現爆鳴。
陳玉亭卻是眼神一冷,對方根本就好像看不起自己,不屑一顧呢!
身形一動,手中出現一根金竹竹竿,狠狠朝著對方的後腦刺了過去,那速度快若流光,一般人的話,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便會被貫穿腦袋,然而,這如同瘋子般的中年男子,猛然一撲,四肢著地,就像一隻變異老鼠,瞬間躲陳玉亭的攻擊。
然後瘋狂的朝著陳觀瀾撲了過去。
嘭!
一聲悶響,只見那中年男子胸口瞬間凹陷,後背出現一個清晰的拳印,就仿若下一秒就要被拳頭砸爆身軀,然而,他的體質仿若經過改造,並沒有被陳觀瀾一拳頭砸爆身軀,卻是被砸得飛落在地面上,身體在地面上翻滾著。
嘴裡有著血液噴涌而出,就連眼睛和耳朵都有血液沁出,看起來就像從地獄裡爬出的惡鬼,他兇殘的嘶吼著,根本不顧身體上的痛楚,朝著陳觀瀾兇悍的撲了過去。
「至少有著一級的實力,已經接近二級了。」
「身體是經過改造的!」陳玉亭的聲音非常陰沉,他一腳踏在那中年男子後背上,將其狠狠的壓在地面上,讓其無論怎麼掙扎,都沒法掙脫。
「粑粑,粑粑,這個人好可怕呀。」諾諾大聲說道,她都有些被嚇到了呢。
院子裡,本來去休息的眾人,也被前院的聲音引得跑了出來,看到院子裡的那一幕時,有些不明所以。
「怎麼回事啊?」
「安保,我擦,小寧,附近的安保呢?」姜重光大聲問道。
院門外,傳來聲音:「你的那些安保,呵呵,都是些廢物,不過,倒是些硬骨頭。」
小寧聽著耳麥里傳來的忙音,眼中閃爍著狠戾的色彩,那些安保員工,可能全都被害了。
「我用獸奴來試探一下,沒想到,還真是有兩把刷子,能夠單獨把這獸奴給收拾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走到了院門口。
在他身後,一個個雙眼猩紅的身影,發出惡鬼般的聲音。
而姜重光這時候,深吸一口氣道:「我外面那些兄弟,怎麼樣了?」
「呵呵,那些廢物,留著浪費糧食麼?」西裝男嘴角輕翹,很是譏諷的說著。
姜重光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在沸騰,一種恐怖的殺機從她身上升騰而起,那種憤怒讓她有著將對方碎屍萬段的衝動。
「是麼?」她抬頭微笑,笑容顯得那麼的人畜無害。
然而在下一秒,她就如同爆裂的子彈,轟然從原地消失,瞬間出現在那西裝男的面前,拳頭兇狠的砸在對方的臉上。
西裝男的鼻子,嘴巴,瞬間被砸得爆開,身體隨著腦袋,呈現出拋物線,狠狠的砸翻在地。
然而,姜重光並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對方。
她手臂一甩,用五級凶獸牙做成的匕首,出現在掌中,朝著西裝男的後背狠狠的刺了過去。
但是,那些眼睛猩紅的身影,在此刻朝著姜重光撲了過來,他們的指甲變得烏黑尖銳,如同刀子一般,兇悍的朝著她如同野獸般撕撓。
匕首揮動,靠近她的所有人,無論是手臂,還是腦袋,都被輕易的削斷。
陳玉亭和陳觀瀾,這時候也沖了出去,根本毫不留手,手中武器將這些傢伙的腦袋砸得爆裂開來,而在別墅區的那邊,槍聲也在響起。
在那裡,除了警衛團的官兵,沒有誰還持有槍械。
「這特麼是什麼狀況?」胖子還有袁人傑他們,全都有些懵。
院門口的畫面,太過殘暴和血腥了。
小寧和小芳,已經拿出了在大荒山使用過得重狙。
「三火,三火,小胖,你們去幫忙打壞蛋。」諾諾發話了,三火咻的沖了出去,化為幻影,爪子舞動。
不過片刻間,圍攻陳觀瀾他們的那些傢伙,全都被掏了腦殼。
血腥氣傳來,讓從沒見過這殘忍場景的唐茜茜她們乾嘔起來。
嘭!
院門被陳觀瀾關上。
大王和大黑出現在院子裡,如同守護神一般蹲在門口。
小雀啾啾的叫著,想要出門給陳觀瀾幫忙,在院子裡又蹦又跳,可惜現在它都還飛不起來,嘴裡噴出一溜的火星子。
恐怖的溫度,讓空氣都變得燥熱起來。
「咳咳,真有力!」趴在地面上,半天沒有動彈的西裝男,撐起身子爬了起來,臉上血肉模糊,還鑲嵌著石渣和灰土。
他嘶嘶的吸著冷氣:「瑪德,還真痛!」
臉上骨頭在生長,血肉在蠕動,不一會兒,他的面孔就恢復如初,薄嘴唇,高顴骨,頭髮中分,眯眯眼,顯得極為刻薄。
「原來,有著能夠再生的本事,怪不得,這麼囂張!」陳觀瀾的聲音,突兀的在他身邊響起,讓西裝男尖叫起來:「先慢著!」
然而慢這個字剛剛吐出,他的腦袋就受到重擊,猛然變形,被陳觀瀾一拳砸到了地面上。
嘭!
七竅流血,腦袋破碎,腦漿子都被砸了出來。
而著字,才剛剛落下。
姜重光大步走近,眼中全是憤怒,手中匕首猛然刺下,從西裝男變形的腦袋戳了進去,用力的攪動!
接著,取出一把手槍,朝著對方的腦子扣動扳機。
「老子看你還死不死?」
「小寧,提一箱汽油。」
「老子把他燒成灰!」
啪啪的掌聲響起,路口處,一行人走了出來,領頭那人笑道:「不愧是盛世大佬的女兒,這魄力就是不同凡響。」
「我們異人社,就缺姜老闆您這種大佬加入!」
「鄙人,異人社社長,蓋九州!」
姜重光張嘴就罵道:「蓋尼瑪,你是那個幾把玩意兒露出來的東西?」
她從院子裡走出的小寧手中,把重狙一把搶了過去,在對方那有些詫異而驚恐的表情下,扣動了扳機。
轟!
特製的子彈,直接打爆了對方的半個身軀,更是直接將其身後的幾人直接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