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如果我死了,可以不可以……可不可以……」
「你不會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赫連驍打斷了她的話。
「我……」少女艱難的笑了一下。「我叫蕊姬,將軍叫什麼名字……」
「赫連驍。」赫連驍沉聲開口,想讓她少說話,這血還能流得慢一點。
「將軍……如果我死不了,將軍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蕊姬懇求的看著赫連驍。
她救了他,總可以要一個人情吧。
「你說。」赫連驍不欠人情。
「讓我……讓我,留在你身邊……可好?」蕊姬渴望的看著赫連驍。
她的眼眸很澄澈,很乾淨,單純的像……以前的小傻子。
「我……我只想跟著將軍……」蕊姬可憐兮兮的看著赫連驍。
這態度已經很明確了,我就是要賴上你了。
赫連驍隨口應了一句。「嗯,我身邊不需要女人,你救了我,我會安頓好你。」
蕊姬還想說什麼,但看赫連驍這樣子……油鹽不進,也不懂憐香惜玉啊。
她逃出暗魅樓以後,見過的所有男人……看見她的第一眼,都充滿了欲望。
赫連驍,還真是一個意外呢。
赫連驍啊赫連驍,你還記不記得我呢……我們小時候,見過面的。
他肯定忘記了啊。
他一定忘記了……
「赫連驍!」
朝歌擔心赫連驍的安危,擔心的跑了進來。
可赫連驍正抱著一個失血過多奄奄一息的美人兒,看起來好得很!
朝歌看了眼四周,她和元寶回奉天的路上經過荒城,曾經被抓來過這裡。
這裡,是耶律齊收集天下美人兒的地方。
蹙了蹙眉,朝歌走了過去。
「她為了救我,受傷了……」赫連驍求生欲很強,將蕊姬扔到了朝歌懷裡。
朝歌冷笑。「呵,這姑娘……長得還真是國色天香,幾人人家捨命相救,將軍就以身相許吧。」
「不敢……」赫連驍忙擺手。
幾個副將感覺氣氛不對啊,趕緊抬頭看著天,開始安撫那些被救的女子。「都能走路吧,走走走,先離開這裡。」
「不敢?」朝歌怒意濃郁的看著赫連驍,不敢是幾個意思?
赫連驍看四下無人,蕊姬也昏迷了,小聲認慫。「星兒,你先救人,我不是那種人,我有你就夠了。」
「……」朝歌哼了一聲,試探了下蕊姬的脈搏,給她吃下止血丹,包紮她的傷口。
「傷口很深,差一點就觸及心脈了。」朝歌有些擔心是這個女人故意而為之,但看這種情況……就算是苦肉計,也不該這麼搏命吧。
「還有救嗎?」赫連驍問了一句。
「怎麼,這麼擔心?」朝歌蹙眉,莫名……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可能,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強烈的。
眼前這個女人真的太美了,美的毫無瑕疵,白淨清純,不可方物。
說是傾國傾城一點都不為過。
這只應畫中有的女子落在耶律齊手中自然是百般受寵,就算是耶律齊連夜逃走什麼都忘記帶,估計也不能落下這個女人。
怎麼就便宜了赫連驍。
來不及多想,救人要緊。「抱她回軍營。」
「我?」赫連驍茫然的指了指自己。
「不然,你打算讓我抱?」朝歌蹙眉。
「哦……」赫連驍將蕊姬橫抱了起來。
朝歌仔細的看著密室,沉聲問了一句。「赫連驍,你不覺得……西桓城拿下的太輕鬆了嗎?」
赫連驍點了點頭。「確實。」
「還是要小心些。」朝歌讓赫連驍不要掉以輕心。
「好。」走出密室,赫連驍就將蕊姬交給了副將。「帶她會軍營治傷。」
副將結結巴巴的接過蕊姬,感覺像是抱著一個仙女,全身都僵硬的厲害。
等副將抱人走遠,懷裡的白蕊姬嘴角微微上揚。
有意思。
赫連驍,好像很怕那個女人。
朝歌……
她提前調查過。
奉天的公主,實際上是巫族的少主。
啊,是個強勁的對手呢。
……
奉天。
長孫將軍府。
長孫景澈全面武裝,從後門打算偷偷溜出府。
「去哪啊?」南古雪晴的聲音涼涼的傳了過來,陰魂不散。
「我……我就是出去散散步。」長孫景澈眼神閃躲,打著哈哈笑了笑。
「好啊,我初來京都,伯父伯母讓你帶我去逛逛。」南古雪晴從樹上跳了下來,抬手攬住長孫景澈的脖子。「走吧。」
「女俠,你到底怎樣才能饒了我……」長孫景澈欲哭無淚。
「娶我。」南古雪晴臉色一沉,簡直就是逼婚。
「不可能!長安街的姑娘們還等著我呢。」長孫景澈不要命的說著。
「那我就殺了她們!」南古雪晴有些生氣。
「女俠,您看看,您這長相家世,要什麼樣的沒有,為何非要纏著我……」長孫景澈小聲問了一句。
南古雪晴咬牙,手指一根根握緊。「你答應我的事情,必須做到。」
「姑娘,你矜持一點,兒時的戲言不可當真的,你去問問長安街的那些姑娘們,十個有八個我以前都說過要娶她……」
「啪!」長孫景澈的話還未說完,南古雪晴的耳光就已經呼過來了。
南古雪晴咬著唇角,眼眶泛紅。
她不是矯情的性子,只是生氣,也很委屈。
長孫景澈愣愣的站在原地,心口……很複雜。
「長孫景澈,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娶我,要麼死。」南古雪晴的聲音帶著絲絲哭腔。
她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你殺了我吧……」長孫景澈一臉無賴的樣子。
南古雪晴氣的呼吸發顫,揚手想要對長孫景澈動手。
他寧願死,也不肯娶她嗎……
「你混蛋!」南古雪晴終究還是沒有下去手。「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你必須娶我。」
說完,南古雪晴轉身,徑直離開。
長孫景澈麻木的站在原地,他伸手想要去抓南古雪晴的手。
但終究沒有落下。
他看到她轉身的瞬間,流了眼淚。
她哭了。
他總能把她欺負哭。
他不是不想娶她,是她不能。
他……
「救我。」
南古雪晴剛走,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躲進巷子,扯住長孫景澈的手腕,讓他救她。
「你……」長孫景澈蹙眉,那個挾持他來京都的南疆控蠱女。
「京都重地,你是南疆控蠱女,誰要殺你?」長孫景澈臉色一沉。
「幫我找一個人,否則,我殺了你……」控蠱女虛弱的威脅。
「誰?」長孫景澈問了一句。
「毒穀穀主,長孫鳳臨……」她拼命來京都,就是要見長孫鳳臨的。
毒谷出了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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