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長煙閣和慕容澈有關係?

  太后的聲音沙啞,多為恨鐵不成鋼的惋惜。【,無錯章節閱讀】

  「如今更是為了你,跑去了西南,不顧自身生死,不顧奉天大計。」太后緩緩閉上眼睛,眼淚滾燙。

  「母親……」念晨重重磕頭。「是念晨的錯,這一切……由我開始,由我結束。」

  「不必再喚我母親,我的晨兒已經在五年前失蹤,至此未曾尋回。至於皇帝……此次病重,不知還能不能活下來。」太后紅著眼眶,起身看著念晨。「我這個做母親的,對不起錚兒,不如給他一個自由選擇的機會。」

  念晨身體僵了很久,她有怎麼會聽不懂太后話里的意思。

  「晨兒,我知道這些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為了他能穩坐皇位,可他不喜歡,我們便是強求了。」太后將念晨扶了起來。「去吧,去尋他吧,你若對他同樣有情,就聽聽他的意見吧。」

  念晨紅著眼眶低頭,猛地抱住馮太后。「您永遠是晨兒的母親。」

  「其實將你養在身邊,我有私心,你是歸隱山的掌上明珠,將你留在身邊,能穩固我在宮中的地位,也能借著歸隱山的人情,穩坐太后的位置,錚兒說的沒錯,我們每個人……都是自私的,沒有人真正為他想過。」

  太后嘲諷的笑了一聲,擺了擺手。「去吧,遲了就來不及了。」

  念晨來不及多留,轉身跑了出去。

  「太后……」常山走了進來,紅著眼眶笑了笑。「您終於,放下了。」

  其實,這些年,一直逼著太子做皇帝的,是太后啊……

  「是我錯了。」馮太后搖了搖頭。「錚兒,從始至終,都是我穩固權勢的工具。」

  「太后,您別這麼說。」常山搖了搖頭。

  「也該結束了。」太后走出內殿。「這天,早就變了。」

  奉天如今的局勢,戰爭四起,哪裡還能撐得住啊。

  皇帝無能,那便換有能力的人來吧。

  「傳赫連驍。」太后沉聲開口。

  「是!」

  ……

  西蠻。

  「師父,師父,玉衡師父怎麼了?為何幾日都不曾出門?」元寶跟在鏡玄屁股後面喊。

  「誰知道呢。」鏡玄表示自己不知道。

  「可青兒姐姐說,玉衡師父那夜從您殿裡醒來,之後就閉門不出了。」元寶一臉不解。

  「你小小年紀,聽誰亂嚼舌根,她那是……」鏡玄憋紅了臉,哼了一聲。「她那是自作自受,不吃東西又吹了風,病倒了,我好心收留她。」

  「哦。」元寶也不懂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那我去看看玉衡師父。」元寶要跑去見玉衡。

  鏡玄眼疾手快的扯住元寶的後衣領。「別去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她中毒了。」

  元寶擔心壞了。「師父怎麼會中毒?」

  「自己給自己下毒,還挺能耐的。」鏡玄想想都來氣。

  不知道玉衡當地在做什麼?這段時間,花樣作死。

  是在考驗他的醫術嗎?

  信任他也不能這麼糟蹋自己的身子啊。

  真是搞不明白,她到底想幹什麼。

  「元寶。」遠處,一個低沉的聲音傳出。

  鏡玄警惕的回頭,站在風中的男子,是個高手。

  元寶的身體僵了一下,回頭看著戴面具的男人,許久激動的撲了過去。「爹爹!」

  男人伸手抱住元寶,笑了笑。「有沒有好好吃飯?」

  「爹爹。」元寶紅了眼眶,抱住慕容澈。「他們說你死了,不會回來了,他們騙人的。」

  「爹爹確實死了……」慕容澈小聲開口,沖元寶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爹爹換一個身份守在元寶身邊,可好?」

  元寶抱緊慕容澈的脖子。「爹爹這段時間,去了哪裡?」

  「給元寶賺錢去了。」慕容澈揉了揉元寶的腦袋。

  元寶趴在慕容澈懷裡,回頭看著鏡玄。「爹爹,那是我師父。」

  鏡玄警惕的看著慕容澈,走過去作揖。「慕容公子。」

  既然現在的西蠻王已經是元寶,那鏡玄只能喚他慕容公子。

  「你竟能一眼看穿我的身份。」慕容澈揚了揚嘴角。

  「公子最近是我歸隱山的重點關注對象。」鏡玄深意的說著。

  慕容澈倒是不以為然。「哦?是嗎?歸隱山對我這麼感興趣?」

  「長煙閣,您可了解?」鏡玄沉聲問了一句。

  「長煙閣?」慕容澈笑了笑。「聽說過,不是個殺手組織?」

  「不如說是斂財的阻止。」鏡玄淡淡的看著慕容澈,再次開口。「叛軍有大量的軍需儲備,錢財富裕才能與我奉天如此持久的開戰,滋擾邊關,自是有人在背後養著這些叛軍。」

  歸隱山已經查到了長煙閣頭上。

  長煙閣,這些年利用到處斂來的巨額財富,養著叛軍和各地的反叛勢力。

  「說的倒是很有道理,看來這個長煙閣,不好對付。」慕容澈淡淡的說著,抱著元寶離開。

  元寶沒有察覺到慕容澈和鏡玄之間的互相試探,只知道慕容澈回來了,他很高興。

  鏡玄哼了一聲,歸隱山有人懷疑長煙閣是朝歌的,是她在背後斂財。

  但以鏡玄對朝歌的了解,不可能是她,可能她自己都不知情。

  但如若是慕容澈……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只是,看慕容澈的樣子,好像並不打算承認。

  ……

  玉衡寢宮。

  「公子,您這身體已經很弱了,還三番五次的中毒……」宮女十分擔憂的說著。

  玉衡咳嗽了一聲,手心是溫熱的血跡。

  門外,一個宮女走了進來。

  玉衡示意身邊伺候的宮女下去。

  「為何那藥是你自己喝了。」宮女有些生氣。「難道你要違背長老的命令?」

  「滾出去……」玉衡讓宮女滾出去。

  宮女蹙了蹙眉。「那是烈性的催情……藥物,您這身子骨,如何扛過來的?」

  「滾!」玉衡讓她滾。

  她如何扛過來的?她不想對鏡玄下手,只能自己喝下那碗茶,還能怎麼扛?

  「告訴大長老,不要再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了……我不會再對鏡玄下手。」玉衡用力握緊床單,手背青筋明顯。

  「長老愛上鏡玄了?」宮女小聲問了一句。

  玉衡愣了一下,抬頭看著那宮女。「滾出去!」

  她慌了,她在慌什麼?

  聽見外面的動靜,宮女快步離開。

  鏡玄端著藥走了進來,就看見玉衡又咳血了。「你是多和自己過不去?」

  無奈的將藥放在一旁,試探了下玉衡的脈搏。「你想死,也不用吃……那種藥吧?毒藥多的是,那種藥暫時死不了還痛苦,多想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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