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驍書房。【,無錯章節閱讀】
明月讓人提前將信件放在無力,鬼鬼祟祟的打算離開。
白蕊姬躲在暗處,冷眸看著從書房走出來的婢女。
那個明月公主的人?
看來,赫連驍身邊……想要害他的人很多。
「書房,搜!」
太監帶著人來搜索書房。
明月和宮女聞訊趕來,就等著皇帝搜出所謂的證據。
可等了很久,那些侍衛也沒搜出什麼。
明月蹙眉看著紅菱。「你處理好了嗎?」
「已經放好了啊……」紅菱有些不解,怎麼羽林衛沒有發現。
她並沒有藏得太深,就是怕對方搜不出來。
可羽林衛什麼都沒搜到,只能暫時離開。
「蕊姬?」赫連驍也來了,進了書房。
「驍哥哥。」明月緊張的喊了一句,示意紅菱趕緊看看那信件放在了哪裡。
紅菱下意識看自己放污衊信的地方,已經空了。
被人拿走了?
「紅菱姐姐是在找這個嗎?」白蕊姬眨了眨眼,無辜的拿出一打信件,放在赫連驍面前。「哥哥,我看到她鬼鬼祟祟的往房間裡放東西,就是這些。」
明月嚇得臉都白了,這個女人……
緊張的看著赫連驍,明月聲音顫抖。「驍哥哥,你……你別聽她的,什麼東西,我不知道……」
赫連驍看了眼信件,連瞬間沉了下來。「這是你幹的好事,想要污衊我?」
赫連驍將信件扔到了明月臉上。「好大的膽子,竟做出如此惡毒之事!若是這些偽造新被陛下搜了去,你是打算讓陛下誅本王九族?」
明月嚇得腿軟,驚慌的看著赫連驍。「驍哥哥,你相信我,是她污衊我的,這個女人來歷不明,這信肯定是她寫的,不是我。」
白蕊姬無辜的看著赫連驍,眼眶泛紅。「哥哥……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她冤枉我。」
赫連驍有些頭疼,雖然他是故意想要讓白蕊姬對付明月的,但幾個女人湊在這互相鬥,是他最厭煩的。
「你這毒婦!」赫連驍早就想找機會休了明月,礙於她公主的身份一直沒有抓到機會。
現在,這不就是上好的機會?
不知道朝歌知道了會不會誇他。
……
西蠻,皇宮。
天后下令遷都,虞城已經開始徵收曾經的行宮府邸,開始建造皇宮。
「太后,虞城皇宮的建造圖紙,您看一下。」
朝歌接過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凜冬之前,必須要建造完成。」
「娘親!」門外,元寶跑了進來,撲到朝歌懷裡。
朝歌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奏摺,將元寶抱了起來。「今天有沒有好好聽師父們的話?」
「娘親,我偷偷告訴你哦,鏡玄師父和玉衡師父吵起來了,兩人爭論不休。我趁機……跑來抱抱娘親。」朝歌回來了,元寶的氣色好了太多。
除掉了宮中的惡奴,元寶不再挨餓受凍,整個人的氣色也好了很多。
「娘親……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元寶小心翼翼的問著。
「嗯。」朝歌點頭。
「珍珠……珍珠之前因為保護我,咬傷了一個宮女,然後……然後他們就把珍珠關到了鐵籠里,我讓他們放了珍珠,他們說珍珠是怪物。」元寶鼻頭泛酸。「珍珠不是怪物。」
她是會保護他的珍珠。
朝歌愣了一下,那個半人半蠱的小怪物?
「元寶,珍珠確實是蠱人……」朝歌不想說珍珠是怪物,但她確實不是正常孩子。
「娘親,珍珠會保護我。」元寶想要珍珠陪在身邊,把她關在籠子裡,她不是寵物,也不是怪物。
「好……娘親會讓人放了她,但如若她再發狂傷人,娘親便不得不將她關起來。」朝歌也是忌憚蠱人的,他們若是失控,整個西蠻皇宮的兵力加起來,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娘親最好了。」元寶抱住朝歌蹭了蹭。
「好了,去找師父。」朝歌讓元寶好好跟著師父習武讀書。
元寶很聽話的跑開,看起來開朗了很多。
這些年,是她委屈了元寶。
「娘娘,奉天來信。」
朝歌接過信件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一聲。
秀兒看著朝歌,很欣慰。「娘娘最近愛笑了。」
朝歌愣了一下,有嗎?
她自己居然沒有注意到……
赫連驍在信中說,白蕊姬發現明月私藏偽造新妄圖污衊他,被他趁機休了,送回了皇宮。
自從失憶以來,赫連驍的聰明真的讓人咋舌……
利用女人打敗女人,赫連驍很會啊。
「星兒,誇我,說你很想我,想要見我。星兒,那兩縷頭髮,什麼意思?」
赫連驍很想知道那兩縷頭髮的意思。
朝歌笑了笑,提筆想了想,就是故意給赫連驍找不痛快,也是為了安全。
她也怕有人偷偷看她給赫連驍的信。
那個白蕊姬,她信不過。
她鬥了那麼久都沒有徹底解決明月,白蕊姬回去才幾天就搞定了。
這個女人才是個厲害角色。
「滾。」又寫了一個滾字,朝歌咬了咬筆桿,換了一種特殊的墨水,在下面寫了幾個字。
這種墨水只有在火光下才能顯字。
……
奉天,將軍府。
陛下不信任赫連驍,派人監視將軍府,這件事已經在朝堂傳的沸沸揚揚。
「陛下,赫連將軍忠心護國,您這麼做,會寒了功臣的心。」
朝堂之上,有人替赫連驍說話。
朝中混亂一片。
「赫連將軍若是身正不怕影子斜,那就不該怪陛下懷疑。他大張旗鼓的將朝歌公主送回西蠻,這可是違背了先帝的旨意。」沈慕離沉聲開口,讓那幾個大臣閉嘴。
「沈慕離,赫連將軍在戰場殺敵的時候,你在哪?少在這說風涼話。」
沈慕離冷笑。「是嗎?戰場殺敵,西桓城現在還不是落在了西南王手裡。」
西桓城傳來信報,西南王北野吉與趙裴爭奪西桓城,如今西桓城暫時落入北野吉手中。
畢竟,在西南,北野吉的兵力雄厚。
「沈慕離,赫連將軍已經離開西桓城,西南王造反,赫連將軍又不知情。」
沈慕離冷眸看了對方一眼,氣壓很低。
那大臣下意識後背一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慕離最近……有些奇怪。
自從離開京都出去了一趟,回來以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變得比以前,更加冷漠。
他如今是朝中最不能得罪的人,仗著慎刑司的權利,落在他手裡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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