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安兒啊。🐸☆ ➅➈şĤuⓧ.𝒸Ỗ𝓶 ♢🍬」
虞棠轉過身去,一臉的若無其事。
小安兒一雙葡萄眼在她面上掃了掃,背著雙手,少年老沉的走了過來。
「咳……嫂嫂,你剛才是不是想偷看大哥的臉呀?」
虞棠點了點頭。
「嗯,畢竟外界都傳言,戰神蕭夜寧,因遭受敵人偷襲,斷了雙腿,落了殘疾,還毀了容貌,丑如惡鬼,我想看看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們胡說!」
小安兒冷哼一聲,隨後撲騰著小短腿走到輪椅旁邊。
「我大哥只是中了毒,等他體內的毒解了,他就好了,他才沒有殘疾,更沒有被毀容呢,他是我見過的長的最好看的人。」
話落,似為了證明他所說的話一般,他抓著輪椅扶手,踮著腳尖就要去摘蕭夜寧的面具。
然而。
他個頭太矮了,便是伸直了胳膊也碰不到蕭夜寧的面具。
他抿了抿小嘴巴,腳尖在地上一蹬,用力往前一湊。
他胖乎乎的手終於碰到了面具。
「嫂子,你看,我大哥長的很好看的啊——」
小安兒手指用力一抬,咔噠一聲,銀色的狐狸面具頓時自蕭夜寧的面上掉落。
但虞棠根本來不及去看他的長相,因為掀下面具的同時,小安兒沒站穩,直接將輪椅帶翻了。69ᔕᕼᑌ᙭.ᑕOᗰ
蕭夜寧自輪椅上滾落下來,虞棠瞅見他的腦袋正朝著地上的一塊大石頭撞去。
虞棠的瞳仁猛的一縮。
這要撞上去,就不用操心著給蕭夜寧解毒,直接可以給他辦後事了。
千鈞一髮之際,虞棠猛的撲了出去。
她一把抱住蕭夜寧的身子,用盡全力朝著旁邊一滾,避開了那塊大石頭。
兩人在地上滾了兩圈,終於停了下來,隨後,虞棠懵了。
唇上的觸感,冰涼而溫軟,還帶著一絲淡淡的仿若雪松一般的清冽氣息。
她……
她初吻沒了!
她親了蕭夜寧!
虞棠頓時瞪大了眼睛,她看著眼前恍若謫仙一般放大版的俊顏,大腦里一片空白。
「大哥,嫂嫂,你們沒事吧?」
小安兒急切的聲音傳來,虞棠猛的回神。
她眨了眨眼睛,抬手在蕭夜寧胸膛上一撐,想要起身。
然而。
一隻大手突然纏住了她的腰肢,將她的身子用力往下一壓。
虞棠瞬間又趴回到了蕭夜寧的胸上。
這次,她反應很快的偏開了腦袋,但蕭夜寧的唇瓣緊貼著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悉數噴灑到她耳廓里去,讓她覺得又癢又麻,難受不已。✎🎉 ➅9𝓢𝓗ⓤx.匚𝑜𝓂 🎃💜
虞棠咬了咬牙,反手去掰蕭夜寧的手。
然而,蕭夜寧即便在昏迷,那胳膊也猶如鐵臂一般,牢牢的箍著虞棠的腰。
虞棠掙扎無果,垂眸看著蕭夜寧近在遲尺的俊臉,心臟突然咚咚的跳動起來,猶如小鹿亂撞一般。
這時,恰逢打水的眾人都回來了,大家都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一看這場景,頓時起鬨出聲。
「老大,你怎麼趁著我們沒在,就占人的便宜啊?」
「就算是,人還昏迷呢,老大你也太急色了吧。」
「哈哈,真看不出來,原來老大你挺……挺率真的哈。」
「唉,我說你們這群人,人是正經夫妻,抱一起怎麼了,親一下又怎麼了?你們瞎起什麼哄呢,沒看到老大都不好意思了,臉都紅了?趕緊的,都給我閉嘴,該幹嘛幹嘛去。」
「知道了,老大你別害羞啊,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兄弟們這繼續去打水,不會打擾你的。」
話落,幾人將鐵鍋里裝滿了水的竹筒取了出來,將水小心翼翼的存放到了馬車上的水缸里,緊接著將水囊里的鹹水倒入鐵鍋里,又將空竹筒原模原樣放了回去,隨後蓋好油布,齊齊轉身就走。
「欸,你們別急著走啊。」
虞棠急切的喊了一聲。
她臉確實紅了。
從臉蛋兒一直紅到了脖子。
但這臉紅,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氣的。
「你們胡咧咧什麼,趕緊過來兩個人,幫我把他的手給掰開。」
聞言,一眾大漢面面相覷,片刻齊齊搖頭。
「老大,不是我們不幫你,是你夫君不讓人近身啊,我上次不小心碰到了他,差點被震的經脈斷裂,我們可不敢掰他的手,您還是自個兒想想辦法吧。」
話落,幾人都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一溜煙的朝著林子裡跑了進去。
虞棠:「……」
這都啥人啊!
說好的忠心呢?說好的為她可以去死呢?
不得已,虞棠將目光看向一旁的小安兒和蕭厭。
北王妃和南音還沒回來,兩個小崽子雖然力氣小了一點,但總比沒人幫忙的好。
「你兩還愣著做什麼,快過來幫忙啊。」
虞棠咬牙開口。
兩個小傢伙哦了一聲,顛顛的跑了過來。
蕭厭傻乎乎的就要伸手去抓蕭夜寧的大手,小安兒連忙攔住了他。
「你傻啊,你這樣,我大哥能把你震飛你信不信?」
蕭厭脖子一縮,鏡片後的大眼睛無措的眨了眨。
「那怎麼辦呀?」
小安兒抬手撓了撓下巴,片刻葡萄眼突然一亮!
「有了!」
他二話不說,跑到馬車上去,翻下來一把大蔥,讓蕭厭將其放在蕭夜寧和虞棠中間。
隨後,她蹲下身去,從虞棠的裙擺上撕下來一條長布。
他抓著布條,在蕭夜寧鼻子上幌了幌。
果然,下一秒,只見蕭夜寧鼻翼突然動了動,緊接著,大手下意識的來抓布條。
虞棠趁機抬手在地上一撐,借力翻滾到了一旁去。
她在地上滾了兩圈,吸了一嘴巴的灰。
她狼狽的站起身來,呸呸兩聲,雙手叉腰看著地上緊緊拽著布條,沒有任何動靜的蕭夜寧。
「他這什麼毛病?」
「嫂嫂,大哥應該是認你身上的氣味。」
虞棠無語。
「我跟他熟嗎他認我的氣味?」
小安兒眼眸一彎,乖巧一笑。
「誰知道呢,說不定,這就是天定的緣分呀~」
虞棠:「……」
大可不必!
滾了一身的灰,虞棠回馬車,換了一身衣裳。
換完衣裳,想起來小安兒說的話,虞棠想了想,從空間裡取出來一瓶某牌香水,朝著身上噴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