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木庭川為什麼挨打

  「是不是害怕了?」白蕊姬靠近朝歌,再次開口。【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我可是很有信心的,你要是害怕了,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守護好你的東西,不然,可是會被搶走的。」

  白蕊姬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能不能贏了朝歌。

  「你沒有機會。」朝歌看著白蕊姬。

  「如果,他再一次失憶呢?」白蕊姬淡淡的說著。「你能保證他忘記你以後,不會愛上別人嗎?」

  白蕊姬是暗魅樓培養出來的聖女,她會揣測人心,更是會看透人心的恐懼。

  無論是朝歌還是小傻子,對於赫連驍吃下絕情散這件事,都是最恐懼的噩夢。

  赫連驍忘了她,這會讓她很痛苦。

  小傻子如果不是絕望傷心到了一定程度,也不會選擇自我沉睡永遠不想醒過來。

  「你可以試試看。」朝歌抬手,再次扯住白蕊姬的頭髮。「若是你用些不入流的手段,我保證讓你死的很難看。」

  白蕊姬吃痛的捂著自己的腦袋。「朝歌,你是潑婦嗎,有本事打一架,別拽我頭髮。」

  「我在好好跟你說話,你要聽。」朝歌提醒白蕊姬,別招惹自己。

  ……

  營帳。

  「將軍,木將軍也受了重傷,還不能下榻,所以……」副將有些為難,讓赫連驍不要介意,木庭川將軍現在下不了床。

  「……」赫連驍徑直往主營走去。「鎮南王為什麼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兩次責罰木庭川?」

  「因為……木將軍不停軍令,擅自帶兵離開前關,被叛軍鑽了漏子,差點失守……」副將說的很委婉。

  「木將軍不像是這種意氣用事的人,怎麼會突然不聽軍令?還兩次為之?」赫連驍有些疑惑。

  「嘉峪關一戰,陸家滿門忠烈慘死在突厥首領哥舒達手裡,我們家將軍的未婚妻陸怡琳小姐也……」副將嘆了口氣。「木將軍與陸小姐雖沒見過面,可兩人書信傳遞早已生了情愫,兩人之間每月都有書信往來,直到陸小姐出事的那個月……書信才斷了往來。」

  「陸小姐最後一封信傳到的時候,上面說,讓將軍忘了她,就當鏡花水月一場夢,將來……會有更好的女子陪伴在他左右,可將軍卻在聽到嘉峪關的消息後,不顧鎮南王的命令,執意帶兵要前往嘉峪關救人,導致邊關失守,讓敵軍眼線通風報信,差點……那是第一次被罰。」

  赫連驍走著的腳步僵了一下,竟是為了嘉峪關一戰。

  陸家……

  說起陸家,赫連驍的心口也有些泛疼,陸廣翰、陸煜兩位將軍,陸怡琳小姐,都是為了守護嘉峪關而死,當真稱得上是滿門忠烈。

  陸怡琳……為了將突厥營部的戰略部署圖送出來,更是用自己的屍身當做容器。

  赫連驍敬佩,所以才命人將陸小姐的屍體送到東南來,希望陸小姐能有個歸宿。

  「第二次,是嘉峪關那邊將陸小姐的屍身送過來,我們家將軍……將他葬入家陵之中,身穿白衣就要去找哥舒達復仇……因哥舒達逃竄至淮南,與龐彥青和叛軍等人狼狽為奸。鎮南王認為叛軍實力大漲,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衝動行事,可將軍被怒意沖昏頭腦,私自要出關,被鎮南王的人攔下,這是第二次被罰。」

  赫連驍有些愧疚,嚴格來說,木庭川被罰他也有責任,如若他沒有將陸怡琳的屍身送回來。

  可送到東南與木庭川見一面,應該是陸怡琳最後的願望了。

  「按理說,兩軍交戰之時儘可能不重罰守將,可淮南關差點失守,讓鎮南王勃然大怒,且他認為將軍屢教不改……實在衝動幼稚,沒有臉面和能力繼續做守城大將軍,所以才傳信於陛下,讓他派您前來。」副將嘆了口氣。

  赫連驍點頭,鎮南王木喆煜一向嚴厲,對兒子比御下更加嚴苛。

  「你先去吧,我與你們將軍聊聊。」

  赫連驍進了營帳,木庭川還在榻上趴著。

  營帳中的血腥氣很重,不用看傷口也知道鎮南王有多狠……

  這是要把木庭川往死里打。

  「兄長。」木庭川見赫連驍進來,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

  他喚赫連驍兄長,而不是將軍。

  赫連驍阻止木庭川。「好好養傷,你我兄弟之間沒有這麼多拘謹。」

  木庭川這才趴了回去,似是有些慚愧,將腦袋埋在了枕頭裡。「庭川不配號令全軍抵禦外敵,還需歷練……慚愧。」

  「人非聖賢,情之所起,難以自持,人之常情。」赫連驍安撫了一句,將一盒傷藥放在床榻邊。「這是我母……歸隱山山主朝陽給你特調的傷藥,有去腐生肌的功效,很是不錯。」

  「替我謝過姑姑……」木庭川把腦袋埋的更深了,耳根還有點紅。

  他這無視軍紀肆意妄為被打的消息都傳到祖父家了,丟去歸隱山了。

  赫連驍笑了笑,擺了擺兄長的架子。「無妨。」

  在京都的時候,赫連驍見過鎮南王小世子木雲琛,那個木雲琛可以說是毫無規矩上躥下跳,連嫂子都想搶,簡直……混世魔王在世。

  本以為木庭川會與木雲琛一般,畢竟能兩次被鎮南王責罰,一定是一身傲骨反骨很重的人,沒想到倒是個拘謹的人。

  「兄長,我重傷的消息已經被我父親故意透露給眼線,現已經傳到敵軍手中了,他們在等待時機偷襲關城,還要保持警惕。」木庭川嘆了口氣。

  赫連驍張了張嘴,嘴角有些抽搐。

  感情,木庭川被打是鎮南王木喆煜演的一齣戲,可這打是真的打了,打的還不輕。

  木庭川就是個無辜的工具人。

  「陸家小姐的事情……抱歉,我去晚了。」赫連驍道歉。

  「怡琳……」說到陸怡琳,木庭川才抬起頭。「其實,我與怡琳從未見過面,只是……兩家有婚約在先。」

  赫連驍點了點頭。

  「怡琳及笄那年,給我來了第一封信,她在信中提到,希望我能主動解除婚約,她不想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一個從未見過的人,她想隨父兄出征,想要去嘉峪關看看。」木庭川聲音很沙啞。

  「我回信給她,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退婚,除非有正當理由,還未見面如何知不合適,不如見一面,若是到時候她仍覺得我不合適,便尋一個合適的理由,也說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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