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寶回到家,桑徊已經給她做了不少好吃的,她先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舒服的衣服。
等吃完後,實在等不急,便睡了過去。
「棠寶。」
「咦,師祖。」
棠寶看到霍少陽,很是開心,撲進他懷中,蹭了蹭他的臉:「師祖,你好久都沒來看棠寶了。」
「師祖最近事情有點多。」
霍少陽手一揮,變出一個凳子,抱著棠寶坐下,棠寶注意到霍少陽的面色不好看:「師祖,你受傷了?」
「沒有。」
霍少陽伸出手腕,讓棠寶把脈,棠寶仔細感受了下,霍少陽的確沒有大礙,不過他元氣大虧,應該是短時間內消耗太過。
如果能及時補回來便沒事,但若是補不回來接著耗,肯定不行。
「嘴欠叔叔呢?他怎麼這次沒跟著一起過來看我?」棠寶這才發現有哪裡不對勁兒。
霍少陽沉下臉:「煦漓他受了傷,我救他這才傷了元氣。」
「嘴欠叔叔受傷啦?師祖,嘴欠叔叔傷的嚴重嗎?我能為你們做什麼?」棠寶很是著急。
霍少陽輕輕拍了拍棠寶的肩:「棠寶,煦漓他不嚴重,有師祖在,定會保他無事。」
「師祖,給你。」
棠寶將歸元丹,跟歸源丹拿了出來,兩個丹藥一字之差,不過效果卻大不相同,但都是能治病救命的好藥。
只是歸源丹的效力要比歸元丹更強。
霍少陽打開瓶子一聞,便都認了出來:「棠寶,你竟然都煉出來了。」
「師祖,我煉製了好長時間的。」
「棠寶,真棒!」霍少陽自是知道其中辛苦,他抬手揉了揉棠寶的頭。
棠寶揚起小臉,笑得很是開心:「能幫上師祖就好。」
「棠寶,這歸源丹豈止是能幫上我們,簡直就是我們的救命神藥。」
他上次受傷還沒好,這次煦漓又受傷。
最後一顆歸元丹,煦漓給他吃了,他如今重傷,他只能用靈力先護著她。
本來過來找棠寶是她的乾坤玉袋裡有一顆千年靈芝,雖然功力不及歸元丹,但好歹能管些用。
但真沒想到棠寶不僅煉製出了歸元丹,還有歸源丹。
歸元丹可以治好他們的傷,而歸源丹不僅能治傷,還能提高他們的靈力。
「師祖,那你快點回去將這丹藥給嘴欠叔叔送過去吧。」
棠寶輕輕推到霍少陽:「棠寶很想跟師祖多待一會兒,可棠寶知道嘴欠叔叔那邊情況緊急。」
「師祖,還有這個。」棠寶又從乾坤玉袋裡拿出好多的珍貴中藥材,一股腦全放在了霍少陽懷裡:「師祖將這些都拿去。」
「棠寶,只要這兩個丹藥就行,這些你留著。」霍少陽將中藥材還給了棠寶:「棠寶,這些你還等著煉藥用。」
「師祖拿著。」棠寶又推了回去:「萬一師祖跟嘴欠叔叔用得到,棠寶這裡還有。」
霍少陽知道棠寶在這件事上會很固執,他也就不再跟棠寶爭,一揮手,將那些藥材都收進了自己的衣袖中。
「棠寶,師祖回去了,下次我跟嘴欠叔叔一起來看你。」
「師祖,你要小心再小心,不要再受傷了,棠寶會擔心師祖的。」棠寶抱住霍少陽的腰,眼圈都紅了。
「師祖跟你嘴欠叔叔都不會再有事。」霍少陽揉了揉棠寶的頭,轉身離去。
棠寶在夢裡吸了吸鼻子,很快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姜正燁不知道棠寶在做什麼夢,他今天有應酬,回來第一件事就是過來看看棠寶,誰知就見小糰子癟著嘴,一副要哭的模樣,頓時心疼不已。
「大哥哥。」棠寶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哪怕是在夢中,也認出了姜正燁,她抓住姜正燁的手,枕在臉下,輕輕蹭了蹭。
姜正燁心軟的一塌糊塗,他抬起另一隻手,輕柔地將棠寶臉邊的頭髮給她別到了耳後。
一直到棠寶睡熟,主動放開姜正燁的手,他才移開。
半個身子都麻了,姜正燁好半天才緩過來。
給棠寶掖了掖毯子,他這才離開,打開房門,就見桑徊跟金玄倆人一左一右守在棠寶門口。
見姜正燁出來,他倆抬眼瞅了下,便又閉住眼繼續打坐。
姜正燁也只是看了倆人一眼,便就離開。
他倆每天晚上都會守在棠寶門前,他們家裡人都已經習慣了。
棠寶是他們中最強的,按起來她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可棠寶身上的靈氣對他們修行有益,他們離得近一點,可以快速提升修為。
棠寶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來,之前因為有過這種情況,因此姜正燁才沒擔心,而且他知道她昨晚有去正清派。
睡了一覺,棠寶神清氣爽,而今天是聶淳跟譚諾正式拜師的日子。
聶淳雖認了她做師父,不過卻一直沒有行過正式的拜師禮,主要她事情比較多,而聶淳在見識過棠寶做的法器後,就一門心思的在研究。
原本棠寶就想著,等譚諾答應下來,讓他跟聶淳一起行拜師禮,省得麻煩。
杜一帆作為大師兄自然也得過來,跟聶淳和譚諾認識一下,順便接受他倆的敬茶。
玄門收徒是很嚴格的,必須行拜師禮,尤其是他們少陽觀。
收徒不僅是一個人的事,而是少陽觀上下全部的事。
首先棠寶得告知師祖跟歷代觀主,其次幾個師伯師叔跟她師虎都得來。
而她師父來不了,便需要傳信過去,告知他這件事。
為此棠寶,用時空陣帶著眾人回了少陽峰。
大殿中,眾人按照輩分站好,跪下給祖師們上香。
棠寶將收徒的事稟告給師祖跟歷代觀主。
這期間如果有哪個牌位不同意,便證明這徒弟不能收,但這種情況基本沒有。
少陽觀歷任看人都很準,又不會輕易收徒,而他們收徒自是有緣分在。
棠寶稟告後,見師祖跟其他觀主都沒意見,便開始正式的拜師禮。
聶淳跟譚諾需要跪下給棠寶奉茶,從此之後,他們的命運便會連在一起。
不論師父年齡性別,既然為師徒,那師父就既為師,又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