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原主就在男玄師的隔壁村。
原主晚上下夜班回來,第二天就沒醒過來,他父母還以為他是太累,也沒在意。
等晚上發現不對勁兒,先想著是送醫院,可送去醫院檢查沒有大問題,不至於說是昏迷醒不過來。
醫院沒能找到原因,還是同病房的一個老人說起來他這個症狀有可能是丟了魂。
他父母把他弄回來後,就趕緊找來了男玄師,而男玄師沒想到他前腳剛來,棠寶後腳就來了。
「小……玄師。」男玄師見到棠寶就忍不住打顫,然後趕緊讓到一邊。
棠寶將寫著花欣橙生辰八字的小人放到躺著的男人身上,小人有反應。
看來花欣橙的那一魄的確是誤打誤撞進了這個男人體內。
棠寶跟男人父母說明情況:「我需要先將我姐姐的那一魄給弄出來,然後再將你們兒子的一魂一魄放回去。」
男人父母不懂這些,只能連連點頭答應。
棠寶有孟羽集給的城隍心印,不用符籙,只需輕輕一拍,便將花欣橙的那一魄給拍了出來,放到收魂符里後,她又將原主的一魂一魄給拍了回去。
原主馬上醒了過來,只是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這個讓他隨身佩戴三個月,三個月的初一晚上燒毀即可。」棠寶將一個黃色小三角遞給原主媽媽。
原主媽媽很是感謝,給了棠寶一個厚厚的信封,棠寶轉手扔給了男玄師。
男玄師不明白棠寶這是什麼意思,姜正黎冷冷看著他:「若是那個人來找你,你聯繫我們。」
他將寫著聯繫方式的紙條放到了信封上面。
男玄師點點頭,他沒有別的選擇。
趕回酒店,棠寶將花欣橙的那一魄推回進了她身體裡。
花欣橙過了一會兒,悠悠醒了過來,她慢慢坐起身,揉到自己的胳膊跟腿:「我好累哦。」
見大家都圍著她,花萬意也在,她驀然想起自己在逛夜市時暈倒了,之後的事情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努力回想,很模糊的場景。
她好像飄在空中,就跟坐在車裡一樣,周圍的景色快速閃過。
「我……」花欣橙皺眉,她好像有了猜測,但又不敢確定。
花萬意對她說到:「李姝找玄師勾了你的魂魄,打算讓你病一段時間,等熱度過去,她想著自己也就不會有什麼事。」
「幸虧棠寶,要不然你可要麻煩了,那玄師打算勾你一魂一魄,但你卻丟了一魂兩魄,另一魄還跑到了一個男人的身體裡,那男人也丟了一魂一魄,你們的生辰八字一樣。」
花欣橙張大了嘴,這事要不是發生在她身上,她絕對會當成一個特別精彩獵奇的故事來聽。
渾身不得勁,花欣橙還後怕不已,當然更多的是對李姝的恨,她抓緊花萬意的手,眼眶通紅,咬緊下唇,委屈的不行:「哥,我絕不會放過她!」
「當然。」花萬意拍了拍花欣橙的手:「咱們花家不惹事,但有人惹到咱們頭上,咱們可不是任人欺負的小綿羊。」
花欣橙可是他們花家小公主,是他們家的團寵,就連花苗苗都得讓著她。
但她卻沒被他們給寵壞,一點都不驕縱,也恨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留學回來,她說想進娛樂圈,他們跟她說了其中利害關係後,便支持她的決定。
不過家裡卻並未幫她什麼,因為他家產業不涉及娛樂圈。
跟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樣,每個產業看似有關係,但隔行如隔山。
他家不懂娛樂圈該怎麼運作,也跟這方面人脈不熟,自然就只能靠花欣橙自己去打拼。
要不是她那個朋友出賣她,她的家境也不會曝光,只是沒能如她那個朋友所願,曝光後並沒有對花欣橙產生負面影響,反而能讓她立白富美人設。
如今白富美人設還是很受歡迎的,尤其花欣橙路人緣很好。
長相甜美,聲音也甜,整個人給人一種水蜜桃的感覺。
「橙子姐姐,你隨身帶著這個。」
棠寶同樣給了花欣橙一個黃色小三角:「三個月後的初一燒毀即可。」
說著話她打了個哈欠。
這幾天她都沒有睡好,現在解決了,她特別困。
「棠寶,謝謝你。」
花欣橙還沒說完,棠寶擺了擺手,嘟囔了句「不用謝」,便倒進了姜正黎懷裡,打起了小呼嚕。
姜正黎心疼不已,將棠寶抱回臥室。
花萬意跟張怡和花欣橙說起來棠寶這幾天有多忙活,花欣橙心中對棠寶感激不盡。
而花家也記下了棠寶的這份恩情。
花欣橙恢復身體後,故意去找荀晉源,然後讓李姝看到她。
在娛樂圈時間長了,她不僅能壓住脾氣,還能控制好表情。
「李姐。」
花欣橙上前跟李姝打到招呼,李姝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恐懼:「欣橙,你……」
「我怎麼?」花欣橙眨了眨眼。
「沒什麼,我聽說你前幾天身體不舒服,嚴重嗎?」
「不嚴重,就是普通感冒。」
花欣橙朝李姝笑了下,轉身離開。
李姝在害怕過後,誤以為花欣橙是真的感冒,而那個玄師則騙了她的錢。
她氣壞了,晚上便去找那個玄師準備把錢要回來,重新再找人。
殊不知,她到了沒多久,便被警察連同男玄師都給帶走了。
花家表示會給男玄師一筆錢,讓他做證人,供出李姝跟他的交易。
男玄師自然逃脫不了法律的懲罰,但李姝罪行更嚴重。
而且在警方的審訊下,李姝還意外說出了之前害她那個同學的事,罪加一等。
花家還提前聯繫了幾個營銷號,將李姝被抓的事情透了出去。
剛開始還有人說是假的,但很快警方官方號上就發了公告。
具體事情不能說,不過結合公眾號跟警方公告,人們都猜了出來。
李姝他丈夫跟她離了婚,將倆人財產全都捲走不說,李姝這時才知道他丈夫早就跟自己閨蜜在一起了。
她受不了打擊,在獄中自殺未遂,雖然搶救了過來,但整個人精神狀態極為不好。