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混沌生命
「老白啊，你說你一個黑魔王，用的是黑魔法，穿的還是黑衣服，那玩意一發動起來跟非洲人成精似的，你怎么姓個白呢？」
高塔監獄的頂端，倆人盤膝而坐，賀松齡正在嘲諷黑魔王的姓。
「你是不有病？」黑魔王史蒂芬·懷特黑著臉，他發誓自己真的很想啃了這貨的大瓜，奈何就是打不過他，只能老老實實積蓄實力：「我姓懷特是因為我爸爸姓懷特，跟我身上用什麼色系有什麼關係？」
「誒，別胡扯，你一個漫畫人物，扯什么子承父姓，這就是作者的惡趣味。」賀松齡自顧自地說著懷特聽不懂的話，這讓懷特有些暴躁。
「你到底還留在這幹什麼，區區混沌生命而已，按你的天賦，應該早就學會了吧！」
不由懷特不暴躁，他向來是天才之中的天才，哪怕像翡翠學會詹森那種人，在他面前都算是庸才。他一路行來，暢通無阻，無論什麼魔法，都是一學就會，一會就精。
整個歐洲，也只有塔伯能跟他的天賦一較高下，所以兩人互相引以為知己，在年輕的時候立下血盟，約定要探查那魔法力量的最終奧秘——成神。
饒是現在他已經身敗受囚，也仍然是一身的傲氣，認為整個翡翠學會，好幾代以後，也不存在能配得上跟他平等對話的人。
只是他這種傲氣，在賀松齡面前算是完全土崩瓦解。
就他那種仗著先天神魂開掛的行為，才真切地向懷特展示了一把什麼叫一學就會，一會就精。
像「混沌生命」這種連接生命和靈魂的黑魔法，饒是懷特當年，也是做了很久的準備和心理建設，才敢踏出了第一步，哪想到面前這個東方人，光看他施展了一遍，又聽他說了原理和學習方法，然後就學會了。
雖然還沒締結契約，也沒跟誰的靈魂與生命連接上，但作為「混沌生命」這個黑魔法上的大宗師，懷特一眼就看出，賀松齡絕對是學會了這個魔法，而且還精通的很，其造詣實不在自己之下。
這讓懷特分外感到挫敗，也是他現在比較老實的原因。
「混沌生命不是關鍵，單純的掌握當然容易，這也不是我的目的。」
賀松齡此行來歐洲找黑魔王，正是想到了伏地魔的魂器，那種肆無忌憚地操控與玩弄靈魂，以獲取永生的方法，這讓他感覺或許會對自己掌控先天靈魂有益。
是的，賀松齡現在面前的道路已經清晰無比，他要做的就是掌控先天神魂，當他身體與先天神魂再度融貫一體的時候，那真就全身上下無漏無垢，登天成仙了。
所以他來找黑魔王就是想來學控制靈魂方面的秘法，只不過沒想到，這位「白」魔王，用的方式並不是伏地魔的魂器。
但該說不說，雖然站在更高的視角來看，混沌生命好像不如魂器保命能力強；但要在同級的情況下，那混沌生命絕對要遠遠優於魂器。
首先就是混沌生命簡單。只要有人願意為他賣命，就能締結契約，不用像魂器一樣分割自己的靈魂，本體靈魂也就不會受影響——起碼不會受到像伏地魔分割過多魂器那樣足以喪失理智的影響。
這樣一來，混沌生命能夠融合的靈魂數量也就遠超魂器。原著之中在納森島上，納森衛說懷特融合了八個人且分解了四次以上，那他被軟禁多年，手下作鳥獸散，為了任務，翡翠學會臨時給他召集起來的。
要是按幾年前懷特的全盛時期，他信徒何止數百，挨個融合，懷特少說身背一兩百條命。不光命多，而且實力也能通過混沌生命來共享，到達一個空前膨脹的地步。
當然，這種膨脹不是沒有上限的，一般一二十條命也就差不多了，再多會連自己的本身靈魂都崩散。不過當時懷特手持死神魔杖，用死神之力將靈魂強行拘住，上限拔高的太多。要不是他堅持寧缺毋濫，甚至融合幾百人都不是極限。
混沌生命相較於魂器的第二個優勢，那就是復活的速度。消耗掉融合併分解過的「命」，可以瞬間滿狀態復活。因此在原著中的翡翠學會眼裡，那黑魔王根本就是打不死的。
魔法咒語、鍊金術、魔藥，都對其沒有效果，最後估計是挨了幾顆炮彈，才讓他老實下來。
這比伏地魔被殺死之後，弱的比幽魂都不如，只能苟延殘喘，憑藉運氣找到軀體和材料，再煉藥復活，那要強的太多了。
是以這個「混沌生命」在確實保證不死的功效上雖然不如魂器，但實際對靈魂的應用上面卻可能比魂器還高一點。魂器是研究怎麼把自己的靈魂切下來，而混沌生命則是研究怎麼把別人的靈魂融進來。
一個無窮小，一個無窮大。
這也算是個驚喜了，但仍然不是賀松齡想要的。
賀松齡不需要融合別人的靈魂，他只需要把自己的靈魂融合進來就行。
所以他還要在混沌生命的基礎上，繼續研究靈魂融合，以求讓此法進入先天境界，配合自己的先天元嬰，能夠徹底掌控先天神魂。
「隨你吧。只要你能信守承諾，愛咋咋地，我那些信徒給你用來融合分解混沌生命也行。」
懷特也是看淡了。自從賀松齡第一次能強行把他的靈魂融了分解成自己的命，而且甚至又強行給他分開還回去的時候，他就已經認命了。
那時懷特的世界觀受到了無以復加的衝擊，知道這輩子也不可能窺測到賀松齡的境界有多高，天賦又多強。
就這吧。
反正賀松齡給他的修煉法門是真的就行。
比不過賀松齡現在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但只要自己還在進步，強過塔伯也行。反正賀松齡總有離開歐洲的一天，但他跟塔伯可還沒完呢！
藍色的魔力在懷特手上閃動，一根魔杖在他手上消失而復又出現，顯得分外詭異。
「那倒也不必，我又不是真研究黑魔法來的。來，再把你們那奪魂咒教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