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沒有了角,這才讓它戰力受損,一個小小的中級陣法就能將它困住。
「你忘記了?」古麒麟哀怨地看著棠寶。
棠寶此時覺得自己就像電視劇里特別壞的那種負心漢,她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很是不好意思,承認到:「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也好。」
古麒麟倒是沒有在意這件事:「你儘快把我救出去就好,我寧可死,也不要去國外,我可是麒麟!」
「好。」
棠寶察覺到有人進來,她隱去了自己氣息。
「艾倫,怎麼了?」
一黃髮綠眸的少年在門口停留不進入,身後的棕發男人蹙眉問到。
「我感覺這屋裡有人。」艾倫警覺地掃過屋裡,那眼神如狼一般。
棕發男人跟著戒備起來。
待看清屋裡沒人後,艾倫依然覺得不對勁兒,篤定到:「一定有人來過!」
「會不會是R國那些人?」棕發男人懷疑到。
「不可能是那些蠢貨!」
「那更不可能被發現。」棕發男人坐在凳子上,抬腳搭在了另一個凳子上,眼中滿是蔑視:「他們可比R國那些人還蠢!」
「休,不要小看他們,你沒看到今天的情景嗎?」艾倫冷眸瞪到休。
休聳肩攤手:「看到了,那又怎樣?我看就是他們為了面子弄出來的障眼法。咱們也能做到。」
「他們東方人就喜歡裝神弄鬼!」
艾倫搖了搖頭,不願意再跟休說話,他起身來到屋裡,看向被陣法封印起來的正清印。
「東方是個神奇的國度。」
艾倫目光很是狂熱:「我一定會解開你們一直傳承下來的秘密。」
棠寶就在一旁,她聽著一頭霧水,不知道眼前這個神經病要解開什麼秘密。
他們有什麼秘密?她怎麼不知道?
難道是玄術的秘密?
玄術沒有秘密好不好?玄術只不過就是順應了天地的自然規律。
棠寶悄無聲息地回來後,便去了乾坤玉袋。
乾坤玉袋裡靈氣充足,還可以由她來調控時間,她在這裡可以得到足夠的休息。
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沒有多少時間來讓她好好休息,可她還是小孩子,若是休息不好,以後可就長不高了。
看到了正清印的樣子,棠寶很輕鬆就能仿製出來。
而九鶴冠因為工藝複雜一點,花費的時間多出來了半天。
第二天,林維瀠跟張天祥在看到仿製品時,再次驚嘆不已。
他倆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棠寶仿製出來的絕對差不了,但沒想到竟然像極了。
將真的九鶴冠跟假的放在一起,張天祥仔細看了又看,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來。
「棠寶,你太厲害了。」張天祥朝棠寶豎起大拇指。
棠寶謙虛一笑:「這個簡單。」
先將仿製品九鶴冠替代真的九鶴冠,之後他們會再想辦法將假的正清印去換了真的正清印。
「他們今天晚上應該就會動手。」
鄭祈年剛才讓助理來通知張天祥還有林維瀠,說為了表達他們的歡迎,晚上會設宴來款待外國來的玄師。
到時候肯定非常亂,張天祥會顧不上其他,正好就是五仁動手的好時機。
當然也是他們動手的好時機,棠寶到時後會去將真的正清印給換出來。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中午時,段江河急匆匆過來,通知到:「棠寶,R國那幾位玄師強烈要求你也出席宴會。」
「行啊。」
棠寶知道他們肯定是有備而來,不過她可不怕。
「不過我年齡小,多睡一會兒,晚點過去應該沒什麼。」
她得留出時間去換正清印。
段江河仨人表示就這麼辦。
宴會在晚上六點開始,棠寶在確定艾倫跟那個休離開後,她準備潛進去倆人屋裡。
可小仙鶴過來告知她,正清印被換了地方,換到了徐偉平屋裡。
那這就更好辦了,棠寶速度很快,區區一個中字號陣法是難不倒她的。
她將假的正清印換出真的正清印後,還修復好了陣法,絕對讓他們一點都察覺不到。
正要離開,誰知徐偉平竟然回來了。
棠寶其實能走,但古麒麟開口讓她等一下。
被抓住也無所謂,棠寶對此一點都不緊張。
她這不是在做壞事,而是在做好事。
這正清印明明是被那些壞蛋給偷了,她是拿回本該屬於他們的東西。
徐偉平看到棠寶怔愣了下,還以為眼花了,但隨即看到棠寶懷裡抱著正清印,他一下炸了。
「你竟然敢偷東西!」
徐偉平壓低了聲音,他當然不敢大聲說,更不敢叫其他人過來。
要是讓別人知道他聯合外國玄師偷了正清印,但林維瀠就能滅了他。
「偷東西?」棠寶左看看,右看看:「我偷什麼了?」
「正清印!」徐偉平一步步走向棠寶,朝她伸手:「把正清印給我!我不跟你計較!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正清印?不是應該在博物館裡嗎?怎麼會在這裡呢?」
棠寶朝徐偉平笑到:「咱倆到底誰是小偷?」
「臭丫頭片子,跟段江河一樣討厭,既然你送上門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徐偉平從後腰竟然掏出一把槍來,笑得很是惡毒:「這可不是玩具!是真槍!嘣!」
可棠寶竟然沒被嚇到,不僅如此,她還用看白痴的眼神在看徐偉平。
這讓徐偉平徹底惱羞成怒,他舉著槍來到棠寶面前,將槍抵在她太陽穴處。
「你很厲害又怎麼樣?還不是得死在我手上!」
「你才這么小,我也不忍心,可你為什麼要三番四次地跟我作對!」
「你知道為什麼反派總會失敗嗎?」棠寶朝徐偉平翻了個白眼,不等他回答,自顧自回到:「因為話多!」
徐偉平氣得不行,剛想要說話,正清印上那隻古麒麟突然跳了出來。
回頭朝棠寶說到:「你跟他這麼多話做什麼?讓我直接吃了他多好!」
「你……你!」
徐偉平看到在自己眼前越變越大的麒麟獸,嚇得臉色煞白,腿肚子一軟,跪倒在了地上。
他想起自己還有槍,想要舉起槍,可卻發現他根本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