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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得知赫連驍帶走朝歌,氣的臉色泛白。「姐,那個朝歌到底有什麼好,為什麼阿驍對她……」
後面的話明月說不出口,氣的耳根都是紅的。
那妖女好手段,能把男人勾的五迷三道。「我看,她這是在西蠻服侍過太多男人,真髒。」
趙雲卿眼眸也很暗沉,但她更懂得克制。「不然,你以為男人為什麼喜歡去醉煙樓這些煙花場所?」
明月咬著唇角哼了一聲。「表哥也喜歡醉煙樓那小賤人。」
連趙裴都被醉煙樓的頭牌憐兒迷的神魂顛倒,更別說他人。
「不必擔心,這種千人共枕的女人,男人不過是當一個玩物消遣罷了。」趙雲卿很自信,朝歌的名聲和那副骯髒的身子,絕對配不上赫連驍。
赫連驍也不是傻子。
「這種女人……就不該活著,被人糟蹋了,怎麼還有臉回奉天,真給奉天丟臉。」明月不甘心,詆毀朝歌。
「不用怕,赫連驍的王妃,只能是你。有西蠻太后這層身份在,陛下是絕對不會讓朝歌生下赫連驍的子嗣,一個沒有子嗣的女人,又能讓男人寵幸多久?」趙雲卿諷刺的笑了一聲。
花無百日紅,女人的花期太短,沒有例外。
明月吸了吸鼻子,點頭。「我明白的,朝歌配不上赫連驍,更不配給他生孩子。」
……
「郡主,赫連將軍與朝歌公主……」手下前來匯報。
趙雲卿臉色一沉。「說。」
「一夜……沒停,怕是……要睡很久,咱們要不要提前拔營?」手下尷尬的咳嗽了一下。
赫連驍把朝歌抗進房間後,那叫聲就沒停下過。
趙雲卿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手指咯咯作響。「賤人!」
……
江南。
赫連驍與朝歌連夜趕路,從城外到江南。
「阿秋!」朝歌打了個噴嚏。
赫連驍蹙了蹙眉,將朝歌抱緊了些。
「你的手,老實點,不然我廢了你。」朝歌蹙眉,沉聲開口。
「你確定?」赫連驍揚了揚嘴角,喝了軟骨散還不知道老實。
朝歌卻很自信的挑眉。「廢了我的武功算什麼?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能弄死你。」
赫連驍抱著朝歌的手越發收緊,用力揮動韁繩。「駕!」
兩人同乘一匹馬,馬兒跑得一塊,兩人就貼的更緊,動作曖昧。
朝歌咬了咬牙,回頭惡狠狠的瞪了赫連驍一眼。「還沒春天呢,赫連將軍就開始發……情?」
入了江南城,赫連驍翻身下馬,沖朝歌伸手。
朝歌沒有搭理他,逞能自己下馬。
可軟骨散的後勁兒太大,腿還沒接觸地面,膝蓋一軟,差點摔下去。
「這幅身子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赫連驍直接將朝歌橫抱在懷裡,頗有流氓的氣勢。
朝歌咬了咬牙,想要推開赫連驍。
「老實點兒,不想讓趙家的人盯上,就乖乖聽話。」赫連驍放下朝歌,牽著她的手腕往前走。「我們現在是普通人家的夫妻身份,裝得像一點,別引人注意。」
兩人是普通農夫的裝扮,可即使素麵朝天,也蓋不住朝歌那張絕代風華的臉。
赫連驍側目看了朝歌很久,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眼底滿是笑意。
如若遠離朝堂,遠離爭端,做一對普通夫妻,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可惜。
沒有如果。
有些人,生來肩上就放著擔子。
他沒有蕭君澤和沈朝陽那麼自私,他無法扔掉身上的重擔。
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忠和情同樣如此。
在家國天下和朝歌面前,他可以護朝歌,可如若朝歌真的有一天損害到了奉天的絕對利益……
赫連驍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選擇。
「聽說江南的酸棗糕好吃,你去給我買。」朝歌抬了抬下巴,使喚起赫連驍了。
赫連驍蹙眉,吩咐他倒是得心應手。
「不是普通人家的夫妻?你看人家的丈夫都哄著妻子。」朝歌指了指路邊的那些小夫妻。
「相公,我想吃糖葫蘆。」
「好,你在這等,我去買。」
一旁,小夫妻十分恩愛。
赫連驍挑眉,看著朝歌。「她喊了相公。」
朝歌愣了一下,瞪著赫連驍。「別得寸進尺。」
「你喊一聲,別說酸棗糕,城南的女兒紅,我也給你買來。」赫連驍捏了捏朝歌的手指。
奉天人都知道,江南女兒紅,是貢酒,一般人可嘗不到。
朝歌眯了眯眸子。「這可是你說的。」
「大丈夫一言九鼎。」赫連驍點頭。
「相公……人家想喝女兒紅。」朝歌抬手勾住赫連驍的脖子,不要臉……誰不會。
這下,倒是赫連驍不自在了。
咳嗽了一聲,將朝歌牽到了茶肆旁。「坐在這,乖乖等我回來。」
「將軍就不怕我跑了?」朝歌半撐著胳膊問了一句。
「你不敢。」赫連驍說完就走了。
朝歌諷刺的笑了一聲,她不敢?
「主人,西南王已經離開京都。」赫連驍剛走,暗衛走到朝歌身邊,小聲開口。
「玉衡呢?」朝歌問了一句。
「就在江南。」
朝歌沉思了片刻,靠在椅子上。「讓他儘快離開奉天,去往西蠻,去找軒轅御風。」
朝歌有種不好的預感,皇帝不是傻子,他對趙家這般上心,連太子的母族馮家都動了手卻唯獨壯大趙家……或許,這是一個信號。
亂世之中,皇帝想要穩住趙家,那要對付的是誰?巫族顯然首當其衝。
這些年,巫族已經被奉天妖魔化了,趙家恨西蠻,天下恨巫族。
用趙家牽制西蠻,用沈慕離除掉巫族。
元寶回到西蠻,那奉天牽制西蠻的戰略算是初步完成,只要她在奉天一日,皇帝就不必擔心西蠻會突然出兵。
那麼,皇帝就能全心思用來對付巫族。
何況,朝歌也沒想到皇帝能這麼輕易放她前來安撫三城百姓。
她若是跑了,那皇帝的計謀可就滿盤皆輸。
可皇帝僅僅只是讓她服下軟骨散,讓赫連驍看著她……
這說明,皇帝在將她當誘餌。
至於想要釣的魚,自然也是巫族。
種種跡象表明,皇帝要對巫族下手了。
「還有,去煙花樓找一個叫憐兒的姑娘,把這個給她,讓她去與巫族剩餘的人會合,就說京都不安全了。」朝歌眼皮跳動的厲害。
她得想辦法保住這些無辜巫族之人的命。
……
京都,煙花樓。
憐兒驚慌的跑進一個房間,看著床榻上的男子,緊張開口。「走,沈慕離……發現這裡了,快走!」
男子警惕的起身,看著窗外。「憐兒,你跟我一起走。」
男子是巫族人,為了活下去,他眉宇間的那抹硃砂痣被點掉了,但留下了一個若隱若現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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