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Google搜索】
鏡玄和阿水到了。
「雞鳴山離這裡最近,而且晚輩覺得這件事有必要先來稟報,就先趕過來了。」
長孫鏡玄沒有打草驚蛇,這次沒有燒毀那些死士,他覺得這些死士應該不是巫族老東西的。
「您看,這是所有死士手腕上都戴著的一條紅色布條。」長孫鏡玄將摘下來的布條遞給了景黎。
這應該是為了區分死士與死士的區別。
「老東西如果知道在外還有這麼多死士,不會在京都如此孤注一擲。」景黎蹙了蹙眉。「這些死士在沉睡狀態?」
「是。」長孫鏡玄點頭。「伯父,如今我們歸隱山被長煙閣重創,師父朝陽又被困京都,我們手中的蠱人有限,對方的死士卻無所不在,還存在重大隱患,如若我們也能掌控這些死士……」
長孫鏡玄開始來用激將法了。
但景黎似乎不為所動。
「伯父,這南古家族的血脈現在都不怎麼純正了,控死士能力有限,這麼多死士,他們控制的過來嗎?必遭反噬!」長孫鏡玄學著阿水教的話開口。
他是不會這些的,但阿水說,這麼說肯定有用。
景黎雖然從來不提自己是南古家族的少主,但男人都對自己的血脈純淨度有莫名的優越感。
景黎挑了挑眉,身為南古家族的少主,唯一還活著的皇室宗親血脈,他的血是最純淨的。
「先不動聲色,讓人四處排查,看看是否還有遺漏。」景黎看了眼進營帳的南古雪晴,沉默了許久。
他和雪晴都是南古家族血脈,他們的血脈更加純淨,控制死士也會更加得心應手。
畢竟,雪晴是他的女兒,他是南古家族唯一還活著的上一代皇室血脈。
可他曾經發過誓,絕對不會再嘭死士,也不會再控死士。
更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卻招惹死士。
所以他也從來沒有教過雪晴去控制死士。
「雪晴……你可知,我們皆是南古家族血脈?」沉默了許久,景黎開口。
長孫鏡玄鬆了口氣,沖阿水挑了挑眉。
阿水挪著小碎步挪,以極低的存在感,挪動到了長孫鏡玄身後,沖他豎了豎大拇指。
「你這都跟誰學的,都算計起主子來了?」長孫鏡玄背對著景黎,用唇語和阿水交流。
阿水一臉你別瞎說,我沒有。
長孫鏡玄翻了個白眼繼續唇語交流。「說實話!」
說完,還不忘做一個威脅的動作。
阿水垂了腦袋,慫慫的開口。「是沈清洲大人吩咐的。」
「……」長孫鏡玄不吭聲了。
老前輩果然還是老前輩。
薑還是老的辣,拿捏人這一點上,那絕對是一頂一的高手。
「父親,我自然知道。」南古雪晴不明白父親的意思,她叫南古雪晴,能不知道自己是南古家族的血脈?
「咳咳……」景黎咳嗽了一聲。「那什麼,為父還有些東西沒教過你,那就是我們的血液能喚醒死士,並且可以操控死士。」
南古雪晴愣了一下,這……父親確實沒教。
「父親,您可以提前喚醒死士,然後讓他們為我們所用!」南古雪晴震驚又激動的看著景黎。
「我……不行。」景黎咳嗽了一聲。
他懼內,妻管嚴。
「您什麼不行了?」長孫景澈進來的晚,聽了個亂七八糟。「我可以給您配藥,養肝補腎。」
「……」南古雪晴和景黎同時投來了殺人的目光。
長孫景澈瞬間閉嘴了,求救的看這樣一旁的自家兄弟。
長孫鏡玄往後退了一步,表示自己不想被波及,一臉愛莫能助。
長孫景澈冷笑,這支離破碎的兄弟情。
「我給你母親發過誓,此生絕不再碰死士,也絕對不會再控死士。」景黎小聲說著。
南古雪晴哦了一聲。「那還挺可惜的。」
「你可以。」景黎再次開口。「就算你控了死士,你娘最多也就苛責兩句,她可不捨得不要你。」
景黎這話很明顯啊,你娘可以隨時不要你爹我,但不會不要女兒啊。
南古雪晴震驚了,沖自家爹豎了豎大拇指,真是歸隱山的標杆,最佳好男人的典範。
長孫景澈愣了一下,緊張的看著景黎。「岳父大人!控制死士與控陰蠱一樣,風險極高,雪晴從沒有控制過,一旦反噬……後果不堪設想!」
長孫景澈心疼媳婦兒,堅決不同意。
「尊重晴兒的意見。」景黎點頭。「控制死士與控蠱相同,都有風險。」
南古雪晴自是不在乎這些風險的。「如今正是奉天最危急的時候,如果我能利用死士為我們多爭取一分勝算,為什麼還要選擇?就算是真的犧牲,也在所不惜。」
長孫景澈有些生氣的瞪著長孫鏡玄和阿水。
阿水又挪動著自己的小步伐,藏在了長孫鏡玄身後。
長孫鏡玄一臉無辜,關我什麼事兒?
雪晴的本事……歸隱山無人會質疑,也就長孫景澈是過度敏感。
「我不同意……」長孫景澈小聲說著。
「你算老幾?」南古雪晴瞥了長孫景澈一眼,徑直往外走。「鏡玄,帶我去雞鳴山,教我控死士。」
「……」長孫景澈感覺自己作為未來丈夫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挫傷。「我是你男人!」
長孫景澈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跑出營帳就吼,那聲音大的,恨不得讓整個軍營都知道他是南古雪晴的男人。
「你也可以隨時變成死人。」南古雪晴眼眸沉了一下,聲音透著低沉。
長孫鏡玄眼神示意阿水,別濺一身血,快跑。
阿水一溜煙,跑得比誰都快。
不愧是歸隱山第一暗衛……
「我控陰蠱……就夠了,不想你去冒這些風險。」長孫景澈拉住雪晴,眼眶赤紅的看著她。「不然,我控陰蠱控蠱人的意義是什麼!如果連你都保護不了,不讓你去碰這些東西……意義是什麼……」
南古雪晴愣了一下,安靜的看著長孫景澈。
他生起氣來……還挺有威懾力的。
「我不會有事,我是歸隱山的人,是南古家族少主唯一的女兒,南古暮辭他們能控得了,我為什麼不行?你都沒讓我試試,我怎麼甘心?」南古雪晴聲音都柔和了些。
長孫景澈哼了一聲,別開視線,說不過南古雪晴。
「而且,控死士好像很拉風呢……」南古雪晴笑了笑。
「屁……」長孫景澈罵了一句,按住南古雪晴的腦袋就強吻。
恰好,景黎這個老丈人從營帳出來。
見自己的女兒被豬拱了,臉色一沉。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