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垂眸沉思著。♝☝ 69ѕ𝔥𝓤Ж.ςⓄⓜ 🐒🍟
謝千音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見她出聲,當即皺了皺眉頭。
「至於這麼煩惱麼,想知道那人有沒有問題,把人抓起來,什麼鹽水小皮鞭,鐵釘老虎凳,辣椒水紅鐵烙,一起給她招呼過去,她估計連上次摳腳是什麼時候、什麼姿勢都得給你交代的一清二楚的。」
謝千音聞言,虞棠側首看了她一眼。 ❇
「行啊,她們在南邊的那座院子,這光榮而偉大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去審問吧,組織看好你啊。」
謝千音眼球上翻。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這種血腥的事,還是得找胡玖最合……」
謝千音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虞棠也咻的一抬眼皮。
兩人目光陡然在半空中撞上,謝千音眸光一暗,聲音暗啞了幾分。
「熬了一宿,腦袋果然不靈光了,你看我,好好的提他們做什麼……」
虞棠長睫輕輕顫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與她一起抬步朝著院裡走去。
「我們就算重活一世,也永遠不會忘了那段一起扛槍睡雨林的日子。
如今就算他們不在了,也不該成為我們的避而不談的傷痛。
相反,我想他們一定希望,我們時時記得他們,還可以隨心所欲的暢想懷念我們之間那段難忘的時光,所以,沒什麼不能提的。」
謝千音聽著,原本本能的點了點頭。
但下一秒,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腳步一頓,側首看著虞棠,一臉的複雜。
虞棠默了一瞬。
「你對我說的話有什麼意見?」
謝千音點頭,語氣莫名顫抖。
「有,你說的,就像悼念詞一般,很真誠,很感人,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
你我都沒死,而是來到了這個大陸,那他們五個人會不會……」
謝千音喉嚨一緊,沒再說下去。
但虞棠卻秒懂了她的意思。
瞳仁一縮,她眸光隱隱有流光暗暗閃動。
她難得失態的一把握住謝千音的肩膀,激動的喃喃自語。
「對……你說得對,他們可能也來到了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只是我們還沒遇到他們,有可能,這個真的有可能的千音。」
「我知道我知道。」
謝千音拉住虞棠微微顫抖的手。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咱們現在也沒辦法驗證這個猜想呀。」
虞棠抿了抿唇。
「你等我想一想,我會想到辦法的,總歸我們這個猜想是有可能,這已經很好了。」
「嗯,我跟你一起想。」
謝千音也很激動。
兩人坐在院中的玉蘭花樹下,埋首議論起來。💣☆ 6➈sⒽᑌ𝔁.ςᗝ𝔪 🍩♤
然而。
兩人還沒討論出個結果來呢,一陣腳步聲突然傳來。
兩人抬眸看去,只見傅照朝著這邊緩步走了過來。
謝千音眼眸一眨,當即就要抬手招呼他,虞棠連忙按住了她的手。
「你幹嘛?不釣改送了?」
「是哦,我差點忘了,我這該死的倒貼體質。」
謝千音回過神來,連忙坐回身去,抬手遮著額頭,不去看傅照。
傅照遠遠的看見她的舉動,眸子微微一眯。
「陛下,蕭夫人。」
謝千音頭也不抬,神色淡然的嗯了一聲。
虞棠朝著傅照點點頭,禮貌一笑,起身。
「王爺找千音有事?那你們聊,我就先走了。」
「欸……」
虞棠作勢要走,謝千音連忙抬手拉她。
但不等她說什麼,傅照便輕笑了一聲。
「不是,我是特意來尋蕭夫人的。」
「啊?找我?」
虞棠有些納悶,扭頭看謝千音,謝千音也一臉的茫然。
傅照溫和一笑。
「我有些要事想與蕭夫人商量一下,不知道蕭夫人是否有時間,可否移步與我一談。」
嘖。
還要移步。
在場就三個人,
這是防著她呢?
心裡有些不憤,謝千音再也忍不住。
她淡淡道:
「我與虞棠許久不見了,有許多說不完的話,但如果我沒記錯,小皇叔你與虞棠是第一次見面吧,你跟她有什麼好說的?」
傅照聞言長睫一垂,聲音溫和沉靜。
「陛下放心,我找蕭夫人是為了私事,不會牽扯到國事的。」
言外之意,跟你沒關係,勿關心,勿問。
謝千音聽懂了他的意思,眉頭一蹙,當即還想說什麼,虞棠暗自扯了扯她的袖子。
「方便方便,我現在不忙,王爺這邊請吧。」
傅照對著虞棠點頭一笑,隨後這才瞥了謝千音一眼,恭敬出聲。
「臣有事在身,就不打擾陛下了,臣告退。」
話落,不等謝千音開口說什麼,傅照便轉身,大步朝著院外走去。
謝千音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得眯了眯眼睛,拉著一旁故意落後一步的虞棠吐槽出聲。
「虞棠,你說他這是怎麼回事?他往常對我不這樣的,今日這態度,就跟我惹了他一樣。
你說他……等等,他不會是因為我昨日給他甩臉子,惹怒了他,他氣了一夜,如今終於想清楚了,打算弒君造反吧?」
虞棠搖頭,神色也不太堅定。
「應該不能吧……他要殺你,應該很容易,找我聊哪門子的私事?」
「也是哦,他簡直是莫名其妙,有事竟然還瞞著我……」
思索半晌無果,謝千音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
「唉,不管了,你快去吧,看看他要跟你說什麼,但虞棠,你得記住了,我們才是自家人,要一致對外,所以,無論他跟你說什麼,你回頭都得如實告訴我,懂?」
虞棠點頭。
「知道了,你也別閒著,趕緊接著做實驗去,你要是把小安兒治好,我送你一桌炸雞大餐。」
……
虞棠從院裡出來時,一眼便看見了背手站在對面石橋上的傅照。
虞棠抬步走了過去。
「抱歉,讓王爺久等了,不知您找我所為何事?」
「蕭夫人言重了。」
傅照轉過身來,目光沉凝的看著虞棠。
「我請夫人過來,是想問問夫人,我跟您的故友,真的長的很像嗎?而您的這位故友,是陛下的小舅嗎?」
聞言。
虞棠心裡一咯噔。
傅照怎麼知道的?
虞棠心裡這般想,但他還沒問,傅照便似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一般,輕笑了一聲。
「她前不久昏迷了幾天,剛醒來看到我時,脫出而出便喚我小舅,但據我所知,她並沒有一個跟我長得相像的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