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元氣匯聚,形成朵朵燦爛的蓮花,隨著房卿的修煉,緩緩進入他的空竅。
正是二轉消耗類蠱蟲氣蓮蠱的功效,可以將空中飄浮彌散的元氣匯聚,形成蓮花輔佐修煉。
空竅中的白銀真元海波濤洶湧,隨著房卿將煉出的血親蠱使用,白銀真元海瞬間被污血浸染,不斷的擴散直至融合,形成雪銀真元!
在這使用之前,房卿花費數月時間修煉到三轉高階,擁有亮銀真元。
「三轉巔峰!終於成了!」
房卿激動的感受身體上帶來的變化,著急去試一試。
另一邊,學堂內。
此刻,一群學員圍著另一名學員欺負。
「把你手上的元石都交出來,我便大發慈悲的放過你。」
「房延大哥,您跟他廢什麼話,直接拿走就行了,只要不出人命,族規就管不到咱們。」
「...你...你們,都是一群土匪!」被按在地上的那人開口罵道。
「哎,我他媽今天就是土匪了,你怎麼著,你有本事搞我啊,看我延脈弄不弄死你!」
「給我接著打!」
一頓霹靂啪嗒的拳打腳踢蓋在了他的身上。
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招致禍端,更不懂他為什麼是那個受欺負的。
為什麼!學堂守衛不來救我!
「為什麼!」震天的怒吼嚇了眾人一跳,而換來的是變本加厲的毆打。
「我叫你為什麼。我告訴你為什麼
房駭就憑你是個廢物,丙等的垃圾,有什麼資格和我們斗!
努力有什麼用,到頭來你這個第一個修煉到一轉中階的頭頭,還不是要被我們踩在腳下!」
雨點般的拳頭落下,徹底將房駭打暈了過去...
...昏迷前,他那一眨半眨的瞳孔罕見的划過一絲精茫。
「他們打的可真狠啊,也不知這個人還不活得成。」
「你操這蛋閒心幹什麼,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我們就是個守衛,快點把他送到藥堂。」
......
「放心他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在修養個三日就能去上學了。」藥堂內,慈祥的婆婆囑咐著送他而來的守衛。
房駭環視四周,頓時不甘和仇恨湧上心頭。
在和藥堂簽完手續後,他便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室內非常的潔淨,各色的盆栽裝飾著房間,充斥著清新透爽的香氣,令人不禁放寬點心。
房駭坐在椅子上,仰望著自己辛辛苦苦栽種的花,看著看著,不知不覺流下滾燙的淚水。
又好像是在數落自己這失敗的人生...
他緩緩的合上雙眼,一動不動...
......
意識中,房駭躺在一片一望無際的原野,嫩綠的芳草隨著清風,輕輕撥動著自己的雙耳。
「這裡是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忽的一陣刺痛扎進了他的大腦,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名身著虎皮大衣的中年男人。
為等房駭有所動作,便伸出手指對準他的眉心。
「這裡是鷹原福地。」
「你既然來到這裡,那你就是我的傳承人,那這裡就是你的家。」
說罷,中年男人最後的一絲意志,隨著風消散於天際,獨留一臉茫然的房駭。
「這裡是鷹原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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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房卿拿著手中的信件,拆開看了幾眼便燒成灰燼。
「學堂丟了一個學員,已經一周沒來上課了。
小玉,你拿著我的腰牌去一趟刑堂,就說我要幾個人。」
「是,老爺。
對了老爺,我聽說這個叫房駭的人在失蹤前,被一群公子痛打了一頓。」
「痛打了一頓?」
「沒錯,老爺。」
房卿仔細斟酌一下,又道:「你不用去刑堂了,我一會親自去學堂看看,如果涉及那幾個公子哥,刑堂那邊不會給人的。」
一會後,房卿來到學堂,把那幾個欺負房駭的公子哥提了出來還有坐視不管的兩個守衛,一一審問,絲毫不顧及他們身後的人。
夜半,房卿細細琢磨著整件案件的細節,先是被人毆打,後被治療療傷,最後回了家。
整件過程沒有任何問題,所以他又是怎麼消失的。想不通的房卿把弄著雙親遺留給他的一塊石頭。
這時,
「老爺,有事稟報。」
「進來。」
「老爺,房駭回來了,安排蹲視的人說他,憑空出現在他的屋內,並伴隨著空間波動,他們拿不定主意,便回來請示您。」
「空間波動?
告訴他們,先不要打草驚蛇,明天看看他會做什麼。」
待所有細節梳理完畢,房卿身著一襲黑衣,躺在柔軟舒適的上鋪,靜靜地等待第二日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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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學堂內。
學習氛圍依舊濃厚,朗朗的讀書聲和訓練聲此起彼伏,似是天地間最美妙的交響曲。
而在另一邊,
「別打了,駭哥,我錯了。」
「曹尼瑪的房駭,裝什麼裝,你敢動我試試。」
房駭唬的一愣,隨後調動一身氣力回去拳頭,迎面而去。
不等房延說出話來,
回應他的只有沙包大的拳頭還有更多的拳頭。
一拳一拳的回贈。
遠處,房卿默默看著這一切,身旁的學堂家老焦急道:「房卿家老,還不出手嗎?」
「出手?為什麼要出手,要說出手,你當時怎麼不出手救他?
嗯?」房卿一臉戲謔的看著他。
學堂家老聞言,憋的面紅耳赤,最後只能哼的默不作聲。
而他毫不在意,
房卿繼續觀望,邊看邊喃喃自語,
「這是魔道的氣息,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