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誰給大盈仙人奪舍了?

  第372章 誰給大盈仙人奪舍了?

  「咳,那什麼,現在年代了,馬上都二十世紀四十年代了,世界正逢千古未有之變局,皇帝都沒了,還拿大清那套就沒意思了啊。」

  左若童也不是不能展現詼諧的一面,他也不是個鐵胎泥塑坐在高台上的神像,原著中他半夜在陸家後山的小樹林裡,就一臉揶揄拎著陸瑾,豆豆眼看著張靜清,要拿陸瑾跟他換張之維。

  後來跟賀松齡混久了,總歸也是受到一些影響。最關鍵的是,眼下這局面,他不打哈哈,實在沒轍。總不能當著近乎整個正道的異人圈有頭有臉的人的面,把這兩門親事都認下吧?

  他可清楚自己那逆徒什麼德行,自己也早管不了他了,賀松齡萬一要是不認,來一出跑路,那這四五個姑娘怎麼著,放三一門讓他左若童養著?

  「孩子們這都自由戀愛,雖然說婚前就有那什麼行為,不值得提倡,真要有了孩子,我們該負責的部分也會負責,但要說結婚,那得尊重孩子自己的意願。」

  左若童話音落下,別說其他人了,就算跟他關係最密切的陸宣,跟他交情最好的張靜清,這倆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這是左若童?

  讓人掉包了吧?

  「誒,老天師,我聽說道家有一門法術,叫做奪舍,是不是……」陸宣戳了戳張靜清,悄悄問道。

  「別扯淡,出陽神那是全真派的本事,我們正一不懂。再有一個,誰能奪舍了左老弟,王重陽復生也困難。」

  張靜清聽完之後,臉皺成了個包子。現在他們道家在外面這都什麼名聲,還奪舍,這聽著像好詞嗎?

  都怪全真教這夥人!

  從京城趕過來的白雲觀方丈祝圓天:「?張天師,你看我幹嘛?」

  「沒事。」張靜清畢竟不是賀松齡,再不要臉也是略微講道理的,知道這事情怎麼也怪不到人家白雲觀腦袋頂上,只能沒好氣地擺擺手。

  唐炳文和清河村大蠱師也讓左若童這好像賀松齡上身一樣的話給驚呆了。雖然他們都是今天第一次見左若童,但左若童也不是第一天成名,往常那名聲,耳朵里都灌滿了。

  他怎麼能是這麼個人呢?

  要換其他人,哪怕是四家的家主,少林的方丈、武當的掌門,恐怕這事兒也就只能到此為止,強忍了這一口氣,往後再找場子。

  但偏偏這倆人,就是最不講面子的人。

  一個殺手頭子,一個邪惡蠱毒老巫婆,聽著也不像什么正道人物。倆人對視一眼,瞬間就明白了對方跟自己是同樣的人,甚至就在這一眼之間,定下了對策。

  「姓左的,你跟我倆耍無賴是吧?」

  大蠱師拐杖一頓地,剎那間從她衣服里爬出來四十來條毒蟲,天知道她那乾癟的身軀是怎麼藏得下這麼多東西的。

  蠍子、蜈蚣、毒蛇、蜘蛛、金蠶、螳螂,各類毒蟲,一應俱全。

  關鍵這些個玩意還迎風見長,就連魏淑芬多年前收服的土龍王都能長到三四米大,何況是大蠱師的貼身毒物?

  剎那間本身就人挨人人擠人的三一門廣場上,更加地擁擠起來。

  「吼!」

  金蠶和蜈蚣紛紛噴出毒氣,眼鏡王蛇盤旋立起,「嘶嘶」地吐著芯子,讓人san值狂掉。

  「我知道大盈仙人有能耐,我也打不過你,但我打不過你,我可以針對三一門,我打今兒起讓你三一門變成一片毒源絕地,整座山頭寸草不生,除了您左門長,誰來誰死,還是做得到。」

  大蠱師眯著眼睛瞪著左若童:「欺負了我們苗寨的姑娘就想跑,沒那麼容易!」

  「我們唐門不擅長說話,就會殺人。」

  左若童皺著眉頭剛想說點什麼,此時唐炳文仿佛藏在陰影之中的聲音才陰森響起:「大蠱師沒有殺您的能力,我有。雖然成功率不高,但就您三一門下這群弟子,我還是有相當的把握。」

  「咳。」

  左若童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此時卻聽張靜清乾咳一聲,「左老弟,借一步。」

  「怎麼說?」左若童其實耐心快到極限,他已經做好把這爛攤子直接扔給賀松齡的打算了,找不到他人,還找不到逆生集團?那洞山就是他的徒弟,給這幾個娘們扔洞山那,怎麼都有法。

  只不過這樣三一門有點丟臉,不過現在這樣子,難道就很長臉麼?

  「左老弟,別把事情想的那麼糟糕嘛。」

  張情景捋著鬍子笑道:「你大盈仙人在道上多大名頭,三一門也不是今天才起來的軟柿子,更何況,小賀剛大展神威一番,人人都是上門道賀的,他們又不是傻子,就連全性也不可能選擇今天上門鬧事。」

  「那他們已經鬧了。」左若童先是皺著眉頭,隨即又搖頭無奈嘆氣:「關鍵人家鬧的還合情合理,我真找不到什麼硬來的辦法。要是有的選,我真應該三十年前給這小子扔山裡頭餵狼去。這逆徒,早晚氣死我。」

  「那就對了。大蠱師我不懂,但唐門是個啥門派?人家是殺手組織,生意人,沒好處的事情不干,沒下任務沒給錢的人不殺,就連門長也不能違背這一點。那唐炳文早年間我們也打過交道,他拿丹噬威脅你純粹扯淡的。」

  張靜清看左若童這樣子,失聲笑道:「不會殺人的,不然他唐門的根子也就沒了,更別說他敢殺三一門人,小賀還不敢殺唐門中人嗎?他是個啥人你不清楚?」

  「那確實。」左若童深有同感地點點頭,這小子就是個神經病,沒有她不能翻的臉,沒有他不敢動的人。

  可能也就自己。

  誒?

  這麼一想,自己這師父還行哈?

  呸!

  行個屁。

  差點讓這混小子給pua了。

  「那他倆這樣是幹嘛來的?」

  「生意人嘛,當然是要好處來的。」張靜清搓了搓手指,擺出個數錢的動作,「我估計這事兒,是唐門的哪個女弟子,擔心賀松齡,又相思成疾,想趁著這次機會,過來見見他。至於唐炳文,我看單純就是來打秋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