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鳩煜被沈慕白拿捏

  「你鼻子不是很靈嗎?怎麼沒嗅出不對勁?」念晨看著赫連驍。【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赫連驍瞪了念晨一眼。「你猜到他會用替身了嗎?」

  「這不是替身。」陸雲錦淡淡的說著。

  「不是?」胤錚不解。

  「大多數時間,我們見到的,都是他,所以赫連驍嗅到的氣息,也是他的,但真正的巫族老者你們見到的次數很少。」陸雲錦淡淡的說著。

  「王爺是怎麼知道的?」赫連驍蹙眉。

  陸雲錦的兵馬已經將長煙閣包圍,將老者的人盡數絞殺,可惜卻沒能殺了了老頭。

  「聽聞,早些年,老者身邊有個南古家族的女人,他利用那個女人,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後來不知道因為何事,兩人出現了意見分歧,一心幫他的女人,突然對他刀劍相向,不過後來……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個女人死了,不會武功的老者卻只是傷了一條腿。」

  陸雲錦淡淡的說著,掀起地上人的衣服。「真正的老者,右腿後側有一條很深的傷疤,是被劍劃傷所致,他的腿腳一直不太好,所以多數時間都是坐著,大概……只有重門山見到的,才是真的他。」

  「王爺連夜進京,來見老者,竟不是要叛變?」念晨警惕得看著陸雲錦。

  「我若是需要叛變,現在已經贏了。」陸雲錦拿劍指了指皇帝,又指了指赫連驍和念晨。「皇帝在我手裡,歸隱山的少主和小公主都在,我還需要做其他?」

  「念晨!慕陽!」

  門外,朝陽帶著木懷成何顧還有長孫游弋沖了進來。

  「陸雲錦……」木懷成同樣警惕,有些詫異。

  他居然沒有造反。

  陸雲錦看著朝陽,將劍扔到一旁。

  「老者是個十分警惕的人,如若陸雲錦先去見我,一定會打草驚蛇,所以,他只能先來這裡,替我們除掉他。」朝陽看著陸雲錦,笑了笑。

  陸雲錦沒解釋,只是聳了聳肩。「可惜,他還是早有防備。」

  「這些年,老者金蟬脫殼的戲碼太多了,我們想要殺他,沒有那麼容易,但他的壽命有限,也活不了多久了。」朝陽笑了笑。「他的壽限將至。」

  「接下來,要做的,是守住京都,將長煙閣在京都的人連根拔起,一點點清除乾淨。」朝陽看了看陸雲錦。「陛下,就交給你了。」

  「這麼信任我?就不怕我趁機殺了皇帝,奪了皇位?近水樓台先得月?」陸雲錦看著朝陽。

  「我了解你,如果你想要這皇位,這些年,不會一點動靜都沒有,那年先帝胤承毒發,歸隱山也出現變故自顧不暇,你若有心思,那年便直接帶兵殺入京都了,又怎會等到現在。」

  朝陽嘆了口氣,再次開口。「只是我好奇,紅蘿……」

  鎮北王妃,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在鎮北王府一屍兩命。

  陸雲錦沉默,什麼都沒說。

  朝陽也就沒有多問。

  「念晨,鎮北王可信,你與錚兒守住京都,有鎮北王在,叛軍自然無法攻占京都,想辦法清除老者在京都的巢穴,連根拔起。」朝陽看著念晨。「京都城已經封閉,老者走出不京都,儘快找到他。」

  念晨點頭。

  「其實,他們已經輸了,叛軍雖多分散,但兩軍交鋒不足為據,咱們占盡優勢。鎮北王站在陛下這邊,那天下局勢就已經定了,老東西還在掙扎什麼?」木懷成有些不解。

  那巫族老東西,難道還有退路?

  他的退路,又是誰?

  「星兒……」赫連驍心口一緊,猛地抬頭看著朝陽。「母親,西蠻……」

  朝陽也心口一緊。「快些回去。」

  朝歌和軒轅御風還在鳳溪村,重兵都已經離開西蠻,這個時候老者如果控制了元寶,那就是控制了整個西蠻。

  慕容澈手中還有籌碼。

  老者是想控制元寶來操控朝歌?

  西蠻,如今是他們最後的底牌了。

  ……

  重門山。

  已經清剿完畢,重門山的殘存死士和殺手都已經被解決。

  沈慕白悠哉的喝著茶,看著一旁正在認認真真勤勤懇懇工作的鳩煜。

  很不錯啊很不錯,十分的任勞任怨。

  「該走了。」鳩煜處理完了那些機關暗道,陰沉著臉看了沈慕白一眼。

  太嘚瑟了。

  容易造人記恨。

  「我體內可是有生死蠱的母蠱哦,你要是不聽話,我可是要……」沈慕白又開始嘚瑟。

  「你一了十次,我知道了。」鳩煜無奈。

  「那我餓了。」沈慕白肚子咕咕叫。

  鳩煜就知道,他鐵定沒正事兒。

  從懷裡掏出方才處理機關時在山中摘的野果,遞給沈慕白。

  「這玩意兒能止餓?」沈慕白嫌棄的看著果子。

  鳩煜伸手去奪。「那你別吃。」

  沈慕白閃身躲開。「不吃白不吃。」

  「接下來要去哪?我是叛軍的人,奉天軍中不會有人信任我,你最好……不要帶我一起走。」鳩煜安靜的說著。

  「把你一個人扔在重門山等死?」沈慕白搖了搖頭。「我信你啊。」

  鳩煜蹙眉,沒說話。

  「咱們得去西蠻了。」沈慕白抬頭看了眼星象,掐了掐手指。「帝星有難,八方增援,我們也去湊個熱鬧。」

  鳩煜看著沈慕白。「你真的信任我?師父養了我這麼多年……我不該背叛。」

  一個連師父都背叛的人,怎會被人信任。

  這些時日,沈慕白沒心沒肺,鳩煜卻一直都在被內心折磨。

  「以前,我在歸隱山後山撿野雞蛋吃,因為野雞蛋真的好吃。可每天都要去後山撿,我覺得麻煩。於是我就放蛇去抓野雞,野雞受傷,我將野雞撿了回來,細心照顧,給它無微不至的關懷,讓它吃最美味的谷穗,就是為了讓它下蛋給我吃,等哪天它不會下蛋了,我還會吃了它。」

  沈慕白看著鳩煜。「你說,我殺雞的時候,那雞啄瞎了我的眼,那隻雞會因為我悉心餵養而感到愧疚,甚至鬱鬱寡歡嗎?」

  鳩煜一臉震驚。「我是那隻野雞?」

  對於沈慕白這個比喻,鳩煜十分不滿意,甚至還有些生氣。

  「打個比喻,你看看你,小氣。」沈慕白抬手搭在鳩煜肩膀上。「走走走,去西蠻看熱鬧去。」

  「離我遠一點!」鳩煜磨牙,感覺自己肯定短命,會被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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