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被我戳穿,周嬌嬌滿臉憤怒,硬撐著不承認。
就在我們兩個人僵持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拍手聲,我抬頭時便發現此時正有三道身影就站在門口。
站在最前面的高個子男人起碼有一米八九,這人身體修長,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他的兩根指頭。
他右手處的食指和中指足足要比其他的三根指頭要長上兩三寸有餘,這分明是長期摸金的手。
另外一個身上穿著道袍,手中還拿著簽筒和羅盤,面容空洞的盯著地面發呆。
而剛才發出拍手聲的就是前面站著的高個子。
他口中叼著根煙,眼神似有若無的在周嬌嬌的身上打量。
他葷素不羈的目光看著周嬌嬌打了個哆嗦,連忙迅速把自己身上的低腰短裙,還有露著肚臍的上衣往下硬拉了拉。
「嘖嘖,沒意思!剛才不還挺騷的麼?」這傢伙咧著一口黃牙,居然調侃起了周嬌嬌。
周嬌嬌捏著拳頭狠狠沖的傢伙罵了一聲,「你哪來的滾哪去,你怎麼跟我說話呢?」
就在此時白塵從兩人身後擠了進來,他狠狠的瞪了那高個子一眼,「李良,別說這些沒個譜的話,讓你過來幹什麼的?」
我倒是沒想到白塵說話還挺有用,他這一句怒罵,頓時把那二混子一般的高個子給說的摸了摸鼻子,跟著他就不敢再胡亂開口了。
另外一個穿著道袍的搖頭晃腦,冷笑著看著李良,「早就說了,你這樣在外面遲早得挨打,就算你頂著個摸金校尉的名頭也沒用。」
李良轉了轉拳頭在那身著道袍的人面前晃了晃,「你個自稱神算子的老騙子,你又比我強多少啊張光?」
兩人似乎誰也不服誰,就這麼當著我的面掐了起來。
不過我心裡暗暗記住了二人的名字,以及他們的身份。
難怪白塵讓我們一定要在這裡等著,一個神算子加個摸金校尉,這兩個人若是跟著我們一起下墓,這趟可能就妥了。
我感激看了白塵一眼,他則是在從中調和讓兩人去旁邊的客房休息。
中途回頭看了我一眼,「準備準備明日出發。」
我點點頭答應。
第二日一早,我們早早收拾了東西準備上路。
他們幾個也都全部都準備齊全,身上帶著一堆我看不懂的玩意兒。
我也懶得顧慮而是著急要走,我現在恨不得立刻衝到地底下,把秦瑾瑜他們安全的帶出來。
見我著急白塵只能一路迅速驅車,帶著我們飛馳而去,我們這次的目標地點是十三朝古都西安。
據說他們在那裡發現了一處地下墓穴,便與那虎妖有關。
所以秦瑾瑜才瞞著我過去調查,結果因為意外而被困在了下面。
周嬌嬌也是得了底下傳來的消息,這才知道自己的父兄也都被困在了下面,她走投無路的時候有人給她發了簡訊,說是想把自己的父兄救回來,那就得找一個人便是我。
我雖然不明白這背後是人的真正用意,但顯然他用某種計謀把我們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塊。
他所圖定然匪淺。
就在我們的車即將要開到目的地時,忽然我們聽到遠處傳來一陣轟鳴,居然有車開了過來。
因為這裡是墓葬地,準確來說這地方是一片荒涼的野外荒地,這附近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杳無人煙。
正常情況之下,沒人會來這鬼地方。
「什麼人?」
我們心底都生出了警惕,齊刷刷的向著後視鏡看了過去,張光和李良還搖下了車窗,向著後面望去。
忽然張光猛的睜大了眼睛衝著開車的白塵喊了一聲。
「趕緊打轉方向盤,那車要撞過來。」
我剛才一直在思考那個神秘人的目的,壓根沒透過後視鏡去看後面的來車。
突然聽到了張光的呼喊,我立即看向後視鏡,只一眼我就盯著後視鏡,移不開目光了。
因為那車不是別的,正是那天在我們車上扎飛鏢,又撞了我們車以下的那輛白車。
我沒想到這車居然又回來了。
「該死,這輛車從哪兒來的?」
我連忙招呼著駕駛座上的白塵迅速往右轉,我們準備躲開後面的氣勢洶洶的來車。
可是沒想到這輛車好像早就已經把目標鎖定在了我們的身上,我們向右轉它就向右轉。
偏偏我們這輛車的性能還不如它,結果這輛車調轉幾次方向之後,就猛的撞在了我們的車屁股上。
砰的一聲我們的車一震轟鳴,我們甚至都沒來得及停穩,那輛車就用猛的撞了上來。
只是兩三下這兇悍的吉普車,便硬生生的將我們的車給撞翻在了地上。
反觀那輛車只有車頭被撞的凹下去一塊,車身根本就沒事兒。
我隱約透過貼了黑膜的車玻璃,看到那裡面坐著兩三個人,好像還有一個人透露了車玻璃向著我們的方向挑釁的看了一眼。
但我還沒來得及看清,那輛車便迅速遠離開走了。
只是開走之前那輛車,又向著我們的方向甩了一個飛鏢。
等我們幾個灰頭土臉的從車裡面爬出來的時候,我們發現車後面被撞的凹進去一大塊,最要命的就是我們的車輪胎好像被對方給扎癟了。
因為剛才他們甩出的飛鏢剛剛好就扎在了我們後車輪的一隻輪胎上面,此時這輪胎半個都已經癟了下去。
「這些人到底要幹什麼?」
我看的那隻扎在了車輪胎上面的飛鏢,這上面赫然還拴著一根新的布條,明顯上面還寫著字。
看來又是那些人的警告。
白塵從車裡爬了出來,抬手將那隻根飛鏢給拽了出來,我們的車輪胎立刻肉眼可見的再度癟了下去。
我來到車前面,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車況,跟著其他兩人一起用力將車給推了起來。
只是坐上車試了一下之後,車已經被撞壞開不起來了。
就在我罵罵咧咧下車的時候,我看到白塵居然還拿著那根布條站在原地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
他像是木雕一樣盯著布條,眉頭緊皺臉上滿是困惑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