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心慌的別開視線,不敢看長孫鏡玄的眼睛。【,無錯章節閱讀】
「你還有事情瞞著我?」長孫鏡玄十分生氣,扯住阿水的手。「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
「我沒有……」阿水紅了眼眶。「我只是暗衛,無關緊要的事情,我不需要匯報。」
「無關緊要?你覺得和我睡在一起是無關緊要的事情,還是和所有男人睡都無關緊要?」長孫鏡玄很生氣的沖阿水吼。
阿水被氣哭了。
她不想理長孫鏡玄了,可她是暗衛,她有她的職責。「主人,您還是讓我隱在暗處……隨時待命吧。」
說完,阿水甩開長孫鏡玄的手,想要躲去暗處。
這些年,她都是這麼過來的。
一直躲在暗處,看著長孫鏡玄做所有事情……
她只需要看著他,看著他安全,一切就都足夠了。
真正讓阿水心慌和心悸的,其實……是從長孫鏡玄去了西蠻,遇見了玉衡。
那段時間,阿水幾乎每天都躲在暗處偷偷掉眼淚。
她喜歡長孫鏡玄,卻還要表現的麻木和沒有其他感情。
她是暗衛,不能對自己的主人動感情,她們只是暗衛,不需要有感情。
……
見兩人鬧得很不愉快,崖壁上的無憂失落的垂眸。
看來,這石棺是打不開了,
她想要的東西,也終究是拿不到了。
「無憂……」姜長亭小聲安撫。
無憂搖了搖頭。「沒事,來的時候師父就說了,得知我命,沒有,也是命。」
也許,這就是她的命。
「沈慕白!我撐不住了!」木雲琛那邊都快咬碎牙了。
沈慕白看了看長孫鏡玄,又看了看阿水,又看了看一動不動的石棺。
看來,兩人終究是沒有感情的。
嘆了口氣,沈慕白扯住長孫鏡玄。「走吧,離開這裡,他們得放手了。」
這裡全都是機關。
「阿水……」長孫鏡玄視線複雜的看著阿水,在木玄舟他們撐不住之前,上前扯住阿水的手腕。「走了。」
阿水不看長孫鏡玄,自己走。
長孫鏡玄低著頭,心情很複雜。
五年前……
他居然對阿水做過那種事。
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長孫鏡玄覺得自己瘋了……
這些年,他居然一直把阿水當暗衛,當兄弟。
「阿水……」
「小心!」
「嘭!」的一聲,木玄舟那邊的鐵鏈突然繃斷。
沈慕白他們來不及離開機關區。
「沈慕白!」鳩煜驚慌的喊著。
沈慕白旋身躲開地上的機關,但阿水困在了裡面。
長孫鏡玄幾乎沒有猶豫就沖了過去
,將阿水死死護在懷裡。
在機關暗器的鐵刺馬上就要觸碰到長孫鏡玄後背的時候,所有機關突然停止。
沈慕白震驚的看著那些機關。
怎麼突然停了?
而崖壁上,木玄舟和木雲琛也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
鐵鏈不用拽,自己卡住了。
鳩煜第一時間跳下崖壁,跑到沈慕白身邊,看著他被劃傷的胳膊,緊張開口。「沒事吧?」
沈慕白搖了搖頭。
視線落在石棺旁邊的機關上。
「那邊動了,所以這邊的機關全都停止了。」沈慕白試探的走了過去。
鳩煜一顆心懸著,跟在沈慕白身後。
「咔咔。」石棺動了,兩個棺材都打開了。
被緊緊抱在懷裡的阿水愣了很久,傻傻的看著那兩個石棺。
居然……動了?
那是不是說,長孫鏡玄,對她……也不是完全沒有感情?
「對不起……」長孫鏡玄一直沒有鬆手,還在死死的抱著阿水。
他除了對不起,不知道該說什麼。
阿水吸了吸鼻子。「算了……我原諒你了。」
她本來也沒怪過長孫鏡玄。
「還有沒有別的事瞞著我?」長孫鏡玄咬牙問了一句。
阿水緊張的低著頭。「有……」
「什麼事?」
「我偷……偷了
你一樣東西。」阿水小聲嘀咕。
「什麼東西?」長孫鏡玄鬆了口氣,偷拿東西就無所謂了,他不在乎。
「等……等回歸隱山,我再告訴你。」阿水耳根都紅了。
長孫鏡玄揉了揉阿水的腦袋。「起來了,看看石棺里有什麼。」
阿水點了點頭,起身跟在長孫鏡玄身後。
「你倆明明是真愛,這是誰也和誰不熟啊?」木玄舟調侃阿水和長孫鏡玄。
「閉嘴。」長孫鏡玄警告木玄舟。
木玄舟挑眉,幾人都圍在棺材旁邊。
「這裡面……」
石棺有一層白色霧氣,霧氣散去,居然是一具空棺。
「人呢?」木玄舟問。
「在這邊。」沈慕白臉色煞白,聲音沙啞。
「這石棺,明顯是後期被人強行打開過。」沈慕白看著那邊的石棺。
鳩煜也震驚了。
石棺里的兩個人,如同只是睡著一般,肌膚依舊有光澤,真的如同睡著。
「這……這不會醒過來吧?」木玄舟震驚了。
沈慕白看著穿了一身紅色嫁衣躺在石棺中的女人。
「她就是畫像上的女人華嬰。」大概,她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與心愛之人……永遠在一起,喜結連理,共赴黃泉。
「這個……」女人旁邊,是穿著嫁衣面色痛
苦,蜷縮著的男人,一看就是畫像上的沈星落。
「他……聽說他早就死了,後來被煉成了死士,是因為華嬰不舍。」沈慕白看了看沈星落的狀態,震驚的開口。「他們兩人,居然都是死士,處在乾涸狀態。」
因為千百年將自己封在棺材裡。
這說明,兩人死前都已經是死士了。
而華嬰之所以親自封自己的棺材,就是為了困住她和沈星落。
應該,當年兩人還發生了些什麼。
華嬰是用兩具棺材分別封住自己和沈星落,但不知道為何,沈星落掙脫了石棺的束縛,居然……無悔的爬進了華嬰的棺材,只為了與她同眠。
「可死士……最後應該是沒有感情的行屍走肉啊,為何……他會做出這種舉動。」阿水不解。
「因為他愛她,愛到了骨血,即使沒有靈魂,身體也趨之若鶩。」沈慕白聲音沙啞。
看著沈星落蜷縮在華嬰身邊的樣子,像極了……缺乏安全感睡在愛人身邊的少年。
他死時,年齡也不大。
他愛華嬰。
華嬰更是愛慘了他。
「那一代人……」無憂聲音也有些哽咽。
「先找你們要的東西,此地不宜久留。」沈慕白看著無憂。
無憂點頭,衝著石棺鞠躬。「前輩,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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