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懂了,咱們讓姓左的知道知道厲害!

  第369章 懂了,咱們讓姓左的知道知道厲害!

  劉渭和牧沉艱難地咽了口口水。

  他們這輩子也沒想過,有誰能說出這等狂言,但是賀松齡就這麼說了,他們誰也不懷疑賀松齡真能做到。

  有錢能解決很多事情,起碼就國內這幾萬個異人,很容易解決。

  太平年間,可能需要顧全大局。但要真像賀松齡一直以來說的,鬼子要全面入侵、占領整個老鍾,那還有什麼大局?

  後廚都讓人砸了,誰還有心思管擺盤中有一縷蔥絲擺沒擺正、雕花里有一刀刻沒刻歪?

  最恐怖的是,賀松齡現在幾乎通曉正邪兩道異人所有的主流、成規模傳承的手段,就算他一個人在國戰之中把老鍾異人全都殺光了,未來他也能一個人再把老鍾異人界給重建起來。

  這人真不跟你開玩笑。

  「行了,老劉,你也別這麼愁眉苦臉的。」

  這時候反而是賀松齡首先態度軟化了下來:「咱們以最壞的局面做打算,但卻不必不分情況,就用最壞的手段來執行。大概率還是不會糟糕到那種份上的,大部分人也都是牆頭草而已,別的不行,風向還是會看的。」

  「但願如此吧。」劉渭說實話真有點恐慌,碰上賀松齡這種人,如同哥譚群眾見到了小丑。一個擁有強大實力的神經病,誰也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我再在這裡呆兩天,然後就走了,小棧你經營好,戰爭來臨,需要情報的地方很多,你們的作用比十個龍虎山十個三一門都重。」

  賀松齡說完就上樓睡覺去了,絲毫不管他這晚上一折騰,給整個異人界造成了多大動盪。

  「呸!他賀松齡算什麼東西,敢威脅我們?還槍炮聲一響,全國異人都得聽他的,他算什麼東西,區區一個小輩……」

  不少名門大派的門長聽到那晚賀松齡的狂言之後,紛紛在自家門派拍桌子罵街。

  「就是,賀松齡膽敢放出這種狂言,簡直是我們正道公敵!」旁邊就有心腹弟子附和道:「那怎麼說,咱們這就聯合天下所有門派,宣布賀松齡是正道公敵,暗地裡散出追殺令?」

  「啪!」

  門長一巴掌就扇在那二逼弟子的後腦勺上,「你是不是二臂?我告訴你,你想死可以,先退出門派,別把老子連累了。還追殺賀松齡,他十幾年前就讓唐門和全性聯合追殺過了,結果怎麼樣?」

  「那您說……」那弟子也挺委屈,我這不順著你說的麼?

  「屁話,說說就算了,你還想做啊?那姓賀的真要找上門來,誰打的過?全性掌門都打不過他,到時候我把你扔出去?」

  「啊不不不,我不。」那弟子臉都嚇白了。

  「那不就是了,你又不敢,光罵街就行了,別瞎叫囂,這人有神經病,真讓他聽見了真上門找你來。」

  那門長也是一副心有驚悸的樣子,捋了捋前心,思索片刻,說道:「這樣,你給三一門寫一篇拜帖,說我親自去拜山,你今天就發,三天之後我啟程。」

  「沒問題,上三一門道喜去啊?我措辭謙卑點唄?」

  「你是不是真傻福啊?」門長恨得又是一巴掌甩在了這弟子的後腦勺上。

  「賀松齡如此做派,還不值得聲討,還不值得異人圈裡公敵?咱打不過賀松齡,還對付不了三一門?他左若童再厲害,難道還能擋得住全體異人的聲討攻伐?當然是寫陰陽怪氣一點,上門問罪去啊!」

  「哦哦,明白,明白。」這弟子摸著後腦勺,疼的齜牙咧嘴,就要往門外走。

  「等會兒,回來!」門長又叫道:「空手上門不是為客之道,咱們得好好關照關照左若童。」

  「懂了!」聽到門長這陰森的發言,那弟子立馬又明白了,「咱們給弄點刀兵什麼的送過去,讓姓左的知道知道厲害!」

  「我去尼瑪的!」

  門長一腳就給弟子踹到門框上,還得說人家是門長,手上功夫硬是了得,這弟子貼在門上足足得有兩三秒鐘,這才順著門緩緩滑下來。「打人如掛畫」,這手段放在哪都稱得上一聲「高明」。

  「備好禮,備厚禮!明白嗎?備一份……不,兩份,一份給左若童,一份名義上給賀松齡,實際還是給三一門。」

  「不兒,您說的咱們上門找左若童問罪啊……」那弟子連著挨了好幾次打,委屈的直接哭出聲來,「還說咱這麼多人,左若童打不過……」

  「左若童打不過一群人,打不打得過我啊?真要動起手來,誰第一個送人頭去?我去?」

  那門長一臉地恨鐵不成鋼:「再說了,甭看道上都叫賀松齡三一逆徒,他也不常在三一門呆,但你知道人家師徒倆關係咋樣?你這邊圍攻左若童,那邊賀松齡就能把炮管子杵你臉上來,到時候我把你拉出去挨轟啊?」

  「那咱咋找左若童問罪啊?」只能說這弟子真是求知慾旺盛,都挨了這麼多打了,還下意識地問出口來。

  「唉,小子啊,你是咱們門裡修行最好、實力最強的,一眾弟子裡面,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一直把你帶在身邊,就是希望你能繼承咱們門派的衣缽。

  師父還能活幾年呢?將來我死了,這門派不都是你的?但就你這樣,你讓我怎麼放心把門派交給你?」

  門長把那弟子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自己挑的傳人,那怎麼辦呢,還能期望誰都有左若童那運氣,教出賀松齡這麼個好徒弟來?

  「我剛才不是說了麼,陰陽怪氣。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恰巧這左若童就是個道上知名的至誠君子,咱去了就瘋狂捧他,給賀松齡、三一門都架在火上烤,姓左的聽了不好意思,多少也補償點咱們。

  當然補償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能在門內,以門長和師父的身份,把賀松齡這話茬接過去。到時候再有矛盾,可就先從他們師徒倆開始了,無論左若童能不能壓住賀松齡,受損的都是三一門的利益,你懂了吧?

  你這樣,你去,再做一塊『天下第一玄門』的牌匾,鎏金的,給刷滿金粉,到時我一起帶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