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
她以為五福幾十萬就很多了，沒想到大哥哥竟然有一千萬！
「大哥給你看看咱爸的。」姜正燁打開姜東揚的主頁。
「五千多萬！」棠寶不可置信地舉起自己的小手在眼前晃了晃。
「爸的這個跟媽相比，那完全就是大巫見小巫！」
姜正燁又將蘇棠的主頁點開，特意指到粉絲數那裡讓棠寶看。
「六…六億！媽媽竟然有這麼多粉絲！」
「這還只是光國內的，國外的帳號上還有一部分。」
姜正燁很是驕傲：「咱們媽媽可是國際巨星！有很多很多人喜歡媽媽的。」
「大哥哥，我要關注媽媽，棠寶也要做媽媽的粉絲！」
棠寶拉了拉姜正燁的胳膊，姜正燁立即幫棠寶關注了蘇棠，之後又關注了姜東揚。
「大哥哥，二哥哥沒有帳號嗎？」棠寶歪頭，大眼睛眨了眨。
「有，但大哥不知道你二哥帳號，你二哥帳號跟我們這種不一樣，他不方便表明身份。等他回來你自己問一下他。」
「好。」
棠寶點頭，點開聊天軟體：「我先問下五哥哥有沒有？」
姜正澈正在看書，聽到手機響，立即拿了起來。
他跟棠寶互加好友後，就給棠寶設置了特別提示音。
「五哥哥，你有沒有帳號啊？棠寶關注你。」姜正澈打開聊天框裡的語音，傳來棠寶奶糯糯的聲音。
習慣性打了兩個字，姜正澈搖搖頭，覺得不妥刪掉後，手指頓了下，從語音鍵轉為發過去了視頻邀請。
「五哥哥。」
棠寶那邊很快接通，屏幕中，小奶糰子用力朝他揮到手，姜正澈忍不住嘴角上揚，如玉石相撞搬清澈冷然的聲音刻意放柔：「棠寶，什麼帳號啊？」
「就是那個……」棠寶扭頭朝姜正燁喊到：「大哥哥，五哥哥問我是什麼帳號，棠寶不知道。」
姜正燁快速出現在鏡頭裡：「就是wb的帳號，有很多人想讓棠寶能線上進行卜算，就給棠寶開了一個帳號。」
「那快告訴給我帳號ID，我現在立即關注。」
姜正澈迅速打開wb添加好友中的搜索框，姜正燁邊說他邊輸入。
「搜到了，棠寶小可愛。」姜正澈確認後點了關注。
「我也關注五哥哥了。」
棠寶朝姜正澈甜甜一笑，姜正澈突然看到棠寶身後有個白蘿蔔朝他看了過來，確定自己沒眼花，他不由有些驚詫。
「棠寶，你…你身後那是商陸？」
第一眼是白蘿蔔，但再仔細瞧了瞧，姜正澈確定那應該是商陸。
商陸又名山蘿蔔，土人參，根莖的確跟蘿蔔和人參都有點像，但如此栩栩如生還人模人樣的卻極其罕見。
據說一般長成人形的，都是修成有了靈的。
看來這個商陸便是如此。
「對啊，五哥哥，這是小玖。」小玖正好跳到了棠寶肩上，棠寶將它介紹給姜正澈。
「好好看，小哥哥，要不要加個wx啊？」小玖聲音雖小，還很是嬌羞，但姜正澈還是聽到了。
他被人要過很多次聯繫方式，男女老少都有，但被個蘿蔔，不對，是商陸，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
姜正澈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小玖，你竟然也有wx哦？那咱倆加一下好友。」棠寶說著點開了掃一掃：「我掃你吧。」
「掃什麼？加什麼好友？」小玖一臉懵：「你不是說我們以後都是好朋友了嗎？難道你在騙我？」
棠寶有些委屈：「我什麼時候騙你了？不是你說要加wx的嗎？你要加我五哥哥的，就不加我的？」
「『小哥哥，要不要加個wx』難道不是打招呼方式嗎？就跟以前的『公子，你好』一樣。」
棠寶一臉茫然，姜正澈旁觀者清卻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開口問到：「小玖，你是在哪兒學的這句話？」
雖然這個小商陸已經很聰明了，可它無論是樣貌還是說話聲音都還是小孩子。
姜正澈不由猜想，木靈應該是什麼都不懂，然後也需要學習才是。
小玖回憶到：「我在山上聽到過，下山後也聽到過幾次，女孩子看到好看的男孩子，不就會說『小哥哥，要不要加個wx』？」
姜正澈：「……」這有點難評。
「好看的小哥哥，你怎麼不回我？」小玖兩個葉子彎了下來，就跟雙手叉腰一樣。
「我該怎麼回你？」姜正澈笑問到。
「哇，你笑起來更好看了噯。」小玖用葉子捂住臉，可眼睛卻還在外面，還變成了愛心形狀。
「就是就是，五哥哥笑起來超好看！」棠寶用力點頭贊同：「五哥哥，你以後要常笑，好不好？」
「好。」姜正澈答應到棠寶。
「小哥哥，你要回我，小玖，要不要加個wx，這樣我們就認識了啊，然後我們要握手。」小玖伸出一片葉片碰到屏幕。
「好。」姜正澈也伸出手指碰到屏幕：「小玖，要不要加個wx。」
「耶！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了哦。你是棠寶的好朋友，我才把你當好朋友的。」
小玖兩片葉片高高豎起，搖擺了兩下，其中一片放下在它胸口位置拍了拍：「以後我會像保護棠寶一樣保護你的。」
「謝謝小玖。」姜正澈心中暖暖的。
「不謝不謝。」小玖豪氣地揮了下其中一片葉子，隨後打了個哈欠：「不早了，我要去睡覺了。」
說完，她跳下棠寶的肩膀，幾下跳回了棠寶給她布置的小窩——放置在露台的一個空花盆。
裡面的土是從樓下花園現挖的，小玖很是嫌棄沒有山上的好，不過棠寶說會給它靈泉水，它也就忍了。
將整個身體埋進土裡，只留那兩片葉子在外面，曬著月光，小玖很快便睡著了。
「五哥哥，再見。」
棠寶放輕腳步，壓低聲音，朝姜正澈揮了揮手：「我也要去睡覺了，晚安。」
姜正澈也朝棠寶揮了揮手：「棠寶，晚安好夢。」
月如鉤，冷風吹。
趙達下了公交車後，酒勁兒被風一吹一下上來了，他有些頭暈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