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管嗎?」
張道玄面色冷漠的看著對方,眼中不斷的有殺意閃爍。
「你行!我認栽!」
王龍掙扎著坐起身,用怨毒的目光瞪了張道玄一眼,憤恨的吐出幾句話後,轉身離去。
待到王龍徹底消失,周圍的吃瓜群眾這才從剛才的戰鬥當中清醒過來,議論紛紛。
「天哪,王虎竟然敗給了張道玄,這是什麼情況!」
「誰說張道玄是廢物的!我他麼弄死他!」
可是不等他們離開,張道玄卻突然笑眯眯的看向他們。
「諸位,保護費繳一下,不多,每個人五枚!」
.......
在一陣的怨聲載道中,張道玄拿著十幾個瓷瓶離開了此地。
等他回到自己的洞府時已經是傍晚,今天的收穫不錯,總共收穫一百五十多枚血氣丹。
他盤膝坐在床榻上,取出幾枚血氣丹吞服而進。
頓時化作一縷縷暖流在體內四溢,滋潤著他的經脈,讓他渾身舒爽,像泡在溫泉里。
血氣丹入肚之後,便化作滾燙的氣流融入了他的血液中。
使得原本暗淡的血液更加晶瑩剔透,宛若琉璃一般。
在這股氣流的滋養下,張道玄體內的血液變得越來越澎湃。
最終在一陣輕響中噴薄而出,化作一道洪水,洶湧澎湃,席捲了張道玄的全身各處。
這種感覺很奇妙,張道玄只覺渾身暖洋洋的,仿佛洗盡鉛華一般。
隨後他睜開眼眸,眸光燦若星辰,璀璨奪目。
「咦?靈力的質量好像提升了!」
張道玄驚訝道,他感覺自己的皮膚似乎變得堅韌了許多,肌肉的柔軟程度也提高了不少。
他現在修煉的是天魔秘典,乃是萬魔教的鎮教功法。
不過前身的根基不行,所以無法修煉,他就不一樣了。
有了血氣丹後,再加上他靈魂內的那股力量,因此很快便達到了築基後期。
「不過想要突破金丹,恐怕需要不短的時間。」片刻後,張道玄皺眉道。
雖然有著血氣丹幫助,他的修為增長速度很快。
而且這個過程絕對不能中途停下來,否則的話會造成永遠無法挽回的損傷。
不過這些對張道玄來說,倒是算不得什麼,他有足夠的信心。
「先把實力穩固住吧,至於突破的問題暫且不急。」張道玄沉吟了一番,緩緩說道。
隨後,他便閉目調息起來,準備鞏固境界。
夜幕籠罩了整個世界,繁星布滿了天穹。
張道玄站在洞口處,靜靜的望著夜空。
月亮高懸,銀輝灑落在他的身上,顯得孤獨而寂寥。
說實話,他想要出去,可是目前他是質子,根本無法離開魔宗。
當然,想要離開魔宗也有機會,那就他那個便宜老爹推翻目前的魔宗宗主,自己成為宗主。
只是,以他的資歷,估計還差了點火候。
「唉!」
良久,張道玄嘆了口氣,喃喃道:「還早著呢,我還要繼續努力,爭取早日超越那傢伙。」
想到這兒,張道玄搖頭一笑,不再胡思亂想,回到屋內休息。
一夜無話,翌日一大早,張道玄便起來練武。
雖然他的武學造詣很淺,但是架不住他體魄強悍,舉手投足之間,有一股莫名的威壓。
這些都是他從記憶的殘片中找到了。
只需要勤加練習,就能發揮出不小的威能。
不過,這些招式只適合近戰。如果遇到遠攻的對手就沒轍了。
畢竟,對付近戰,張道玄完全不虛任何人!
張道玄正在演練劍法,突然,一旁的草叢傳來了簌簌的響聲。
「誰?!」
張道玄臉色一變,厲喝一聲。
他猛的扭頭朝著草叢看去。
只見那邊草叢一晃,一抹寒芒陡然射出,直奔他而來。
見狀,張道玄瞳孔驟縮,他連忙側身躲開。
下一刻,一柄鋒利的長刀插在地面上,刀刃沒入半寸,嗡嗡顫抖。
張道玄看著插在地上的長刀,眉宇緊鎖,眼神凌冽。
與此同時,又是數道寒芒迸射而來。
張道玄臉色一肅,身影連退數步,躲避開這些襲來的長槍。
伴隨著一陣脆響,張道玄手持長棍,一棒棒敲碎了這些襲擊者的攻擊。
不過這些襲擊者明顯訓練有素,並沒有因此停滯,依舊源源不斷的攻來。
張道玄的目光越來越凜冽,他握緊長棍,身形暴漲,一聲怒吼,猛然沖了出去。
他的速度非常快,一躍而起,手中的長棍掄圓了砸了下去。
伴隨著一陣悶響聲,張道玄重重的一擊將偷襲者擊退。
然而這還僅僅只是開始,緊接著又是一波襲來。
這次來人足足有好幾個人,個個凶神惡煞,一身黑衣,手持兵器,將張道玄圍繞在其中,展開瘋狂攻勢。
張道玄雙眼微凝,這些刺客的實力不弱,居然全部都是築基期後期。
尤其為首之人,身材魁梧壯碩,眼神銳利無匹,赫然是個先天境高手。
張道玄手掌一動,手腕一抖,瞬間抽打出兩條棍影。
伴隨著兩道沉悶的撞擊聲,那兩名先天境高手被他生生轟飛出去。
不過另外九人並未罷休,再次撲了上來,配合默契。
「哼,雕蟲小技!」
張道玄冷哼一聲,身體橫移了三尺,堪堪躲過這些攻勢,隨即他手指一彈,九道指風迸射而出。
他身體一震,他腳下猛然爆發出一股巨力,藉助著反震之力,直接躍上半空。
緊接著張道玄右腿繃直,狠狠的踹了下去。
這個時候,他也看清楚了對方的面容。
「呵呵,陳濤!看來你小子是賊心不死啊!」
「張道玄,你每個月都要我們的血氣丹,我們修煉都不夠!」
「沒錯,你搶我們丹藥!難道還怕我們報復嗎?」
這些人紛紛叫嚷道。
張道玄嘴角勾勒出一絲冰冷的弧度,冷笑道:「哦…、這麼說是我的錯咯!」
「你說的不錯,就是你的錯!」陳濤咬牙切齒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們知道知道,為什麼要給我交保護費。」張道玄冷冷道。
「哼,張道玄,別說大話,鹿死誰手還難料呢!」陳濤嗤笑道。
「是嗎?」
張道玄冷笑一聲,手裡的長劍閃爍著森然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