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小崽子被人劫走了

  「主人,您……確定?」手下緊張的問了一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絕情散不屬於傳統意義上的毒藥,所以無藥可解,唯有一種東西是絕情散的克星,那便是情蠱。

  情蠱需要真心相愛的兩人在一起才會互相種下蠱蟲,蠱蟲可以破解絕情散的毒,讓相愛的人更加深刻的記得彼此,以此恢復記憶。

  但前提是,這種蠱蟲只能在女方身上種下,由女方……在床笫情事上過渡給男方。

  「看現在的情況,赫連驍與朝歌公主都已經和離,而且……赫連將軍對朝歌公主厭惡至極,怎麼可能會碰她。」手下覺得這事兒不靠譜。

  「你以為,情蠱只是用來解決赫連驍體內餘毒的?」男人冷笑。「情蠱發作時,比絕情散要疼上百倍不止,愛的越深,越是生不如死……」

  暗衛低頭。「可……這樣是不是也會傷到朝歌公主?」

  要讓赫連驍恢復記憶,就要先在朝歌公主身上種蠱。

  「情蠱解藥以及單方面壓制的藥物早就已經成熟,小歌兒可以免受痛苦。」男人眼眸沉了些。

  他就是要讓朝歌看著赫連驍痛苦,愛而不得……痛不欲生。

  這樣,方能解恨意吧。

  「是……」暗衛點頭退下。

  ……

  街道上。

  朝歌讓元寶站在捏糖人的小攤前,不許亂走。

  一個人趁著人多躲進巷子。

  巷子裡有剛被人解決的屍體,顯然是有人想要她的命……但有另外一伙人幫她解決了。

  會是誰呢?

  朝歌蹲在地上,眯了眯眸子。

  下手倒是挺狠的,一招致命。

  這個人的武功,在她之上。

  警惕的起身看著四周,朝歌蹙眉。

  此人是敵是友,還分辨不清。

  暗處,男子躲在角落裡,看著朝歌離開。

  「小傻子……你心心念念等的人,便是如此對你與元寶。」

  手指慢慢握緊,男子眼眸越發暗沉,轉身離開。

  ……

  街道上。

  朝歌回到攤位,卻發現元寶不見了。

  朝歌心口一緊,轉身四處尋找元寶的蹤跡。

  「師傅,方才在這的小娃您可見過?」朝歌給了捏糖人的師父一兩銀子。

  師傅連忙感謝,指了指斜對過。

  朝歌回頭看著斜對過的酒樓,臉色一沉。

  醉煙樓。

  京都最大的煙花之地,這裡是全京都達官貴人都會來的地方。

  傳聞這醉煙樓的花魁天資絕色,傾國傾城。

  而且,京都的人都知道,醉煙樓的背後老闆是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

  沉了沉眼眸,朝歌徑直走進醉煙樓。

  「我們這裡不招待姑娘,您可不能隨意進入,污了您的名聲。」門口,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招攬客人,見朝歌走了進來,抬手阻攔。

  朝歌冷眸抬頭,看著高聳的檯面上正在跳舞的女人。

  那女人身若游龍,起舞翩翩,雖臉帶白紗遮面,但一看便是天資絕色。

  「方才,可是進來了一個孩子?」朝歌伸手扯住那女人的衣領,拉到身前。

  女人驚了一下,看起來柔柔弱弱,竟然是個力氣大的,必然是練家子。

  這女人……怎麼看都不好惹。

  「我們醉煙樓可是招待公子老爺的,哪裡來的孩子。」女人笑著拿扇子拍了朝歌一下,扇面香氣撲鼻,顯然帶著迷藥,微毒。

  這醉煙樓招攬客人的一種常見方式,讓客人如同進了溫柔鄉,醉生夢死。

  可惜,這種毒對朝歌來說,沒有任何作用。

  抬手扼住女人的脖子,朝歌直接將人推到了其身後的雕花柱上。

  一時之間,門口招攬客人的女人們都害怕的後退。

  醉煙樓的打手也快速將朝歌圍了起來。

  「我再問一遍,孩子在哪,否則……我捏碎她的脖子。」朝歌可不是說說而已。

  女人已經嚇得臉色慘白,聲音都在發抖。「救……救我……」

  ……

  樓上,雅間。

  男人饒有深意的看著朝歌,聲音低沉。「銀針,封不住了?」

  男人對面,沈慕離笑意地撐著腦袋。「陛下……就算是銀針封住她的神識,也不可能完全阻止她清醒,您也知道,快封不住了。」

  皇帝一身便衣,面容冷峻,十足的威嚴。「巫族還在密謀復國,儘快解決,要乾淨利索。」

  沈慕離點了點頭。「是,陛下。」

  「若是清醒後不可控,便要學會取捨。」皇帝深意的看著身手極快的朝歌,她的身形和武功,像極了她……

  沈慕離的笑意不變,可眼眸卻多了些許深邃。

  他早就警告過朝歌不要清醒的太早,可她偏偏不聽。

  皇帝顯然已經對朝歌起了殺意。

  她真以為玉衡被劫走的那麼輕鬆?是皇帝故意讓他放水……目的是放長線釣大魚。

  朝歌是很聰明,可與皇位之上的人比,差了還太多太多。

  「陛下……那西蠻小王子……」沈慕離側目看了眼被人綁走的小傢伙。

  「敢在醉煙樓動手,必然是官場之人授意,你猜猜……是誰迫不及待想要元寶的和朝歌的命呢?」皇帝喝了口茶,像是在考沈慕離。

  「陛下……您聰慧,一眼就看透,臣得好好想想。」沈慕離狐狸成精的拍馬屁。

  皇帝無奈的笑了笑。「你啊。」

  「臣猜……應該是明月公主吧?」這事兒不難猜,綁走小元寶的人腰間別了將軍府的令牌。

  是趙將軍府的令牌,而非赫連驍。

  趙家,是靈妃的母家,也是明月的外公家。

  趙家寵溺明月,幾乎把她捧在手心裡,給她撐足了腰,陛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導致明月這囂張跋扈的性子。

  「趙裴在下面。」皇帝指了指花魁台旁邊的位置。

  「聽說趙小將軍瘋狂迷戀這醉煙樓的花魁憐兒,可謂是日日來,夜夜來。」沈慕離雲淡風輕的給趙家告著狀。

  皇帝哼了一聲。「越發不務正業。」

  「陛下,朝歌未必是趙將軍的對手,要不要臣出面?」沈慕離已經坐不住了,可他還是要先徵求皇帝的意見。

  「等等看。」皇帝深意的看著朝歌。

  他也要摸摸朝歌的底。

  沈慕離深吸了口氣,朝歌……最好真的足夠聰明。

  皇帝,已經起殺心了。

  ……

  樓下。

  朝歌將那女人扔在桌案上,賓客都嚇得四散。

  唯有坐在花魁台對面的男子,穩坐如泰山。

  看清楚坐著的人是誰,朝歌一步步走了過去。

  「趙將軍,別來無恙。」朝歌的話透著濃郁的殺意。

  趙裴!他就算是化成灰,她都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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